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你可真能胡诌,就你那体力,迷香苑的翠娘可说了你抱着她都不能绕桌子跑一圈啊……就你也能打死一只老虎?”若菲讪笑着,只见他的娘子此时的脸上更是说不出的懊恼。
门外的看客一时间哄笑了起来,别的几个人见着若菲走过去都低下了头趴在地上不敢侧目,生怕解释不清楚。
“那……那也不能说明他们是故意陷害你的呀,他们可能就是一起有了一笔钱财呢,你总不能拦着别人发财吧,他们有钱又不碍着你什么事,但你的东西别人用了出了事,那你肯定是要付责任的。”
“她们出了事我就请了大夫,算来也快一个月了,药钱食宿全部都是我在出银钱,如果真的是用了我的柔脂变成这样,就算是倾家荡产也没话说,但她们的病情反复,连城里的大夫都素手无策,柔脂的用料都是天然的,不可能治疗了一个月还没有好转。”
“难道还是他们自己给自己下毒不成?”县令说完有些惊异的看着脸上已经慢慢红肿的小女子,这毒药擦了反应还挺快。而城里的大夫也都站于堂前,仔细查看了各个妇人脸上的症状。
“梁大亮,你说说之前发生的事吧,说说你是怎么偷偷摸摸给你娘子的脸上再摸毒药的,毕竟那时事出可有大把的人看到了,大人,要证人的话,大可将他们传召上来。”
“你别污蔑我,我只是看看我娘子的脸到底怎么样了,你害了人不说还想着诬赖我,真是个恶人。”那梁大亮话未毕,手就被猛地拉了起来。
“大人,你可看到这人的手指和手掌处有和那妇人脸上一样的症状?他那日给他娘子上毒的时候一时慌乱弄到了手,现在可还未好呢。”若菲把他包在手上的纱布猛地扯了下来。
梁大亮忙将手收回,藏于袖里,大骇道:“大人,这只不过是小的种地割到了手,有些坏了而已。”几位大夫也仔细的看了看,纷纷点了点头。
“种地割到手就能这样,那这些妇人的脸都是种地割到的吗?这是从他身上搜到的毒,几位大夫可以辨别一下,是否是同一种。”若菲冷笑着命人将另一小纸包呈于大夫们。
阿雀虽然现在脸上奇痒难耐,可却仍旧强忍着,面不改色的站于一旁。
几位大夫又在阿雀的脸上看了许久,把了许久的脉,商议许久才由一年长者说出结论,“那梁大亮和这位女子脸上的症状都和那些妇人一样,都是同一种毒,此前虽然也有怀疑过那些妇人是脸上中了毒,可并未推测出到底是何种毒药,现在可以断定就是那小纸包中的毒药。”
现在证据确凿,肥头县令急的拿案板的手都发起抖来,自己可是收了别人不少的银子,可不能就这么轻易的让这小子翻案,那些收的银子自己全数花掉了,想还都还不了了。“这……”
“大人,还望传召一位妇人,她同是之前受害的女子,但她现在的脸已经痊愈,所用之药是针对这毒制出的,这是抓药的方子,大夫们请过目。”人群中一女子在几人的看护下,走了出来,解开面纱的时候,那细嫩光滑的皮肤让人看了只觉羡慕,竟比之前还要好上许多,可就在几日前他们还有见到这妇人在柔脂坊的病榻上喘息呢。
看了方子的大夫们啧啧称奇,连夸方子中的药用的高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