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素瑶:“…………”
本来放下去的心又提起来了。
“这么说,我们还是要从苏宁檬那里下手?”
“不错。”
可是怎么能让她不参加秋猎呢?
“将军府就一个独女,女债母偿,苏纯欠下的债,还要有她还。”
“可是……总觉得这么做太委屈苏宁檬了,毕竟是她女儿,不是她……”龙素瑶还是替苏宁檬感到惋惜的,这么优秀的女人,怎就培养出这么一个女儿来?
“放心,若苏纯真的没什么野心,这奖励于她而言也就只是一个炫耀的资本吧了,起不了多大作用。”
“那也是。”龙素瑶同意道。
“你就在天师殿好好待这,这种事情,还是我来做。”风绝宠溺地看着龙素瑶。
“谢谢,我还要去素瑶殿,一会儿见。”龙素瑶真诚地道了谢后,飞速跑走。
这小家伙儿,什么时候能不这么忙?
翌日。
不管龙素瑶来之前什么样,只是龙素瑶来的时候,一切如常。
今天是第二天,正是第二波人干活的时候,苏纯理所应当地回去了,只是不知道回去要气成什么样。
虽然今天是第二波的人干活,但是第一波的工匠不比苏纯,他们还是要住在素瑶殿附近的。
龙素瑶看着第一波的人百般无聊的样子,便让他们自己选择去帮忙。
简陋屋子里的人一下子散开了,干活的干活,疗伤的疗伤。
龙素瑶向素瑶殿看去,原本还需五日的工程,一下子缩短到了四日,省了整整一天的时间。
龙素瑶欣慰地点点头,随后亲自上阵,帮助工匠们。
重见素瑶殿是一个体力活,龙素瑶向借此机会锻炼一下自己的身体,再不能一吹就倒了。
工人们看到太女殿下都亲自上阵了,干活更有力气,龙素瑶也对工人们小着。
龙素瑶刚开始还好,但是一炷香府功夫以后,龙素瑶见别的工匠都大汗淋漓,而自己却没有一滴汗水,不禁在内心谴责着自己。
龙素瑶越干越快,周围工匠们都吓住了,这太女殿下莫不是疯了?
正常人怎会以这个速度坚持这么长时间?
龙素瑶虽然表面上没有汗,但是她自己可以感受到自己越来越累,但就是没有一颗汗珠落下。
“太女殿下,您歇会儿吧,我知道您是为我们好,但也要照顾您自己的身体啊。”
终于,一个大胆的工匠上前劝道。
“是啊。”众人纷纷附和。
“好吧,你们要是累了也歇上一会儿。”
“太女殿下放心,俺们皮糙肉厚的绝对能行。”
龙素瑶找了一个阴凉地坐下,说来奇怪,刚一坐下,汗珠就如雨水般倾盆而来,一颗颗汗珠落在地上,湿了一小片地。
渐渐的,龙素瑶只感到自己像是一个拖了水的鱼儿,喘不上来气,眼前一片漆黑,没有力气想任何事。
“太女殿下,您没事吧。太女殿下?”
工匠连唤了好几声,只见龙素瑶闭着眼睛,一言不发。
正寻思着寻太医来,才发现龙素瑶睁开眼。
“啊,昨晚估计是没睡好,刚刚这么一坐竟睡着了,对不起啊。”龙素瑶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她身体的事情,正值节骨眼上,不能出岔子。
“太女殿下跟俺们说什么抱歉?应该是俺们给太女殿下道谢才对。”那人说话每一句都是真情,龙素瑶听着很有亲切感。
“太女殿下,你的脸色看上去不太好,不如先回去补一觉?这里有俺们,进度觉对跟得上。”
龙素瑶笑一声,这时候回去,再加上自己刚刚的表现,不是明白的告诉别人自己身体有问题吗?
“没事,我不干重活便是了。”说着,拿起一些纱布,向陋屋走去。
“太女殿下,草民实在是起不来了太女殿下。”陋屋里,一位工匠捂着胳膊,流了一地的血。
“没关系,你这两天都不用干了,安心养伤。”
龙素瑶敷了药上去,再缠上纱布,真是好久没练技术都生涩了。
想起之前,自己连自己会什么都忘记了,无奈地叹口气。
一天过去,龙素瑶疲惫地回到天师殿。
自己给自己把了脉,竟然只知道脉象有问题,但有什么问题,怎么治,她自己也不知道。
“如何?”风绝看见龙素瑶给自己把脉,就料定了今天在素瑶殿出事了。
“不知道。”
龙素瑶脸色过了一天都没有好转,风绝拿开龙素瑶搭在自己手腕上的手,给龙素瑶把脉。
果然,她体内有太多毒素,毒在体内发生了变化,说重了便是并入膏肓,没治了。
龙素瑶看着风绝的脸色越来越沉,也知道自己的情况。
“若寒毒发作,我……还能撑过去吗?”
“不好说。”
风绝只给了简简单单三个字,但他自己却知道,龙素瑶多半撑不过去。
“放心,你的命是我给的,我说你能撑过去,你变能撑过去。”
龙素瑶看着风绝笃定的眼神,笑了。
“我今日没有透露半点风声,就是知道有你,一定能治好。”
其实龙素瑶听见风绝那般话后,便得知情况,她已经够了解他了。
风绝一把抱住龙素瑶,越收越紧,似乎在竭力留住龙素瑶不要走。
今晚的月光,格外的柔和。
夜晚,在帝都的一家酒楼内。
“舵主,什么事?”
“阁主的吩咐,让我们事事以找鬼草为先,其他的事情先放一放。”
“阁主什么时候研究起草药来了?该不是有什么危险?”
“我今晚亲眼见到阁主,阁主能有什么危险?阁主吩咐的,就去做。”
“是。”
“对了还有,门外有一女子说要见你,你赶紧让她,别让她坏事。”
“好。”
很显然,舵主一定以为他与那女子有什么关系,但是他真的没有跟任何女子有关系啊。
“赶紧进来吧。”老板打开门,只见女子一脸欣喜。
“月儿见过老板。”
此时的月儿,正是在夏叶初身边伺候的月儿!
“你是谁?”
“月儿自知解释不清,阁主见了便知。”随即月儿手中出现了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