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仇抱着希望看向来人,是清风,这下好了。
清风直接拿过一杯酒,饮尽,看着挑衅丫头的弟子,秋霜看着这位的眼神不知为何竟有些后怕,自己有那么胆小?刚才可是喝了那么多的酒的。
“怎么?还喝吗?”清风上前一步,离得这位弟子很近,秋霜只觉得自己都快透不过气来了。
内心慌张道,“不,不用了。”
看着那弟子不识时务的还站在原地,清风不耐烦赶着人家走,“还不快走。”
秋霜在清风的威严声音下,慌慌张张的跑了。
云裳阮看没事了才放心,清仇就知道走了清风一切搞定,这次清风也算来的及时。
完事时,清仇和清风一同散步在这云裳阁,想着这里以后就是自己的了,仿佛就在做梦,自己还从未想过一时就有这两大派,“清风,你觉得这里会是我的好归宿吗?”清仇想着这里以后也就是自己的另外一个家了,有这么多人。
“你想是便是,你若不想,没有人强迫得了你,”清风不知以后之事,只能这样道来。
“是啊!我想以后这里就是我的另外一个家了,我定会打理好这里的一切。”
清仇,清风一同走在回去的路上,缓步前行,以后自己住的地方可就不再是自己现在的地方了,也许这是最后一夜,住在哪里,云裳姐给自己腾出了自己住的地方,说那里才是阁主该住的地方,自己本想拒绝,可是听云裳阮说自己说不定什么时间便和流云一起远走高飞了,那你还不如现在就让自己住下,清仇这才答应。
这次回去便是收拾东西的。
这晚夜空格外的明亮,好像在为清仇庆祝着拥有这两派,可是拥有这两派到底是好呢,还是…,未来的一切谁也无法预料,只能做好眼前的事。
“给,”清风拿出今天在南宫派接手的南宫玉令,交给丫头。
清仇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接住了那玉令,这本就是自己的,清风只是代替自己领取,所以不需要再推脱什么。
“清仇小姐,”赵公子的声音出现在清仇和清风的身后。
听见声音,清风对比反感,这赵公子又来做甚?
赵公子看见清仇小姐转过身来,不顾旁边的清风,邀请清仇小姐,“清仇小姐,可否一起走走。”
看赵公子严肃的表情,清仇还是答应了,“好,”又转身和清风说,“你先回去吧!我一会儿自己回去便可。”
清风对此没有办法,丫头都说了,自己总不能限制丫头的人身自由,只能任由丫头跟着赵公子走了,看着两人的背影感叹,“这本是多好的夜啊,就让你小子捷足先登,算了,自己还是休息去,丫头自己会回来的,这里都是丫头的了,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直到两人的背影消失在清风的眼中,清风才缓缓转身移步至自己的阁房。
清仇和赵公子去的地方完全和清风的方向截然相反,“赵公子,可有事,”走在路上的清仇问道,都这么晚了,还来找自己。
“没事,就是想和清仇小姐散散步,”这样的时光最美好了,难得有这一晚。
“好吧!”自己都已经和赵公子出来了,总不能半路丢下赵公子一人回去,还是陪着赵公子四处走走,顺便也参观参观自己这云裳阁,对这里还是有些陌生的,很多地方都没有了解到,看来是要让弟子带自己四处好好转转,介绍一下这云裳阁。
两人一同散步在月光之下,身影倒影在路边,只觉得两人和谐,在寂静的夜中此刻只有两人的身影。
前方有一片池塘,在月光的照耀之下,水面泛起层层银色光芒,水面仿佛一面镜子,只有在那威风拂过时才泛起层层波纹,池塘中的荷莲也随风摆动着自己那柔软的身资,让路人欣赏着那美丽动人的舞蹈,正片池塘中的荷莲在有路人过往时总归一同用那柔软的身姿欢迎着每一位过路人。
在清仇路过这一片月景时正好被吸引,缓缓玉步走向池塘旁边,看着池中的荷莲,有些向往荷莲的那种随意,可以在自己欢乐时迎接着路人的到来,再展现出自己耀眼的身姿,让每一位路人欣喜。
想起诗中的一句名句: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正是出自《爱莲说》这首诗,象征着洁身自好,如果每一位人都可以像那样就好了,可是每一个人都是自私的,就连自己也是,总是要为自己做打算。
赵公子看清仇小姐看的那池塘出神,走过清仇小姐身旁,关心道,“怎么了?”
依旧只看着那池塘,没有看赵公子一眼,“没事,就是看着这荷莲太美好了。”
“你喜欢荷莲?”
“是啊。”清仇换了中姿势重新瞻望着在摆动的荷莲。
“为何单单喜欢这荷莲?”和清仇小姐相处这么久了,才听说清仇小姐喜欢这荷莲,每一个人喜欢一种东西都是有原因的,自己挺好奇清仇小姐喜欢这荷莲的原因。
既然赵公子自己问了,那自己也就不可以的反回,“赵公子可知道一句诗?”
“何诗?”自己倒是好奇是什么样的诗可以在清仇小姐口中说出。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自妖。”仔细注视着那荷莲上晶莹剔透的露珠。
“听过。”
“那可知这诗的蕴含?”
“哦,有个蕴含不妨说来听听。”
“这意思是说莲花从污泥中长出来,却不受到污染,在清水里洗涤过但是不显得妖媚,表达的是一种洁身自爱的品质,不受身边环境的污染,更是说人要洁身自好,不可被眼前的利益而变得面目全非,深陷泥潭,更说的是官府上的事。”
清仇知道赵公子的身份,刚好借以讽刺这些官朝上的明争暗斗,赵公子自己怎么能听不出来呢,在清仇解释完这诗句意思后赵公子隐隐觉得清仇小姐是在告诫自己,给自己上了一堂课,却还是不失风度道,“清仇小姐,好学问。”
“哦,是吗,这是最官场上最起码知到的,你说是吗?太子?”清仇自己不想再和这位赵太子打哑谜了,直接了当的揭穿。
当赵公子听见最后一句话时,脸色变得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