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县老爷一打开房门,就没给卢怀丙好脸色,直接说道:“什么事情,”
卢怀丙热情的说道:“爹,你别生气了,我抓到了今天打我的人,可是我拿他没办法,他说他是京城的的人,要见你,等把他给收拾了,我给爹再找几个美人儿,让爹高兴高兴。今天你儿子我遇见的美人可美了,都是被这小子给搅黄了。”
这父子两都是一个德行,都是好色之人。
一听到儿子要给自己物色。知县老爷高兴坏了,他平生最爱的就是美色和金钱。以前做书生的时候是穷怕了,吃了上顿没下蹲,这世道不好混,有的人一出生就喊着汤匙,有的人一出生什么都的靠自己。
知县老爷暴跳如雷的说道:“既然是京城来的人那我就去会会他。”
知县老爷进去看到的是这样的一幕,一位身穿黑衣的男子那个修长的身影背对着他,一动不动的站在窗户边上静静的看着外边上。他的背脊挺直,好像在这白杨树一样挺秀的身材中,蕴含着巨大坚韧的力量。整个屋子明明站的是自己的衙役他们个个都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一声,仿佛他应该才是主子一样。
知县老爷把手握紧拳头,假装咳咳了两声,荣湛缓缓的转过身来,闻言,视线淡淡的的扫过了来人。
如黑曜石般澄亮耀眼的黑瞳,闪着凛然的英锐之气,在看似平静的眼波下暗藏着锐利如膺般的眼神,配在一张端正刚强、宛如雕琢般轮廓深邃的英俊脸庞上,更显气势逼人,令人联想起热带草原上扑向猎物的老虎,充满危险性。
看见来人荣湛只是淡淡蹙眉道:“知县老爷几年不见变化真大。”
这荣湛缓缓的走到了知县老爷面前,虽然很瘦弱但是身高远远高于知县老爷,知县老爷只觉得面前的人像一座山一样,给人深深的压迫感,他在荣湛的脸上打量了一番,觉得眼前这人很熟悉,可是一时间有记不起来。
荣湛淡淡的问道:“不知道知县老爷可是记起了什么。”
知县老爷在在脑海中巡视了一番,他这人年纪比较大才考上的进士,那时候卢怀丙都十二岁左右了,如今都十几年过去,他再也没有上过京城,这地方着实好,他也不想晋升。当时的主考官也是一副冷漠的样子,吓的他差点尿裤子,还是自己发挥较好才过了。哪位考官的脸庞神情逐渐在他的脑海中越来也越清晰。
看着面前的这人逐渐和那位考官合二为一,他不由的睁大了眼睛,想看看自己是否看错了。这冷漠的样子,这神态这一身的气势一点都不会错。他的面色,一刹时地变了灰色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好似晴天霹雳当头一击,又好像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凉水,全身麻木。
儿子谁不得罪不好偏偏得罪了京城的大人物,他浑身打哆嗦,吓得晕头转向,动也不动地站在那儿,只觉得脊梁上流下一股股的冷汗。他把嘴张得像箱子口那么大,一下子就愣住了,接着他咽了两三口唾沫,好像是嗓子里发干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