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璇见拦不住,就在后面步步紧跟,只希望州莲能够装得像一点……
“嗵——”秦永忠一脚将门踹开,而眼前不是空无一人,风绝就在他眼前!
“咳咳咳。”
“天师既已病重,为何不在寝殿歇着?在下过来便是。”
“咳咳咳。”风绝咳得不能言语,只得拜拜手,意思是说不必了。
“既然秦大人找天师又要事,那就尽快说吧。”州璇提醒道,既然你本来就没什么事,看了人,就赶紧走吧。
“既然天师都已不能言语,那我就不再打扰了,药放这,天师好生休息。”
秦永忠将白瓷瓶重重放下,夺门而出。
州璇向门外看去,见秦永忠走远了,才关上房门,送了一口气。
州莲将人皮面具撕下来,猛灌一口水。
“装病太累了,我嗓子都要咳破了!没病也得装出病来。”
“怪不得太女既那次之后就生气了,原来装病这么累啊。”州璇恍然大悟。
“咱俩等到太女回来,可得好好劝劝太女,天师只有在太女面前才不罚人啊。”州莲感叹道。
秦永忠气呼呼地走到门口,察觉到了不对劲,刚刚到人虽穿着风绝的衣服,戴着风绝的脸,但那胸却明显是个女人!
秦永忠嘴角噙笑,又迈步向风绝寝殿走去。
门再次被踹开,凉风往寝殿猛灌,“风绝”再次猛咳。
“现在这小婢女真是胆大包天!连风绝都敢冒充,届时是不是还要去冒充陛下!”
“秦大人这样说,怕是有失礼德,苏小姐总是被人冒充,常常让人分不清真假,还是老彻侯老了,没教育好秦大人。”
这声音,实实在在就是风绝,秦永忠心里顿时漏了一拍,怎么会这样,刚刚到的风绝有胸部,他是记得清清楚楚的,并且,他居然知道了母亲的事!
秦永忠苦笑一下,他怕他告诉他更多,因为这也以为着他知道得更多,而秦永忠,不过是作茧自缚,希望能更好的保护自己。
“我的药,没送完,记得与刚刚的药差开吃。”秦永忠又将一个瓷瓶重重甩到桌上。
“微臣告退。”
秦永忠气呼呼地走了,他刚刚到药,是自己平时防身用的毒药,他现在是真的想把风绝毒死,虽然稍微一想,便知道不可能。
“天师。”州莲州璇行一礼,没有叫阁主,是因为她们知道门外还有个苍蝇徘徊不去。
“这次你们做得很好,虽有冒犯之罪,但将功抵过,我便不追究了,下去吧。”
“是。”州莲州璇对视一眼,看了,苍蝇挺大,要阁主亲自出马了。
“在门外躲了半天,进来吧。”风绝尽量使自己语气中减少一些冷淡。
“奴婢本是一介小小民女,幸得天师看中,让奴婢吃饱穿暖,今日突然听说天师病了,便带上亲自熬的八宝粥前来问候。”夏罗溪今日还换了衣服,轻纱薄衣使她玲珑有致的身材若隐若现,即使当了婢女,容颜皮肤依旧不改,是个男人见了都会血脉喷张。
风绝,今夜,你就乖乖地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吧!夏罗溪想到这,露出甜甜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