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别过来,我们……我们不和你打。”
夏德海一边无限惊恐的说着,一边小心翼翼的后退。刚才的接连变故,已经把这些嚣张跋扈的中州学员吓破了胆。
而玉晓天见他们这副模样心中不由鄙视万分,他看了下眼前这几个人,接着便神情一变,一改刚才咄咄逼人的暴怒模样,转而一副老好人的语气说道:
“好吧,既然你们都不想动手,那就先这样,虽然你们之前苦苦相逼,但大家好歹也算同学,我就以德报怨,放你们一马。”
这位玉少主竟然就这么放过他们了?
众人没想到这位玉少主竟然如此善变,刚才还一副怒不可遏,不放过任何一人,怎么突然之间就变了呢,这也太善变了。
围在最外层的那些北州学子们心中都有些失望,毕竟他们这些日子一直被夏德海等人迫害,如今好容易出现一个人能治他们,可是没想到却被这些人逃过一劫,实在是很不甘心。
不过他们也不能责备这位玉少主,如果没有他,他们还不一定要被刘子峰等人怎样折磨。现在有这种局面已经是大大超出想象了。
中州学员的嚣张气焰被完全打压下去,两个最强大的领头者刘子峰和夏炙更是被直接废了。实话说玉少主已经做的够多了。
“是啊,能这样已经很不错了,在这之前,我都准备好被中州那些人欺负了。”
“就是,而且夏德海这些人这么不要脸的求饶,那玉少主怎么说也是北州少主,对方这么软弱求饶,他再继续动手那就太过霸道不讲理了。所以即使不情愿,少主他也只能先放过他们了。”
其中几个北州学子们相互吐槽,一边说一边为玉少主的行为解释,还别说,他们的解说合情合理,尤其是第二个人说的,更是引得周围其他人频频点头。最后他们还一致得出一个结论。
人至贱则无敌啊!
一切都怪夏德海等人太过不要脸了!
不提他们这些人的反应,单说夏德海和夏海冲以及其他几个中州学员,他们见这玉晓天放过他们,一个个顿时喜出望外。他们原本已经做好了准备,有的甚至已经准备好装死。
没想到这玉少主竟然就这么放过他们了,看他刚才那么狠辣,还以为要受些皮肉之苦呢。
夏德海和夏海冲两人彼此对望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一丝得意神色。尤其再看到那边躺着的刘子峰和夏炙两个天才,这两个狗腿子心中的得意就更加强烈了。
得意的同时,两人心中竟然还有那么一丝犯贱的失落。
我们还准备了很多话还没说,他怎么就这么容易放过我们了,哎,还没完全发挥实力啊!
两人心中都有种高手寂寞的感觉,对于眼前的玉少主没能让他们完全展现出求饶的招数,两人心中都有点小小的不舒服。
就在他们带着些许不甘的心情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却听身后那位玉少主的声音再次传来。
“哎,你说他们这些中州来的人怎么打架都不祭印呢,那个刘子峰是这样,没想到刚才的夏炙也是这样,真是搞不明白。”
说话的同时,他的目光还看向躺在那里的刘子峰和夏炙,似乎是在感慨他们的蠢笨。他的声音很低,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和身旁的人诉说疑惑,总之不是有意要对谁说。
他不是有意对谁说,可是听到这句话的夏德海和夏海冲等人却是走不动了。他们刚抬起的脚又再次放回了原地。两人缓缓转头,看向彼此,然后再看向身旁的其他人。
这就是所谓言者无心,听着有意。
刚才那玉晓天无意间的一句话,却像是一道利剑划破了这些人心中的阴霾。他的这句话让这几人的眼前豁然开朗。
对啊,自己的师兄根本没祭印,还有刘子峰,他和那玉少主打的时候也没有祭印。
一个没有祭印的武者根本没有什么实力,别说是他们,就是炎黄学院实力最差的学员,也能将没祭印的刘子峰和夏炙打败。也就是说,这个玉少主根本没什么可怕。
是的,他打败刘子峰和夏炙,都是在对方没祭印的情况下才做到的。
夏德海看着夏海冲,用低低的声音对他说道:
“刚才我注意到了,他祭印之后的情景,二阶印帅。”
“你看仔细了?真是二阶印帅?”
夏海冲听了眼中精光一闪,不过还是忍不住开口确认。这时候一旁有人也跟着开口道:
“没错,我也看到了,的确只是二阶印帅。”
“好,这次该着咱们兄弟走运,等拿下之后咱们立即返回北州,到时候……哼哼……”
只要得到神印,还管什么狗屁刘子峰、夏炙,以后他们才是真正的大爷。
想到这些,几个人的眼中顿时闪烁起了凶光。今天如果就这么回去,以后肯定会被刘子峰和夏炙惩罚,当然,被两个天才记恨还是次要的,更主要的是宝藏啊!
别忘了这个玉少主可是进入了那扇神秘大门,而且之前刘子峰和夏炙都说了,如果这里有神印,那么只有玉晓天有可能得到。
打败这个玉少主,就可能得到神印。
得到神印,从此之后获得神族奖励,升级天赋,超级功法,一跃成为真正的顶尖强者。
逆袭高富帅,迎娶白富美,从此踏上人生巅峰!
越想越激动,几人的眼中都冒出了绿油油的光芒。野心被彻底点燃,他们几人再次默默对望,然后很有默契的转身,再次与那玉少主相对而立。
仅仅凭借一句话,就让原本垂头丧气仓皇逃命的人雄赳赳气昂昂的转过身来,不得不说,在一切还真是神奇。
看着原本准备离去的人现在却凶神恶煞的对着自己,玉晓天的脸上没有什么意外之色,相反,他的眼中竟然闪过一丝笑意,笑意一闪即逝,随即他好像有些不明所以又似乎是有些害怕一般,用疑惑的语气开口问道:
“你们怎么不走了,还有什么事吗?”
见他这副模样,那夏德海心中更加得意,他很是风骚的笑了笑,然后在无数人惊愕的目光中缓缓开口道:
“走,我们干嘛要走?”
这是怎么了?这些人难道是疯了不成?
看着这些好容易被放过的人竟然又主动上前找茬,站在后面的北州学子们一个个满脸茫然。
而场中的玉晓天似乎也被这股茫然传染了,他抬起头看着夏德海傻傻的问道:
“不走干嘛,你们到底想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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