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君好
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
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心恋落花。
荣湛哪里知道世间有时候就这么小,竟然是这么的有缘,竟被他娘说准了。
荣湛走后的第二天,冉芷兮正和薛瑾在家里讨论论语,听到敲门声就出来开门,一个老头问道:”这是冉女君家吗?”
冉芷兮点了点头,疑惑问道:“老伯何事?”
老伯拿出了荣湛的银子说道:“冉女君,这是荣大婶家儿子给的银子,让我务必交到你手上。”
冉芷兮听的云里雾里的,荣大婶家的儿子,可是来到这里这么久没有见到过荣大婶家的儿子呀!
老伯说道:“荣郎君让我转告你,他娘欠的钱,我做儿子的替她还了。”
“客气了,”冉芷兮从来都没想想过问大婶要银子,在她眼中大婶一家过的也很是不容易。
老伯:“冉女君不要推迟,你要是不接受,要是被荣郎君知道了,我如何是好。”
“荣郎君可是在上京任职,具体任什么职,我们也不太清楚,只是他每一年都会回家看望老母亲,老父亲。”
“哦,原来如此。”冉芷兮接过了沉甸甸的银子。
打开袋子一看还真不少,袋子里还留了字条,上面写道:“望女君收下,就当是我给你利息。”冉芷兮看了看字体,龙飞风舞的形体到还是挺好看的。
既然这人么有钱,我也就不客气了。
看来大婶过的如此低调,是不想招摇过市。
回到房里,冉芷兮乐呵呵的对着薛瑾说道:“弱鸡我们这次发了,没想到大婶家这么有钱,我真是看走眼了,他儿子这次可是给足了一千两银子,我们发了。”
薛瑾也连连点头,“真是大手笔呀!”
荣湛不知道这次给的银子又无形中帮了冉芷兮一次。
转眼到了初夏时节,各色野花都开了,红的、紫的、粉的、黄的,像绣在一块绿色大地毯上的灿烂斑点;成群的蜜蜂在花从中忙碌着,吸着花蕊,辛勤地飞来飞去。街上的柳树像病了似的,叶子挂着尘土在枝上打着卷,枝条一动也不动。马路上发着白光,小摊贩不敢吆喝,商店门口的有机玻璃招牌,也似乎给晒化了。
冉芷兮决定了去上京。
薛瑾说道:“你既然决定朝哪个方向走,我就陪你一去不关上当山下火海我都陪定你了,除非有一日真要赶我走。”
之后冉芷兮,便开始了找买主卖房子。
临走之前,冉芷兮再次去到了酒楼,给掌柜的说了一声,掌柜的很惋惜这么好的手艺却不能为自己所用,不管怎么说每个人都要走自己所有的路。
走出酒楼的门,冉芷兮看了天边,只是说道:“不知道还能不能回来,”说话的时候并没有看薛瑾。
薛瑾只是回到:“不管去哪里,有你的地方一定会有我。”他同样也没有看冉芷兮。
随后相似一样,牵着小宝坐上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