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唐丁是喜事不断,先是跟胡天丰达成了股权置换协议,接着行慕柳打来电话说发现了乌金软甲藏宝图的秘密,第二天警花孙婷蓉就打来电话,说是奖金发了,二十万,让他过来领取。.
不过一周后,行慕柳原本计划从烟城飞广川的飞机却耽搁了,因为那批早就应该到的海南黄花梨木料,运到烟城后,却成了普通的木头。
唐丁也到过广川这边办理业务的物流公司,得到的结果却是司机是挂靠的,并不是物流公司的自有车辆,而且挂靠的物流公司还是烟城的物流公司,烟城的物流公司跟广川的物流公司只是合作关系。
由于托运时候办了正规的托运单,行慕柳拒绝签收,虽然物流公司扯皮,不过正在和物流公司进行交涉。
虽然风和公司有专门的法务部门,必要时候就要诉诸公堂,行慕柳可以脱身出来,但是公司发生了这种事,她不能在这个时候一走了之。
不过如果物流公司能交出这批料,风和公司也答应不去追究,毕竟开门做生意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更何况这批料的来源也不是那么光明正大。
唐丁这几天已经让胡天丰开始组建荔湾广场的管理团队了,荔湾广场的人气也开始逐渐恢复,这一个月来,荔湾广场没再发生跳楼事件,也为荔湾广场的人气恢复提供了良好的基础。
商户们的信心也逐渐开始恢复,那些没租出去的店铺也开始有人问津,总之一切都在向好的地方发展。
但是这荔湾广场的邪地传说是积弊日久,本地人很难一下子就改观印象,人气只能是慢慢恢复,但是对于外地人来说却没有这个顾忌,因为他们有些事本来就不知道。
总体来说,这荔湾广场是真的要盘活了,胡天丰信心满满。
在胡天丰心中,唐丁为人太讲究了,有自信。唐丁让自己先行入驻,这就是自信。他自信风水已经调理好,不会有任何的问题,所以才敢让自己进场。
说实话,开始时候,胡天丰说不担心是假的,这毕竟是十几个亿的大项目,肯定要慎重。
胡天丰内心来说是对经营矿山厌倦了,毕竟这矿山地处偏远,距离小镇还有段距离,更别说大都市了。
总体来说,胡天丰还是个喜欢热闹的人。
傍晚,胡天丰叫了夫人一起在外面吃了顿地道的潮汕菜,这种口味是在海南品尝不到的,老两口有多久没有一起这么浪漫过了?
吃完饭,两人又一起去看了场电影,重温了下年轻时候的浪漫,广川的夜生活丰富,他们看完电影又吃了点夜宵,这才开车回了家。
胡天丰两口子回到在广川郊区的别墅,已经是晚上零点了,虽然市里仍旧是灯红酒绿,夜生活才刚到好时候,但是在郊区已经是夜深人静,万籁俱寂了。
胡天丰两口子回来的时候,两个女儿还没回来,她们今年大四,平时习惯了住学校,一般周末才回来。
妻子睡着了,胡天丰自己一个人站在窗边,吸了支烟,刚准备睡觉,借着外面皎洁的月光,看到外面有些异样。
别墅的大门的栏杆下似乎不断有东西涌进来,四周的矮墙上也不断有东西掉落,不一会,院子里已经是灰蒙蒙的一片,像灰地毯一样,不过是正在移动的灰地毯。
胡天丰定睛一看,一见之下,吃了一惊,这灰蒙蒙的一片竟然都是老鼠。
有人看到一只老鼠都吓的尖叫,你可能会笑这人胆小。但是看到这满地的老鼠,恐怕没有人还会无动于衷。
院子里已经密密麻麻的全是老鼠。
胡天丰惊惧过后,连鞋都没穿,就赶紧到门口检查门窗是否关好。
幸好现在都是初春,天气乍暖还寒,尤其是晚上温度很低,门窗都关好了,要不然这满院子的老鼠恐怕此时已经到了客厅甚至卧室里面了。
胡天丰来不及细想这些老鼠到底是怎么来的,怎么会有这么多,因为他此时都已经听到老鼠啃食门窗的声音了,“咔咔咔,咔嚓,咔嚓。”
胡天丰手忙脚乱的找出手机,打了报警电话,警察听到胡天丰的报案后以为胡天丰是没事找事,威胁他说如果再假报警就要面临拘留。
不过胡天丰再三重申自己不是开玩笑,警察这才满不在意的说他们会派人过去看看。
挂了电话后的胡天丰怎么想怎么感觉警察不靠谱,他想了想还是给唐丁打了个电话,不过唐丁电话没人接。
胡天丰再打,好半天,唐丁才接起电话,胡天丰简单的说明了自家这里的情况,请他过来看看。
此时唐丁也没睡,他正坐在地毯上席地打坐,打坐是唐丁每天的必修课。听到电话响,他本不想接,但是这电话却一直响,无奈,只能接起电话。
唐丁听到胡天丰的描述,他腰部用力,从坐姿一下弹了起来,稳稳落地。
穿好衣服,拿起降龙法剑,按照胡天丰说的地址,就打了车过去。
胡天丰住的别墅区位于市郊,这是一片富人区,以别墅和跃层,错层为主,房子都不高,但是价格却不便宜。
给唐丁打完电话之后,胡天丰还给小区物业打了电话,这里住的都是富人,富人怕老鼠不奇怪,通常遇到这种情况,物业也会去看看,也没当回事,无非就是家里出现一两只老鼠,把人给吓的鸡飞狗跳,其实去了后,连老鼠影子都找不着。
但是这次,两个保安一来却看见这墙外都是密密麻麻的老鼠,两人就连门都不敢敲,就迅速跑远。
两个保安跑回去之后,又打了遍报警电话,说了情况,本来警察都不准备过来的,这是又再次接到报警电话,才开始重视起来,并且联系了最近的派出所。
唐丁来的时候,物业一个人都没有,两个警察刚来一会,他们正跟几个保安一起,朝胡天丰别墅指指点点。所有人都被胡天丰家的恐怖景象惊呆了,远远的不敢靠近,透过低矮的别墅围墙远远看去,能看到胡天丰的院子里到处都是老鼠,有些老鼠甚至已经沿着下水管爬上了二楼的窗户。
胡天丰从窗户外看到唐丁来了,他急忙给唐丁拨打了电话,说明了下自己的情况。
门是铁门,老鼠一时半会儿还咬不坏,但是床却是塑钢窗,塑钢塑钢,说是塑钢,其实只有塑没有钢,这些老鼠的牙齿太过锋利,这才半个多小时,一楼的塑钢窗已经被咬坏大半,站在胡天丰的角度,他已经看到有老鼠要钻过门窗,登堂入室了。
胡天丰把自己和妻子都躲在二楼的卧室,关门关窗。
胡天丰的妻子早就醒了,这咔嚓咔嚓的撕咬声,密密麻麻,让人心悸,怎么能睡得着?
如果老鼠大量进入,那胡天丰就只剩下卧室一道门的屏障了。
胡天丰刚跟唐丁介绍完情况,唐丁才刚刚赶到别墅外,一楼的窗户的窗框就被老鼠啃光,“啪啦”一声,整片玻璃都掉到地上,却没摔碎,因为这整扇窗都掉到了密密麻麻的老鼠身上。
不过摔碎不摔碎已经没关系了,老鼠大军从这扇窗户中蜂拥而入,在二楼卧室的胡天丰即使不用往外看,也能听到老鼠在一楼大厅里四窜的声音。
唐丁发现,这密密麻麻的老鼠来的十分怪异,这些老鼠多到不可计数。胡天丰住的不是独栋别墅,而是联排别墅,这些老鼠们别的地方不去,单单围绕着胡天丰的别墅转,这说明什么?
老鼠没有思维,它们不可能认识胡天丰,胡天丰更可能跟它们结仇,就算结了仇,它们也不会这么成群结队的找到胡天丰的家,进而攻击他的家。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有人跟胡天丰结了仇,并且指挥这些老鼠进攻胡天丰的家。
想通了这个关键,唐丁四下一看,发现一股邪气从北山冲天而起。
那人应该就在北山。
唐丁来不及跟胡天丰打电话说了,他脚下大步迈开,脚步在围墙上一蹬,整个人凌空翻出,朝北山狂奔。
胡天丰家的这片别墅区,依山而建,山后是郁郁葱葱的密林,在广川,即使是冬天,气温仍旧十度以上,所以这里的树林基本上没有光秃秃的时候。
所以,要在密林中找人并不同意,好在唐丁找人并不是看见人才找人,他是望气找人,望着邪气找人。
在一株大树底下,一个身着破旧僧袍的光头僧人盘腿而坐,他的手中拿着一支奇怪的竹笛。
竹笛很短,放在口中却能吹出怪异的声响。
这声响虽然不大,但是却仿佛有种透人心肺的作用,让人听了极其难受。
唐丁就这么站在这僧人前的十米远处,静静的看着他。
大概是听到了唐丁的到来,这僧人的短竹笛声调略微起了一点变化,但是仍旧是一样的让人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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