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普通生日的开心不同,在瓦洛兰即将度过的第一个生日,更像是一道追命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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坠在背后,逃不脱,挣不掉,眼瞅着便要扑上来,把温舟啃噬个精光……
身在局中的温舟不知那究竟是什么。多年之后温舟终于有了答案,它就是现实。
碾碎所有的幻想,撕开所有的渴望,现实。
五月五日,酒吧里办了个不伦不类的端午节,看起来非常的业余……
粽子叶被所有人所喜爱,喜爱得甚至有些莫名其妙,温舟解释给自己听是因为喜欢粽叶的草香味,孙悟空却给出了另一个答案。
要打仗了。
是啊,要打仗了。
即使是最为克制的德玛西亚和诺克萨斯,也已经发兵出征,无数个战术小队已经开始了无声的交锋,战争,随时都可能全面爆发。
所以节日的名字已经不再重要,还有机会过节,就过吧……
就像是突然疯传起世界末日,即使所有人都当是笑话来听,但二零一二年的那个夜晚,总归还是想和更有意义的人一起度过……
想着想着,温舟又开始头疼,因为他已经记不清在地球上的那个世界末日,自己究竟是和谁一起度过的了……
相比对粽叶的喜欢,关于粽子中的糯米和小米,所有人都表现出了不约而同的抗拒,这抗拒来的更加的莫名其妙。
黄毛在粽叶里包了两个炸鸡腿,孙悟空包了个鸭梨,阿狸最过分,在粽叶里包了个包子,还是猪肉馅的!温舟思考了半天,终于还是没有战胜自己心中的甜粽子之魂,包了煮熟的米饭……
嗯……似乎和甜粽子之魂也没什么关系……
一锅粽子煮了个乱七八糟,但好处也是显而易见的。
就是没人再去争咸粽子还是甜粽子……
顺带一提,最受好评的是孙悟空的鸭梨馅粽子,包着粽叶,煮熟的鸭梨自带一股草香味,味道好的有点诡异……
半瓶黄酒下肚,温舟一边满足的揉起了肚子,一边庆幸又活过一天。
然后就在酒吧门口见到了一个绝对不应该出现的稀客。
卡尔萨斯。
卡尔萨斯回来了。
一段时间不见,卡尔萨斯似乎……变了很多。
温舟的生物本能瞬间觉醒,眼前的卡尔萨斯,身上带着一种莫名的危险气息。
卡尔萨斯看起来似乎也老了很多。
抿着嘴唇,绷着脸,双眼无神的看着酒吧斜着挂的牌匾,似乎双眼透过了牌匾,直望向遥远到温舟不曾了解过的深渊。
“嗨!”温舟轻笑着挥了挥手。
卡尔萨斯瞬间回了神,眼神落在了温舟的身上。
“嗨!”卡尔萨斯浅笑着挥了挥手。
卡尔萨斯……似乎精神出了点问题!温舟的直觉告诉他。
迎进了酒吧里,卡尔萨斯一言不发的坐在吧台前喝着酒,一杯接一杯。
看着卡尔萨斯那张严肃的脸,温舟忽然就想起了卡尔萨斯离开前,还跟着黄毛一起下水摸鱼,提着桶,扛着网,开心得像个孩子。
眼前的卡尔萨斯,毫无疑问,又变回了那个陌生的卡尔萨斯。
“出去一趟……感觉怎么样?”孙悟空没话找话的问道。
卡尔萨斯没有直接回答,却轻笑出了声,端起酒杯又是轻轻的喝了一口,“我发现了一件事……”
“什么?”黄毛很没眼力见的往前凑。
“要么是我的记忆出了问题,要么是瓦洛兰出了问题……”卡尔萨斯笑着看向黄毛。
“怎么讲?”黄毛笑着问道。
卡尔萨斯一只手端着酒杯,另一只手拄着下巴,“记忆中的瓦洛兰……是绿色的,是甜味的,青山,绿水,小溪,印象最深的是瓦洛兰的苹果树,景色总是很漂亮,瓦洛兰人……当然算不上纯朴,但印象最深的是重承诺,一诺千金!洒脱,放荡,爱恨一道桥,生死一刀削,记忆中的瓦洛兰……是充满诗意的,充满侠义色彩的……”
说着,卡尔萨斯转头看向了黄毛,“现在的瓦洛兰,怎么了?”
卡尔萨斯语调平稳,但温舟能感受到卡尔萨斯的情绪波动,仿佛那个花费了一生的时间去追求的梦想,突然就在眼前土崩瓦解,只留下一地的残渣。
“瓦洛兰……”黄毛端起酒杯,也突然轻笑了下,“一直是这样吧?”
卡尔萨斯没有回话,只是一脸认真的看着黄毛。
黄毛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神情放松,“来到召唤师峡谷有……三四?反正好几年了!这边只下雨,下的我都快烦死了,但是我印象里的瓦洛兰,一直都是白色的!”
说着,黄毛吭哧吭哧的笑了起来,挥舞着手臂站起了身,“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温舟默默的翻了个白眼,你特么是在作死!!
“你是弗雷尔卓德人?”卡尔萨斯突然开口问道。
“诺克萨斯人!”黄毛一脸得意的拎出了他脖子上的吊坠。
“诺克萨斯虽然距离弗雷尔卓德不远,但也并不是常年飘雪吧?我记得诺克萨斯的雪……不多吧?”卡尔萨斯一边思索一边问道。
“是不多!”黄毛笑着抬了抬下巴,“只是铺满了我整个记忆而已!”
吧台前瞬间安静了下来。
“我……走过很多地方!”黄毛收起了笑容,表情平淡的说道,“见过很多人,我甚至到过常年高温的恕瑞玛沙漠!我至今也没有搞清楚我是怎么活下来的……”
“也可能是我不想搞懂……”黄毛笑着摇了摇头,“那是六岁……不对,是五岁!下着雪,应该是冬天,肚子饿,没东西吃,出去找吃的!”
“走了好几里路,运气好,没被野狗遇见!总算是找到一块冻成了石头的馒头!开心,真的开心,三天的口粮有着落了!我抱着馒头撒腿就往回跑,然后刚到家门口,就被人一棒子放倒了……”说着说着,黄毛又开始吭哧吭哧的笑了起来……
“不过也都习惯了!”黄毛收起笑容,一脸平静的说道,“我是戴乌鸦吊坠的嘛!路是自己选的,身为诺克萨斯,我肯定不能就这么算了!回家就找出了我唯一的一把刀,那晚是我第一次杀人……”
“那一年我周岁五岁,虚岁六岁,天上飘着雪,地上是红的,但还是被白色盖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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