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浅言语中充满了讽刺,她不明白面前的男人到底想干什么。
顾妙生是她的恋人又怎么样?这和他有一丝一毫的关系吗?
在他眼里,她不就是一个玩具,一个阶下囚,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吗?
盛景明的态度让她很反感,作为夫妻,她从来没有问过他外面那些女人,而他又凭什么对自己开口质问?
更何况,他这质问不过是因为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染指而感到生气罢了。
听着她的话,盛景明修长的腿迈开,缓缓的走到了苏浅的面前,一把就掐住了她的胳膊,把她按在了墙上,眼神里的阴郁就好像要把她冻住一般。
“你说的没错,我最讨厌脏了的玩具,从今天开始,你就在这个别墅好好待着!别再想看到梳子。这是你,为你的话付出的代价。”
话闭,他直接一把把苏浅按在了床上,不顾她的反抗撕下了她的衣服。
毫无前戏的进入,以及原本就尚未恢复的伤口给苏浅带来的前所未有的剧痛,让她瞬间从怒意中清醒了过来。
她再一次惹怒了面前的这个男人,为了梳子,她不该说那些话的,她有些后悔但是事已至此,她就算再说什么,这个男人也不会当之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
苏浅闭上眼,不去看身上的男人,她的态度似乎惹怒了身上的男人,他律动的越来越快,苏浅一直咬牙忍着,不肯睁眼,男人突然停下了动作,抽身离开。
看着苏浅那个样子,他居然越来越烦躁,他不喜欢这样的情绪出现。
盛景明冷着脸出了别墅,一路飙车开到了公司,来到办公室,他冲了个冷水澡,再出来,桌子上响起了短信的提示音。
【景明,你能来一下吗?我喝多了,我想见你。】
短信是凌薇薇发来的,盛景明皱了皱眉,不知为何,他又想起了刚刚那个女人的脸,烦躁的皱了皱眉,他直接按下了关机键。
别墅里,苏浅听到关门声才缓缓的睁开眼睛从床上起来,看着地上散落的文件,她忍着下.体的疼痛,一点一点的把它收拾到了一起,放到了抽屉里。
妙生一直是她心中的一道疤,她从来不愿意提起。
苦笑了一声,她重新坐回了床上,夜里,盛景明仍未回来,苏浅去了书房,试图打开电脑。
可是这一次,电脑被加密了,想起今天那个男人说的话,苏浅红了眼眶。
梳子,是妈妈错了吗?妈妈不该惹怒他的……
她紧紧的抱着自己坐在地上,就这样坐了一夜,那边公司的盛景明也是一夜无眠。
次日佣人发现苏浅的时候,她已经再一次高烧晕倒在了地上。
佣人见状赶紧把苏浅扶到了床上,又手忙脚乱的给盛景明打了电话。
听着电话铃声,盛景明揉了揉眉心接了起来。
“什么事?”
“先生,夫人又晕倒了,现在怎么办,叫医生吗?”
佣人对于这些事并不能擅自主张,所以就算是找医生,也要经过盛景明的同意。
只因为这个女人,在盛家并不受待见。
盛景明眉头皱了一下,但只是片刻,便冷声道。
“自己看着办,以后她的事不用跟我说。”
这女人的生死和他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