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男人,最佳轻轻勾起一个笑容,弯弯的笑眼,里面好像装着许多纯情。
澈哥斜着眼睛瞥了他一眼,脸上立马露出脸一个嫌弃的表情,这种表情,如果不是发自内心深处,是压根儿表现不出来的。
好像是感觉倒了从自己的侧方传来一个冷冽的眼神,乔井骞侧过去身子,把头转向了澈哥。
“宝贝怎么了?一直盯着我干嘛,是不是被我帅到了?”乔井骞戏谑地打趣道,最囧扬起一个更加诡异的笑容。
澈哥连忙收回视线,低下去头,身子绷紧成一条线,像是一个受惊的袋鼠。
“我……”
“你是不是有点儿累了?要不要靠在我怀里休息一下,我的肩膀可是早就饥渴难耐了!”乔井骞笑着看着澈哥,一只躁动不安的手,早已经伸了出去。
“啊,我……我只是有点儿困了。”澈哥还不敢说自己累了,他怕自己说累了,眼前这个男人会直接在大庭广众之下,把自己搂在他的怀里……
这种“羞羞”的事情,澈哥至今为止还没有接受。但是假如……只是假如啊,如果是澈哥的怀抱i搂着李在恩,他一定不会害甚反而会不舍得松开手呢!
只是这种假如,就连澈哥自己,也不敢幻想了。
“困了?那肯定是太无聊了……”乔井骞一边说着,一边扭头朝着其它地方看去,视线愣冽地环顾着周围,像是在找寻着什么东西。
“你跟我来,我们去舞池中央!”乔井骞突然间兴致盎然,站起身一把拉起澈哥的手,就把他从沙发上拽了起来。
右手环绕上他的肩膀,整个人表现出一副“饥渴难耐”的表情,澈哥甚至感觉自己的肩膀被他抓的有些痛了。
“我们要去干嘛啊?”澈哥的心里突然传来一中恐慌感,对于身边的这个男人,他总是有一种莫名的畏惧。乔井骞没有说话,只是望着澈哥的眼睛里,多了许多笑意。
这个笑容,澈哥尤其反感,那眼神里好像透露着对自己的轻蔑。
“你松开我的手好不好,我——”话刚说到一半还没有完全说出口的时候,就看见乔井骞对着澈哥伸出手指比了一个“嘘”的手势。
“不要说话,跟着我走就好了!”乔井骞不喜欢澈哥这个样子,他只喜欢他老实听话的样子。
向着舞台中央走去,原本聚集在道路两旁的人看见乔井骞出现,立马自觉的给他让开了位置。正好留出一个缝隙,得以让他们经过。
到达整间酒吧灯光最亮的地方,乔井骞终于停下了脚步,转过去身子看着澈哥,一双乌黑发亮的眼睛在灯光的照射下格外闪亮,甚至让他睁不开眼睛了。
“小澈,从现在开始这个舞台九世我们两个人的了,你看,所有人看着我们的眼神都是羡慕的!”乔井骞激动地说着,语气里带着一种上扬的轻浮感,朝着澈哥的耳朵砸过去的一瞬间,好像带着数不尽的刺,朝着他的心脏扎了过去。
“舞台?为什么要来舞台?他更想把自己淹没在人群中,他才不想被大家看在现在如此……狼狈的样子。”澈哥在心里默默想着,可是他突然间发现,乔井骞好像很喜欢。
这种向其他人耀武扬威好像自己是他的宠物一样的感觉,澈哥感觉自己现在好像是一个败兵,被胜利军任意蹂躏。
周围围聚了一圈的人,每一个人无不用着匪夷所思的眼神看着,毋庸置疑在他们的眼睛里,澈哥是那个被“包养”的人。
“把你的手给我。”乔井骞趴在澈哥的耳朵边,轻声对他说着,一般说着,嘴角轻轻勾起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周围顿时传来一阵交头接耳的声音,澈哥感觉自己的后背传来一阵凉意。手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被乔井骞一把牵了过去。
音乐声响起,脚步缓缓动了起来,好像一个提线木偶,完全没有自由选择的权利。
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陆方靳已经开着的漫无目的不知道开来多久了,直到被眼前的一片灯红酒绿闪着了眼睛,陆方靳这才缓过来神。
“酒吧?貌似有很长时间没有去酒吧了呢……”嘴巴里小声嘟囔了一句,陆方靳转了一下方向盘,把车子停到了路边便下了车。
突然间的兴致盎然,朝着那片灯红酒绿走了过去。
站在门口的保安帮忙打开了门,前脚刚一踏进去,就感受到一股刺耳的音乐声响了起来。
冲破鼓膜的一瞬间,陆方靳感觉自己的脑袋传来了一阵剧烈的酥麻感,下一秒,眼神落在面前聚集着的人潮的时候,陆方靳惊讶地恨不得叫出声。
“澈哥?他怎么会在这里,还有他面前这个男人,这是什么情况!”陆方靳的心脏加速剧烈跳动着,一瞬间血压急剧飙升,浑身的血流全部倒退进了大脑。
“这……难道?”陆方靳被自己脑海里突然蹦出来的这个想法吓到了,不过很快他就否定了自己的这个想法。
他还身上不相信,不相信澈哥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这……简直太离谱了,压根儿就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啊!
从来没有像此刻这么紧张,心脏已经不受控制了,澈哥的眼睛无处安放,不敢放在人群中因为他害怕看到围观的人眼睛里的诧异。但是又不敢看向对面的男人,他怕再也没有抬起头的勇气了。
于是眼神四处乱瞟,没有目的,没有方向地乱飘,企图以此来掩饰心里的慌乱,只是下一秒映入眼睛里的那个人,彻底让他震惊了。
“陆方靳!”澈哥第一时间发现了他,原本被乔井骞牵引着的身子立马停了下来。
慌乱的收回右手,把身子从乔井骞地身体里移了出来。
“怎么了,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害羞?你的红什么呀?”乔井骞看着他现在的反应,忽然间感到很好笑,突然有一种坐了坏事被家长给发现的感觉。
只是澈哥低着头,再也不敢抬起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