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tm吹牛逼!”听了我的话,那狗剩的脸上立马紧张了起来,但嘴上却依然不服气的喊着:“我借你俩胆儿你也不敢!”
其实这狗剩说的没错,如果是以前的我。不是迫不得已的话,我想我真做不到对人下狠手,但如今的我变了,苏菲的杳无音信,令我始终存在于危机感中,而见到了斧头帮那些亡命之徒以后,我更加知道,要想混出头,就要先把自己的心练的更狠。
所以当听了狗剩这话,我只是微微一笑,却没再跟他废话,脚下一点点的加着力道往下踩。
“哎呀,哎呀,疼!”随着我脚下的力道加深,那狗剩逐渐开始有些受不住了,脸上也越来越慌张。嘴上更是大喊大叫着:“我艹尼玛呀,老子还没搞过对象呢,疼啊······疼死了······”
虽然这狗剩如狗吠般的喊着疼,却始终也不肯说出疯狗的下落,而我依然面无表情的看着脚下的他。一点点的加着力道,一句话也不说。
此时全楼道里的人都在注视着我,没一个敢出声的,但他们的脸上却全都写满了恐怖。毕竟这是男生宿舍楼,清一色都是带把儿的爷们,谁都知道自己那根儿命根子的重要性,这辈子就为它活着呢,所以这东西要是被废了,那作为一个男人,真是生不如死。
而且我这么一点点的往下踩,让狗剩慢慢承受着疼痛,慢慢在心理上感到恐怖,也是极为折磨人的。这还不像是突然被踢了一脚,最起码还落得一个干净利索快,心理上不用承受太多痛苦。
这个时候就连我们两帮的人都有点经受不住了,一个个瞅着我直咧嘴,而徐凡赶紧又蹲在了狗剩的跟前,对着他喊道:“你sb呀,还真想当太监是不是?看不出来我们毅哥已经生气了吗?他生气了可是不管不顾的,严鑫可就是在他气急了以后,被挑了手脚筋的。你快说吧。”
听了徐凡这话,那狗剩终于也到了崩溃的边缘,猛地把眼睛一闭,大声喊道:“我说,我说还不行吗?别踩了!”
“毅哥,他答应说了。”徐凡毕竟跟这些以前的兄弟还有些感情,所以赶紧对着我说道:“你抬脚吧。”
但是我却依然没有抬起脚来,脚上的力道没有一点松懈的冰冷说道:“让他说,说慢了,等我真踩爆了,也只能怨他自己。”
听了我这话,那狗剩根本不用徐凡再说话,赶紧睁开眼睛,语速极快的对着我喊道:“我说我说,狗哥晚上带着韩雪艳去了‘爽啦’录像厅,这个时候应该刚放上大片,不过狗哥他们看完了以后,应该会去开房,晚上是不会回来了。”
那个时候我们学校里是没有网线的,就更别提什么wifi了,学生们想看电影,一般都是去网吧或者电影院,不过也有一种录像厅,专门放些好看的电影,而且一到半夜了,就会放各种欧美或者岛国**情动作片,又因为票价特别便宜,所以学生大多**去那里看。
而这个狗剩嘴里说的“爽啦”录像厅,就开在我们学校马路对面一个小胡同里,学校里的学生几乎都知道,这个录像厅到了晚上肯定放那种片子,所以也是我们学生特别**去的地方。
听狗剩这么一说,我心想他应该不会骗我,便抬起了脚,那狗剩赶紧爬了起来,抱着脑袋蹲在了地上,再不敢四仰八叉的躺着了。
“毅哥,现在怎么办?”这个时候徐凡到我的跟前说道:“疯狗晚上不回来的话,那咱们只能再找机会了。”
徐凡的话说完了,兄弟们就都看向了我,等我拿主意。
我想了一下,摇头说道:“不行,机会只有这一次,如果今天放过了疯狗,就是打草惊蛇,那以后就不好对付了,所以今天必须要收拾了他。”
“可是······”徐凡看了看蹲了一地的疯狗帮成员,低声对我说道:“这里还没料理干净,咱们怎么再收拾疯狗呢?”
“这样,”我又思忖了一下,对徐凡小声说道:“你带些兄弟留下,我带一部分人去录像厅找疯狗,毕竟你跟疯狗帮里的人大多都熟悉,所以你劝他们,让他们都归顺了咱们狼帮,怎么样,有把握吗?”
徐凡歪着头想了一下,对我说道:“不敢说全有把握,比如像狗剩这样跟疯狗特别亲近的,肯定没戏,就算他嘴上答应了,多半也是假的,不过我还是可以试试,毕竟有些人当初是跟着李佳辰和严鑫,如今这俩人都不在了,所以应该好劝些。”
“行,”我对徐凡一点头说道:“你和罗子斌带着兄弟们留下,我和二胖田鸡带几个兄弟去找疯狗,记住了,像狗剩这样的死忠,该收拾就收拾,我怕疯狗会跑回来,那个时候他们一反起来会有麻烦,打的他们爬不起来最好。”
“放心毅哥,这我明白的。”徐凡点了下头说道。
说完了这下话,我便叫上了二胖和田鸡,又领着十来个兄弟出了宿舍楼。
为了不引起保安的注意,所以我们依然是翻墙出了学校,然后跑过马路对面,就往那个爽啦录像厅的小胡同里钻了进去。
像爽啦这种录像厅,因为晚上偷着放那种片子,所以是属于违法经营的,开在小胡同里,还要找个比较隐蔽的地方,不过因为我们这里有人去过,所以还是很快就找到了。
这个录像厅是开在一个小院子里的,而这个院子的外边挂着的是零件加工的小作坊牌子,平时白天这里就是小作坊,但到了晚上,前半夜放真正的电影,后半夜就会放那种片子。
我们先是都把手里的家伙事儿藏进了衣服里,然后就轻轻的敲那院门。
没过一会儿工夫,就听门里面一个很低的声音问道:“谁,干什么?”
我们这里一个经常来看片的兄弟赶紧小声说道:“来看电影。”
“看什么电影,我们这里是工厂。”可里面的人却语气不善的说了这么一句。
我们那个兄弟又赶紧说道:“我们三中的,能买票。”
一听我们这兄弟说完了,里面的人才说了一句“等着”,随后就听里面“咔嚓咔嚓”两声滑动门闩的声音,门就被打开了。
门被打开以后,一个看起来五十多岁的干巴老头,手里拿个手电筒,挨个在我们脸上照了下,然后就一伸手说道:“票钱。”
虽然说是票钱,但其实也没有票,只要给钱就行,因为我们是后半夜来的,里面放的是那种大片,所以票价要贵些,一个人就要五块钱。
我们事先已经准备好了票钱,赶紧交给了那老头,他就让我们进来了,然后划上门闩,就一瘸一拐的领着我们往一间房子里走,敢情这老头还是个残疾人。
到了那个房子的跟前,门口还站着一个流里流气的青年人,见老头领着我们过去了,就对那老头问道:“爸,收票钱了吗?”
我去,还是父子经营的买卖!
那老头点头说了声“收了”,就又回到了院门口坐着,那青年笑呵呵的对我们又问了句:“瓜子花生,饮料矿泉水啥的要不?”
我们摇了摇头,那青年一撇嘴,推开门说道:“进去吧,自己找座位。”
我们点了下头,就默不出声的进了房子,这一进来,就见里面很黑,除了靠墙的最中间放着一个超大的电视机,里面正哼哼唧唧的放着动作片能投放出光线以外,根本就没有别的光了。
电视机的对面摆放着七八十张椅子,里面也坐了不少的人,大多都是些学生,而且还有很多是情侣,此时一个个聚精会神看着电视机里的片子,难保下面也都跟着搞些小动作,所以时不时也能听到有女的哼唧声音。
我们都假装在找空座位的样子,猫着腰在这些人里寻找疯狗的影子。
可因为里面确实太黑了,屋子也挺大,所以一时半会儿我们还真找不到。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听到一个女人小声说话道:“你看,那个好像是周毅。”
这女人一听就是韩雪艳,而我立刻循声看了过去,还没看清人,又听疯狗的声音响起:“别逗了你,这sb现在还在局子里蹲着呢,怎么可能······”
疯狗说着话的时候,也朝着我这边看了过来,结果我俩这么一对上眼,都是一惊,随后我立马掏出了钢管,对着他就是一声厉喝:“疯狗,你今天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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