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云天看了连声道:“好好好,没事就好,照顾好自己,现在你的饭菜我会让专人打理,你就放心食用吧!”
陈云天觉得这样在饭菜上才会安全。
“谢谢父亲,”陈晓楠在纸上写了这几个大字。
“哎…,这是为父应该的,”陈云天长叹了一口气。
早上有人报说母亲今天要来,没想到来的这么快,赶紧在府外迎接。
陈晓静赶到门外时,只见几个家丁抬着一座红白相间的轿子,轿外跟随着两位婢女,“没想到母亲还是喜欢这种红色,”用丝帕捂着嘴偷偷的笑了几下。
看轿子落地了,连忙迎上去,扶着母亲下轿,等母亲下轿后才问,“母亲,你怎么来了,可有什么事?”
“我是有那么一件事。”
陈晓静的母亲樊落听说陈晓楠被人下毒了弄的是面貌尽毁,嗓音也毁了,心想应该是自己的女儿做的,就来到太子府上。
“那进府再说,”搀扶着母亲走向府中。
一直带着母亲来到了自己的厢房。因为陈晓静认为自己的房间才是最安全的。
下人在最前面推来门,只见一道残阳照进房间,嗬,这屋子也是真真华美的。
进门的左手边有一个炕榻,共人享坐。右手边则是一张桌子和凳子,共人喝茶吃饭。
再里面,用檀香木制成的床上雕刻着飞舞嬉戏的蝶与怒放娇艳的牡丹。床上还挂着玫红色的纱幔,一缕风吹来,纱幔随之舞动,妖娆瑰丽。
床头摆放着用苏绣绣着莲花的枕头,一床被子粉红清新,上绣着栀子花,倒是说不出的和谐。
窗子的旁边,有着梳妆台,铜镜倒是清晰无比,还有一个上了锁的盒子,里面怕是装了不少首饰。
陈晓静和母亲进门则坐在那炕榻上,等下人倒好茶后就吩咐“你们都下去,我这里不需要伺候了。”
“是,”婢女们皆先行了个礼就一一退下了。
看四周没有人后,才开始了他们的谈话。真可谓是小心翼翼。
陈晓静侧近母亲“母亲,你刚才说的是什么事?”陈晓静还未等到母亲开口,就先开了口。
母亲这才慢悠悠的开口小声说:“陈晓楠被人下毒了,是不是你做的?”声音小的只有两人可以听到,可见两人是多么的小心谨慎。
陈晓静听到这一脸的怒气,“是,是我做的,我挟持了一个下人,让她帮我下的毒,怎么?”
“就是那个你父亲非说是我做的,还警告我不要动陈晓楠,要不然有我好看的,没想到他翅膀硬了,为了他那个女儿还敢警告我,我是谁,他也不看清楚了,说到这我就气不打一处来,哼!”樊落气的满脸铁青。
“母亲,你先别生气,她陈晓楠这次一生必毁,都不敢出去见人,哈哈哈哈…,”陈晓静想到这就大笑起来了。
“是啊!哈哈哈…,”樊落也大笑起来了。
一瞬间两人都在诡笑。
却不知太子就在门外,已经听了谈话多时。
太子不知从哪得到消息陈晓楠被毁了容,并且嗓子也坏了,让人查是谁干的,没想到正是自己身边的人陈晓静。
本来这次过来也是询问陈晓静的,没想到在外面听到里面的谈话,这使太子很恼怒,恨不得冲进去把陈晓静绳之以法,可是明白自己不能这样做,陈晓静还有价可值,便气冲冲的离去了。
陈晓静和母亲的谈话门外的人是听不到,可是他们忘了习武之人,习武之人自小耳朵要比普通人灵上百倍。
他们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卖苹果,卖苹果了,又大又甜的苹果,来这位小姐看看,给家人带些。”
只见那姑娘摇摇头就走了。
…………
街道上,商贩不停的卖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