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想到奕华居然能把黑白无常给请过来,而且看黑白无常对他恭敬的态度,他的身份地位应该是比他们二人要高的。
陈阿姨看到这女鬼被黑白无常带走以后,就问奕华:“这家的程锌还能有救吗?”
这个程锌简直就是人面兽心,这种人真不配活在世上。
奕华此刻和我也是一样的想法,但来的时候他已经答应了陈阿姨会救这程锌,所以他便对陈阿姨说道:“会有救,不过明天我们还得去办一件事情才行,否则的话这程锌活不过七日就会断气。”
我连忙问道:“明天我们还要做什么啊?”
奕华没有直接告诉我们,只是说道:“现在已经不早了,你们赶紧回去休息吧,等到了明天你们就知道了。”
我和陈阿姨也没有再追问下去,就回到我们的房里去休息了。
晚上躺在炕上的时候,我脑海里不停地浮现出我和奕华亲吻时的场景。那种感觉和奕华吻我时的样子让我怎么也忘不掉。
我承认奕华很帅,也很欣赏他的相貌,但是一想到他是一条龙,而我只是一个普通人的时候,我就开始努力的克制住自已对他的好感。
我很清楚一条龙和人在一起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第二天一早,我们吃过早饭以后,那家男主人便向奕华询问怎么才能让他儿子的身体恢复过来。
奕华直接了当对那老大爷说:“你儿子现在这样也是报应,白蕊被他害死后被人埋在极阴之地,尸骨未寒,不得安息。你儿子他怎么可能会好起来?”
这房子的隔音不是很好,昨晚我们在与白蕊对话的时候,程锌的父亲在旁边的屋子把事情的经过都已经听清楚了。
听了奕华的话,就满脸愧疚的说道:“大仙儿,你说的对,都怪我那儿子不好,害人害已,是我们没教育好他,都是我们的错。”
“大仙儿,求你看在我和我老伴儿从来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份儿上,再帮我们一回,给我们指条明路吧!”
奕华不是那种铁石心肠的人,要不然之前也不会带着我去救我的父亲。
听到这老大爷求他,奕华松口:“只要找到了那白蕊的坟墓,选一个风水好点的地方,把她好好超度,重新安葬,你儿子身上的罪过自然就会得到减轻,他的身体自然也就会好起来的。”
老大爷听过以后,对奕华千恩万谢道:“大仙儿放心,我一定按你说的照办。”
奕华又补充道:“你儿子虽然会好起来,不过他也是伤到了元气,折了几十年的阳寿。以后记得,你们一定要多做善事,多放生。”
老大爷连连点头:“一定,一定,大仙儿放心。”
那个程锌在女鬼被除掉以后,神智也清醒了许多,只是体力还没有恢复过来。
在我们问他白蕊被埋在什么地方的时候,他先是犹豫了一阵,但后来还是把地点告诉了我们。
出发前男主人还找来了几个年轻力壮的村民过来,说是叫来帮着迁坟的,而这些村民也只是单纯的以为,这程家的儿子只是因为身体弱,才被脏东西给缠上的。
程锌说白蕊的尸体当时是被他们开着车运到了一个小山沟里,因为紧张,随便的找了个地方就给埋了。
具体的位置他记不清了,只记得是埋在山下的一颗大榆树下。
当我们开车到达那里,找到那颗大榆树时,陈阿姨摇着头抱怨道:“这地方常年晒不着太阳,旁边又有一颗大榆树,把仅有的一点阳气也给吸收了,难怪这地方的阴气这么重呢,尸体埋在这里不出事才怪!”
现在是夏天,可这块地方的植被却非常稀薄。奕华看到在大榆树下有一块没有长草的地方时,就说尸体应该是被埋在了下面。
于是村民们便在那里挖了起来,挖到差不多有一米多深的时候,突然听见那些村民大叫:“啊………诈尸啦!”
说完连滚带爬的向我们这边跑了过来,看样子都被吓得够呛。
陈阿姨问他们看到了什么,有一个村民战战兢兢的告诉我们,那埋着的尸体好像是发生变异了,她身上的皮肤已经全都腐烂了,但是她的眼睛却像常人一样睁着,眼珠还不停地在眼眶里转来转去。
在空气中我闻到了一股腐臭的味道,这味道就和我之前在程锌的屋子里闻到的腐臭味是一样的,在场的人也和我一样被这股难闻的味道熏的够呛。
奕华示意我和陈阿姨留在原地,不要靠近,自已带着我们来时准备的朱砂和符纸向着那个土坑走了过去
过了一阵我们就看到从那个土坑里冒起了火焰并伴随着阵阵黑烟。而土坑里还传来了女人凄厉的惨叫声,这声音就是白蕊的声音。
真是想不到,白蕊的魂魄都已经被黑白无常押到地府去了,她的尸身依然借着这养尸地在发生变异。
那土坑里的火烧完以后,奕华就回来了,告诉我们来的还算及时,要是晚来一步的话,恐怕那白蕊的尸体就会变成活尸,不出几日就会破土而出到处行走害人了,现在已经没事了。
然后吩咐程大叔把白蕊的骨灰找个地方重新下葬了,他的儿子过不了多久就可以好起来了。
程大叔都按着奕华的嘱咐照办了,并且把他曾经许诺过的六万块付给了我们。
回去的路上,我突然想到奕华送给我的黑曜石项链被那女鬼丢掉以后我还没去找回来呢!
我急忙请陈阿姨把车返回去。
奕华表情略带深意的笑了一下:“你现在才想起来去找?我早就已经给你找回来了。”
说完把手在我面前打开,那条黑曜石项链正完好无损的待在他手中,他把项链重新带到我脖子上。
我看着失而复得的项链,开心的问他:“你是什么时候把它找回来的。”
奕华没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轻轻的在我的脸上捏了一下:“下次再不许弄丢。”
我默默的给他翻了无数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