上一话说到豪商们面带矜持心中畅笑,几位吃水人不忘挖井人,全都看向奉孝报以最为诚挚的微笑。
场上蝶哥儿心中诅咒四维空间,不会是给出了假药吧!
小黑一步步紧逼,蝶哥儿一步步后退,叫好的乡亲们全都闭上了嘴,豪商们心情激荡。
金币已经一半进入了荷包,他们能不激动吗。
唰,小黑一招天马踏燕,脚尖直点蝶哥儿左胸。
要是一个不慎被点中,这场比试便可宣告结束。
哎,难道真是假药?
后退的速度赶不上小黑进攻的速度,若是与敌交战的话,还可以尖刀伺候,此时吧,乖乖认输才是正理。
嗡,脚尖携着一股劲风撞得衣襟震荡。
啪,千钧一发之际,只见蝶右手化成一道幻影抓住了距离左胸不到一寸的脚尖。
“呀,好疼。”小黑人在半空惊呼。
力量来得太过突然,导致蝶哥儿有点把控不住,一时间用力过猛,等到反应过来之时,赶紧松手上前,一把接住下落的娘子。
“没事吧,哥不是故意的啊!”眼中虽然覆盖着一层灰色雾气;然,大脑却处于完全清醒状态。
“你怎么突然力气变大这么多呀?捏得人家好痛啊!”打不过开始撒娇。
场上两人秀恩爱,场外乡亲们经过短暂的愣神之后发出了震天的欢呼声。
可不该欢呼嘛,看了一场这么精彩的比试不说,还满载而归,口袋里的金币翻了十翻。
齐刷刷,豪商们的脸色齐刷刷变成了黑色。
这,大将军呢,大将军的话也有假吗!
“哎,怎么会这样呀,蝶哥儿怎么就临场做出了突破呀!”奉孝抓着头发唉声叹气,人们可是见到了的,军师输掉好几十金币呢。
几位相熟的乡亲们开口劝说,乃:军师不必懊恼,耍钱原本就是有输有赢,赢不骄输不馁,我们下次再来过。
哈哈哈、哈……!
说完开始哄笑了起来,老贾意味深长地拍了拍他肩头,轻声道:“楚家宅院相见。”
也不管他答应不答应,迈着八字步自去也!
“苏老二,你家姑爷呢?”一位大腹便便的中年人拉着苏老二急眼,想来是输了不少金币,开始有点眼红的趋势。
“你问我我问谁去,某家可是输了一万多,你才输多少?”很是愤怒,甩开中年的手翘首四望。
他也在找那坑害亲友的憨憨,这回又该回家挨骂了。
憨憨知道引起了众怒,早早回到家中装病;也不算装病,人家确实被揍得很惨。
侍女们正在忙碌着帮他煎药呢,妞妞说了:一天三副,坚持半旬便会完好如初。
一帮赌鬼没什么好关注的,瞧瞧蝶哥儿在干啥。
“这就是狂化呀,真厉害,实力瞬间提升一倍不止,真是厉害。”小黑忘记了痛,她更加关心夫君实力的提升。
“没多大用处。”大实话,就等于中彩票一般,机缘到了才能碰上一回。
他现在对四维空间出现的东西不是那么的信任了,也不敢把全部希望寄托在她身上。
就拿方才来说吧,临到快要被小黑击中之时,丹田才陡然释放出一股元气游走筋脉,这要是在战斗之中慢上哪怕万分之一息,那可是要命的一息时间,不敢赌。
“小麦子,还不过来扶着你们娘亲回家。”转头看着一边的娃娃们。
“娘亲,痛吗?”姑娘一副关心面孔上前,伸手挽着小黑问。
“没事,娘亲不用搀扶。”一点小伤都算不上,只需元气运行一周便可搞定。
“嘻嘻,就知道娘亲厉害,还是我们扶着娘亲回家吧!”小包子也上前,她身后跟着弟弟妹妹们。
楚家宅院,院坝坐着几位等着奉孝请客的兄弟们。
别人不知道,老贾可是清楚的很,就奉孝那从不吃亏的性子,能输了金币去。
“军师大人,这是怎么了,不愿意?”老贾问。
全都看着端坐闭眼的二流子,这是不想掏钱的意思还是……?
子龙眼中带着一些异样的神色,子义亦差不了多少,二位可都是输了一些的,不太多,也就十几枚而已。
即便是一枚,也算得上被骗,心里哪会舒服。
继续沉默,既不睁眼也无动作,纯粹比拼耐心。
另一边,瓦缸领着两位姑娘正在开心地数着金币,那是他们坚持相信师叔祖得到的回报。
“哇~,赢了这么多呀!”蒜苗表情夸张地感叹。
葱葱倒是没有说话,也没多少表情,仔细看,还是可以看出她眼中的光彩不同寻常。
不管是谁,轻松得到金币都是要开心的嘛。
“今天本道长请客,带你们去兰桂坊见识一番。”瓦缸的声音很大,院子里的人都已听到。
贾诩咂咂舌道:“看看,我们军师大人还没有瓦缸晓事,这样恐怕传出去不好听吧。”
“我们输掉的金币也不要你退还,兰桂坊请一桌便是。”子龙终于说话,对于捉弄兄弟的人没什么好脸色,不过,还是打算原谅他。
呼,睁开双眼看着定定瞧着他的诸位,慢悠悠说道:“这样不好吧,你们输了多少如数奉还,中午就在这里吃酒好了,出去多浪费呀!”
一句话引得几位火冒三丈,这娃娃,早前怎么就没看出他这么抠呢!
正当一筹莫展之时,憨憨被两位侍女扶着去到院坝。
姿态做得很足,生病该有的样子。
“奉孝哥,你赢了多少呀?”柔弱的声音让人听起来很不是味道。
“赢得不多,刚好够这个月的生活费;怎么,你输了啊?”看看,看看,这得多么的不要脸。
咚,遇到这种不要脸的人,我们憨憨也是没有办法。
脸色瞬间变黑,这么快就忘记了吗?
实在无语,也发自肺腑的倾佩。
咚咚咚,蝶哥儿也从楼上下去,看着各位对二流子一点办法没有,随即开口道:“奉孝,算计哥哥是不是很爽?”
风轻云淡,没有丝毫烟火气。
二流子道貌岸然说道:“这可不叫算计,是你两夫妻要过招,某家只是顺势而为罢了。”
有道理,看起来是这么回事。
“也对,怪不得谁,好吧,就当没发生过,诸位,堂屋请吧!”这次可是死死守住心神,一丁点想法都没有往外冒,想来二流子只是感觉不妥,具体意思很难让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