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鸟语花香,夏天炎热骤雨,秋天落木萧萧,冬天雪花飞舞。当初朱厚煊降临这个世界还是一个春天,但如今季节已是冬季。
“啊···”一声清啼,坐在窗台旁的铁玉香瘫软地环绕着朱厚煊的脖颈。
一番战斗过后,等到余韵消去,易容成未央生模样的朱厚煊伸伸筋骨,看着已经无力承欢的铁玉香深感得意。比起电影中三秒男人,从来就没有满足过妻子的未央生,朱厚煊对于自己的战斗力十分自信。
“相公。”服饰玩朱厚煊穿戴整齐,铁玉香满脸羞红地叫着朱厚煊。
“嗯。”朱厚煊转身让铁玉香坐下,拿起梳妆台上的画笔为铁玉香画起了眉。
“相公,妾身是不是很没用啊。和相公已经成婚一年了,但妾身的肚子还是这么不争气。”铁玉香低着头看着自己丝毫没有变化的肚子,一年来抱有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铁扉道人已经催问过铁玉香多次了,而且各种补品、偏方更是没有少过,但铁玉香就是没有怀上。
朱厚煊轻笑一声,因为这件事主要在于他自己。对于本来只是宅男闷骚心理发作的朱厚煊来说,他是不准备让铁玉香怀孕的。因此每一次发射时,武功境界早已到达武侠世界巅峰的朱厚煊都以炼精化气的手段收敛去了精华的生命力。
但此时听到铁玉香自责的话,也许是日久生情,也许是由欲生爱,朱厚煊让铁玉香靠在自己肩膀上,安慰着说道:“别急,我们会有孩子的。”
“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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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滚,浪翻天,倾城佳颜,卿为谁人空留恋?子夜泪,君不语,玉笛婉转翩翩起。春光换,叶飘林,月夜莺歌何时休?……”就在朱厚煊与铁玉香你侬我侬的同时,远在江西南昌宁王封地的绝世楼内,灯红酒绿、歌舞升平,正是一片靡乱。
“好,再来一曲!”
“唱得真好”
“声音真好听,真像那百灵鸟儿的嗓音啊!”
“可不是吗,比我家那小妾啊,声音都美呢!”观众席间的议论被躺在主位之上的宁王听的一清二楚。
“哎!我说,今天啊可是有绝代尤物瑞珠登台呢!诸位···”此时在台客座上的一个体态富态的员外模样打扮的中年人一脸淫笑地说着。
瑞珠,出身贫贱,却是当今天下第一美人,长相标致且练得一身绝技,能令男人欲仙欲死。宁王付出足足比别人高几倍的金钱,才在她还是处女时从妓院把她买走。几年来,宁王一直把她收为己用,纳她为妾,成为旗下“绝世楼”内的一件稀世奇珍。
“王爷,让瑞珠陪我一日,这枚明珠在下就献给王爷。”就在那名员外刚说完,台下立刻有人做出了回应。谁知……
“张大人还真是没见过世面呢!哈哈,瑞珠小姐可是当今第一美人,区区一枚珠子,张员外可真是大方啊!哈哈!”一位年轻的公子哥儿讥笑道。
听完后,张远老脸一红,讪讪一笑:“嘿嘿,彭公子见笑了,小老儿只是说句玩笑话,家中还有些琐事,告辞告辞。”说完便一溜烟儿跑了。此刻绝世楼内真是笑开了,难得看到张远那个老家伙如此难堪,在场的客人们都不禁捧腹大笑。
“王爷,就让我们看看瑞珠小姐的芳容吧!”看着张远落荒而逃,彭姓公子出位躬身向宁王请道。
一语毕,笑声立止。宁王双手一拍,一阵靡靡之音响起,在两队衣着暴露一身大红衣裳的女子引路下,一身薄胧红纱的瑞珠充满诱惑地款款地走了过来。
诱惑得台下的人们血脉膨胀,**之心大起,你推我嚷的,想必如若不是此地的主人乃是宁王,众人早就扑了上去。
“彭摆鱼,你不是说让看看瑞珠的芳容嘛!”
彭摆鱼就是刚刚的彭姓公子,他出生于一个土豪之家,他出生时他的土豪父亲大摆全鱼宴,彭摆鱼的名字也是由此而来。但由于彭摆鱼的父亲肚子里没有什么墨水,不然彭摆鱼的名字就是彭于晏了。
而此时此刻,彭摆鱼哪有什么心情理会宁王啊,他双眼充满贪婪地扒着瑞珠的衣裳,知道一旁有人地拉扯才回过神来,急吼吼地说道:“王爷,此乃在下的家传之宝---夜明珠!愿以此珠换得瑞珠姑娘相陪。”说完在洞内灯火灭去后,取出了夭夭其辉的夜明珠。
“好,彭摆鱼!瑞珠就陪你一个月。”命手下将夜明珠收入宝库,宁王随即立场,只留下场下众人搂着身周的美人大众荒淫了起来。
“哼!”从密室探孔中看了一下,宁王不屑出声,对往日那些满口道德文章的人更甚不屑:“林柯,叫你办的事怎么样了?”
“这···”林柯一脸的为难道:“王爷,这未央生许是新婚燕尔,在下去邀请了他几次,他都没有答应前来绝世楼。”
不同于原本抱着找寻宁王罪证而主动要求林柯带他进入绝世楼,但最后却沉沦**的未央生,代替未央生的朱厚煊此时正忙着调教铁玉香呢。
“哼!我再给你三个月的时间,我要让未央生身败名裂,家破人亡。”暴虐的宁王只要一想起当日在门外偷听到未央生和那个臭和尚的话,暴虐之心、暴躁之火就燃之不灭。
对于未央生有着夺妻之恨的林柯来说,宁王的做法是他喜闻乐见的,当即表示道:“王爷,这件事在下一定会办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