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有些不确定道,太惊喜了,可是自己现在还很担心玥飞哥哥的伤势,让这个人人喊打的公子伤的太重了。
“嗯”清仇似乎看玥影有点傻可爱,随意点头。
“太好了,”玥影激动的就差点没蹦起,来到那位公子身旁,一个结结实实的巴掌下去,在站的所有都清晰的听见一个明脆声,不知觉的摸摸自己的面颊。
这样的场面清仇不屑于环顾,留下了句,“你们慢慢玩”便协同紫洛一起走出。
晚间玥飞的伤势有些好转,可以下床,心疼玥飞哥哥的玥影在一旁唧唧咋咋的说着今天的快事,说自己的小手都被发麻了,玥飞也只是认真倾听,不时会警告玥影一句,“以后可不要莽莽撞撞的行事,这次有清仇姐,要是没有清仇姐不就折在里面了吗?”
这次的玥影终于长些记性,唯唯诺诺的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嗯。”
用餐时间,丫鬟来传话,玥影扶同玥飞哥哥一同前往客厅,去时,餐桌上已经围满了人群,只剩下自己和玥飞哥哥。
还么有落座前有些不好意思道,“对不起,我们来晚了。”
众人看着清仇小姐的脸色,都没有率先开口,等着清仇小姐发话,半天才等来一句,“坐下吧!”
等到这句话就等于清仇姐姐或多或少原谅自己了,一直点着脑袋,“嗯”扶着玥飞哥哥坐在自己旁边也好照顾。
等众人都来齐后,清仇宣布着一件事,“明天,我同紫洛去皇宫,替朝廷做一些事,你们就好生在这里安安分分的,尤其是…”清仇把目光投向玥影,“你们。”
在接收到锋芒的眼神玥影急忙点脑袋,“是。”想起自己的所作所为是为清仇小姐添了不少麻烦,现在自己只有乖乖的听话。
“那…”广陵似乎有什么话要说,欲言又止。
一向不喜欢话说到一半的清仇,“有什么就说吧,过了这个时辰说不定就来不及了,”这一走有什么事自己也预料不到。
“是,”在所有人注视的目光中,广陵道,“老爷,小姐你就不想去看看?”小姐所谓的不是时候,可是这次又要走了,相间时应该到了吧,要不然错过了这次机会不知道要等到何时,替老爷着急,想见小姐一面应该是老爷心系多年了。
听到广陵所说,清仇说不上的心情,目光瞥向一边,细索着,想想其中的缘由,也是应该见了,“好吧!”
听见小姐答应广陵和广梧不知有多高兴,“好”广陵立刻确定道,好像小姐会出尔反尔似的。
一旁擦言观色的玥飞,不知广陵哥口中的老爷到底是何方神圣,清仇姐和那是何关系,竟然清仇姐的心绪会为此波动,在自己印象中清仇姐一直都平静如死水,这次却…
既然答应了广陵,这天进皇宫前,清仇协同广陵和广梧去了城外隐蔽的府邸,广梧一路走来,觉得小姐有心了,花费心思为老爷安排了这一处好地方,没有任何打扰,与世隔绝。
府邸外没有牌匾的府邸,轻轻敲门,探出一个小心翼翼的脑袋,只见小姐微微抬玉手,露出一个…广梧仔细观看,没有什么特别的玉手,不过…广梧还是注意到了手上一枚特殊的戒指,只见探出脑袋之人看见这枚戒指,立刻大门敞开,恭恭敬敬道,“掌门。”
广梧知道小姐是青霞门的掌门,想必这里都是青霞门的人。
只微微答道,“嗯,”几人便由那位探出脑袋的女子带路,经过一系列地方,才找到后花园的地方。
远远望去,几人依稀可见,一位年迈老人的身影,不过看此身体挺康健,清仇挥挥玉手,女子很明白的微微颔首,便退去。
几年没见的广陵比清仇还沉不住气,立刻同广梧同声唤着,“老爷。”
听见一声响声,动作戛然而止几乎以为自己幻听了,不确信的微微回首,出乎意料的看见后面几人,一位倾城倾国的女子旁边站着…广陵广梧,这女子怎能如此熟悉?出口自己都不信,“广陵广梧?”
一直在原地站着的清仇没有立刻迎上去,也没有出声,看着广陵广梧两人迎上老爷,老爷也在缓慢的移动着脚步,等几人走在一起时,好一番痛哭流泪,那几年还和侍卫不曾相拥的老爷此刻没有了君臣之仪,几人相拥,要是被不知情人士看见还以为几人是父子关系。
被晾晒在一旁好一阵子的,广陵这才松开拥抱之手,向后看去,“老爷,小姐,小姐回来了。”
“小姐…”老爷几乎写满满脸的不确信,有些不相信这一切。又听到广陵道,“小姐为陈府洗清了血耻,我们陈府已经恢复往日,而且这次也是小姐命人把老爷救出安排在此,”广陵一一为盯着眼前女子不肯移眼眸的老爷解释,又激动道。
“小姐,小姐现在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清仇小姐,还是江湖上第一门派的掌门…”太多太多一下子也说不清,简单的说上几句。
此刻老爷神情呆滞的放开广陵广梧的袖子,朝着面前貌美如花的女子迈步,每一步都如此缓慢,像是要扎钉脚跟。
一直站着不动的清仇毫无表情,但是心中早已心涌澎湃,没有一点感情是假的,接住向着自己走来的父亲,叫出了久违的第一口,“父亲”声音中带着让人察觉不到的沙哑。
老人没有听到刚才广陵在自己耳畔声声道的那些话语,眼里只有面前女子,激动的,“哎,哎晓楠啊,”把面前女子拥抱在自己已经没有避风挡雨的怀中。
广陵和广梧在身后露出了一抹笑意。
不知相抱多久,清仇只觉得自己都有些喘不过气了,急忙放开父亲。
却没有想到在争取放开那一刻,又被眼前早已没有了当年见时的威严老人打详起来,还听着老人的只言片语,“好,好,好,看来当初放你去那里是正确的选择,太有天赋了,只用了这四年的时光,就就…”这才想起刚才广陵在耳畔说的一切事,太了不起了,这是自己女儿吗?轻轻抚摸着女儿的发丝,觉得好亲切。
“有如此能力,如此势力,以后再也不用怕任何人,只需要做自己想做的事,”说着老人流下一滴泪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