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都够了!你们两个不要再说了!”身后,琳达看不下去两人的互相残杀了,生气地制止了两人。
“赵元你现在就跟我离开医院,还有你宋旗,以后不要让我在公司看见你!”琳达用一副冷漠地眼神瞪了一眼宋旗,随后甩头离开了大家的的视线。
身后,只见众人的目光追随者琳达离开的方向,表情依旧还是无比冷漠。
“真是丧气,不知道那个女人有什么脸面,竟然还敢来探望陆方靳,真是厚脸皮!”李静气鼓鼓地说着,双手叉腰站在原地,斜着眼看怒视着李静离开的方向。
看到自己老婆好笑的反应,凌轩一时间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
“不生气了,我们现在就去看看方靳吧!”凌轩向前一步牵起了李静的手,随后推开了病房的门。
房间里还是一如既往地死气沉沉,仿佛这间房子有魔力一样,会让进入房间的人,迅速感受到一股压抑。
李静抬头瞥了一暗穆瑾诗,随后一脸心痛的开口说道。
“瑾诗你不要太着急了,陆方靳他肯定会没事儿的,应该很快就会醒了!”李静有些着急地说道,语气格外急促。
只是这话让谁听来都知道,这不过是一句安慰的话罢了。
只不过穆瑾诗倒是很给面子的点了点头,嘴角还勾起一个笑容来。
“我知道,你们不用担心我了,我.......我没事儿。”穆瑾诗缓缓开口说道,只是声音里的哽咽,把她出卖的一干二净。
话音落下,房间里的其他人看着穆瑾诗的表情里,都带着一丝伤心,特别是凌轩,脸上更是一副自责的表情。
“都怪我,要我和当初拦住陆方靳就好了,就不会有这么多事情了,陆方靳他....也不会受伤了,你看看现在这个局面,哎........”凌轩长叹了一口气,一脸无奈地摇了摇头。
话音落下,只见病房里的其他人,脸上的表情都更加沉重了,所有人都没有开口,他们也不知道能开口说些什么。
“没事儿,就当陆方靳是在休息了,从我认识他起,就没有见他睡过这么长时间的觉,也算是补觉了吧,呵呵.....”穆瑾诗小声说道,嘴角竟然还带着一个笑容。
只是这说话时的表情还有眼睛里的雾气,让其他人的心都为之一颤。
穆瑾诗不过是在安慰他们,不想让朋友跟着自己担心罢了。
房间里再次陷入了一阵安静之中,没有人再开口说一句话,大家的脸上均被低气压包裹着,神色低沉,看起来心事重重。
拉斯维加斯的夜晚一如既往地繁华,透过窗户往外看,楼下的繁华夜景,让人身心敬畏。只是这夜晚的繁华,却和病房里的一切都显得格格不入。
漆黑的房间,空气里飘着一股浓厚的酒精味,地上到处散落着大大小小的酒瓶,有些没喝完的酒甚至全部倒在了地板上。
毕俊彦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瓶酒,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他脑海里惟一的印象,就是琳达说的那句无情的话。
“我们分手吧。”多么冷冰冰地五个字,就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恶狠狠地扎进了毕俊彦的心房。
彼时,毕俊彦才真正体会到那些人说的心碎是什么样的感觉。
“琳达啊琳达,为什么你就不能理解我的苦心呢,为什么你就不相信我呢?难道我真的永远没有办法取代陆方靳在你心里的地位吗?他到底是让你吃了多少迷药啊!”毕俊彦的情绪彻底失控了,抬头望着空洞洞的天花板,仰头一饮而尽了手里的那杯酒。
“刺啦....”玻璃杯从手中滑落,砸到地上发出一声刺耳的噪声,毕俊彦的身子猛然怔了一下,随后整个人的心脏像是这碎了的玻璃杯一样,整个人跟着掉进了万丈深渊。
“琳达,无论你说什么伤害我的话,我都不会放弃你,我一定会取代陆方靳,一定会的!”毕俊彦眯起眼睛,一脸发狠的说道,右手握住地上的一个玻璃碎片,尽管那碎片已经完全碎到了手掌心里,毕俊彦也没有松开手。
或许只有手上的剧烈痛感,才会分散毕俊彦心里的痛,感受着血液流出留下的温度,感受着地板的冰凉,毕俊彦缓缓闭上了眼睛。
其实毕俊彦有一点说错了,他以为自己没有住进琳达的心,而其实在琳达的心里,他毕俊彦早已占据了最重要的位置。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琳达坐在酒吧的吧台上,手里拿着一个高浓度的威士忌。
这已经是第四杯了,远远超出了琳达平常的酒量。只看她的脸颊处染上了一层红晕,眼睛眯成一条缝隙,整个人的身子都是软绵绵的,仿佛一滩水,好像下一秒就会化开一样。
酒吧买醉,这是琳达从前最不能理解的一种行为,她不相信喝酒就可以解决麻烦,更不相信什么酒精带来的快感。
然而当琳达真的走到了这一步的时候,彼时她才发现,原来酒精的作用是为了麻痹大脑,是为了让受伤的人暂时忘记心里的痛罢了。
“你们都好坏,好坏.......”琳达小声嘟囔着,把手里的酒杯狠狠地砸向了桌面,酒精最终还是战胜了琳达的大脑,在她还没有发酒疯之前,就先让她睡了过去。
看到琳达的身子终于倒在了吧台上,坐在黑暗中观察了许久的赵元终于走了出来。
一把抱起醉的不省人事的琳达,紧皱眉头,表情严肃地把怀里的人抱出了酒吧。
要是让不知道的人看见了此时赵元脸上的表情,可能还以为这是男朋友生气了呢!毕竟此时两人的姿势,实在是太暧昧了。
此时,琳达的手不自觉地环绕在了赵元的脖子上,整个人的身子都贴到了赵元的胸膛上,而赵元更是双手紧紧抱着琳达,不舍得留出一个缝隙,好似怀里的人是什么宝物一样,稍不留神就会被人抢去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