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之国,就在saber现世的一刻,新任巫女弥勒扭头看向了雾隐的方向:“rider,刚刚的气息,是从者吧?”
弥勒身后一阵蓝色的光点突然浮现,一个绿发青年浮现,一同看向雾隐的方向。
“嗯,不过,是两个,就是不知道是什么职介.....”
“两个?”弥勒诧异的看了眼身后的绿发青年,也就是rider,“我看到的是一个手持无形之剑的金发青年,实力异常强大,一剑就杀了十几个雾隐暗部!”
rider皱了皱眉头:“无形的剑吗?情报有点少,我也不知道他是谁,不过应该是saber,当然,可能他的剑也只是一个迷惑。”
“这样吗?那还真是麻烦呢,而且还有另一个一点情报都不知道的从者....天啊,这什么圣杯战争也太难了吧!”
弥勒扬天长叹,她开始后悔从母亲手里接过这件事了。
rider微微一笑,没有放在心上,这种话,弥勒已经说过很多次了,每次说完,都会很认真的研究战术安排。
“对了,master,我一直很好奇,您是怎么知道其他从者的情报的?”
“这个啊,这个是我们巫女一脉特殊的能力,能够看透未来,不过以前只能看到和死亡相关的,然后母亲在别人的帮助下,成功的开发出后面的这些能力,算是摆脱了一些不好的名声吧。”
rider没有去问什么不好的名声,因为不管什么时代,和死亡挂上钩,都不会有什么好名声。
他倒是有点诧异弥勒口中那个帮助他们完善能力的人,因为这个能力,和高等级千里眼相似度太高了。
并且这不是他第一次听到弥勒提起这个人,在之前的一些描述中,他就感觉那个人的手段都非常熟悉,这让他感觉,这次的圣杯战争可能不是那么的简单.....
“master,其他从者已经陆陆续续的登场了,我们下一步应该怎么做?继续观望吗?”
“不,rider。”弥勒摇了摇头,看向木叶的方向,“该按照约定,去和盟友汇合了。”
“盟友?那个方向...木叶吗?可是为什么?master,恕我直言,鬼之国没有和木叶合作的资本!”
rider的表情异常的严肃,虽然只是几天的主仆,但rider还是会尽到自己的职责,以现在鬼之国的实力,和木叶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
“嗯,我知道的哦rider,这点我和母亲都很清楚,但是啊rider,你知道吗?”弥勒转过身来看着宫殿外的城区。
“我们鬼之国很弱的,弱到一些强大的山贼都对付不了,更别说那些大国了,呵,我们甚至还多次陷入到灭国的危机中,每一次都是花费大代价雇佣大国忍者帮忙。
这才侥幸存活了下来,但是啊rider,这种生活并不好,作为一名巫女,我希望带给子民的是幸福的生活,而不是现在这种朝不保夕的日子。”
“master,难道说....”rider有点震惊,要做出这种决定,没点魄力的一国之主可办不到!
“没错,合作是假的,这次去,更主要的是为了商谈合并的事情,火之国很强,也更安定,忍界的第一强国吃相不会很难看,而且,我们也还有点关系,不是很难接受。”
“.......真是难以置信......”
“不过rider....”弥勒满脸歉意的看向疑惑的rider,“因为这事,如果木叶也有御主的话,我们可能就要弃权了,所以非常抱歉rider。”
“这个吗?没事的,圣杯...想要是想要,但我也不是很执着,master不用顾虑,按照您的想法去做就行了,那么,我们现在是要前往木叶吗?”
“谢谢你,rider,嗯,按照约定,差不多应该过去了。”
rider微微一笑,没说什么。
.........
时间微微后退,在雾隐的一个小村子里,一位比鸣人大三岁的少年,迎来了人生中最重要的转变!
村子中,少年的父母正激动的看着他手中的冰块。
“妈妈,这是什么?”
少年的妈妈强行压下心中的激动,双手按到少年肩膀上:“白,这是血继限界,是一种强大的力量,以后白就能好好的保护自己了。”
说着,激动的将白一把搂进怀中。
然而,白不是很清楚血继限界的意义,因此他更为冷静,也因此,看到了他父亲眼中极为细微的恐惧,
和厌恶.......
时间终究还是太短了,敌视、甚至排挤血继忍者的思维还没有完全从他们心中褪去,只不过,这些在雾隐的强制命令下,被压住了而已。
可惜,还是被白发现了......
一会儿后,在村子众人复杂的眼神中,白一步一回头的跟着奉命赶来接他的再不斩向着雾隐赶去。
.......
“...再不斩...大人,为什么?”白停下脚步,疑惑的看向再不斩。
他只是小,但不傻,村民的情续他多少能感知到一些,所以他才会疑惑。
明明因为自己的出现,村民们生活的条件改善了很多,但他们还是很敌视自己,偌大的村子,只有自己的母亲是真心为自己高兴的.......
所以白真的很不明白......
再不斩沉默了一下,白不是第一个问这个问题的,看着白疑惑的眼神熟练的说道:“因为他们是弱者,弱者,会恐惧强者,这是人类的劣根性,你和他们是不一样的,不需要顾及他们的想法。”
“强者?弱者?可是,我打不过他们啊?不是应该我是弱者吗?难道说强者也会敌视弱者吗?”
“强弱是相对的,他们恐惧的不是现在的你,是未来的你,你只要足够强,他们就不敢....”
“哎呀呀,不要对我的master灌输不好的思想哦。”
“谁!?”
面对突然出现的声音,再不斩瞬间警惕起来,虽然这只是一个少年的声音,但能在自己面前隐匿身形,其绝对不简单!
“servent·arther,见过master!当然,还有再对我的master灌输不正确思想的忍者先生。”
只见一位摘下尖角巫师帽的金发少年突然在不远处浮现,然后对着他们,将帽子扣在胸前,左手背在身后,鞠了一躬。
“servent和master?这是什么?”
看着再不斩依然没有放下戒备,金发少年,也就是幼吉尔无奈的摊了摊手,无奈的解释道:“首先,放下戒备,至少那边的那个叫做水遁的忍术撤掉,然后,圣杯战争......”
在再不斩撤掉准备偷袭的忍术后,吉尔开始给他们解释什么叫圣杯战争,自己的部分身份,以及master和servent各自应该怎么做。
半响后,再不斩还是不怎么相信吉尔说的这些事情,依然保持着足够的戒备。
“这种事情.....”
然而,质疑的话还没说完,再不斩剩下的话便被身旁浮现的金色涟漪憋回去了,除了上面带来的致命感让他停口外,最重要的一点,类似的东西在那个男人手上出现过.....
“啊呀,看样子你看到过类似的东西,这也就好办了,我真的没有其他的想法,就是想帮助master获取圣杯而已。”
“获取圣杯?你不是说那是你的东西吗?”
“怎么说呢,这个圣杯需要一定的仪式才会出现,不然也是没有许愿的效能的哦,至于我的目的,你们不用担心,我不会许愿的,我来这里只是为了回收一个东西罢了。”
吉尔看出了再不斩的担忧,随意的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有那种许愿一统天下的想法。
“那我们先回村......”再不斩见身边又有金色涟漪出现的迹象,连忙停下自己要说的话,老老实实的看着吉尔。
“在master没有明辨是非的能力的情况下,我是不会让你带走他,将他变成杀人兵器的,这点你就不要想了,先参加圣杯战争吧,等master有了自主思考的能力,再由他自己决定去处,还有什么意见吗?再不斩桑。”
说完,吉尔展颜一笑,露出了核善的表情。
“我....明白了.....”
.....
另一边,作为这场圣杯战争的监督者,四郎也召唤出了这一战的第八个从者·ruler!
“居然是你?”看着法阵中缓缓走出的身影,四郎瞳孔微张,这个人,有点尴尬啊.....
“很意外吗?卫宫先生.....从我生前的事迹来说,应该是可以担任ruler的吧?”
“这个是可以,就是...挺意外的,ruler,也会受到圣遗物的影响吗?”
这时候,四郎也镇定下来了,虽然面对他有一丝丝的尴尬,但对方既然没有第一时间动手,就说明这事有缓和的余地。
“有一部分吧,不过我此行,最主要的还是为了给卫宫先生解决一些麻烦,毕竟,只有这个是他不能容忍的呢.....”
语毕,一束月光落下,照清了ruler的一袭白袍、披肩的绿发与脸上和询的笑容。
来者,英雄王吉尔伽美什唯一的友人——恩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