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菲只觉有一股热流涌上心头,那双厚实的双手就那么重重的放在自己的胸膛之上,它在揉捏,按压,然后觉得有一些温温的湿润的感觉。“啊……”那是一声低沉的男声,是靳文翰的声音,他……他正用他的双唇咬着自己的rt,他的舌头,就那么灵动跳跃的动着。
只觉嗓子里有一种湿湿黏黏的感觉,气息沉重,双手紧紧的握住,不知为何却没有想着动弹一丝。他的手缓缓的解开衣裳,胸前觉得有一丝凉凉的,靳文翰的手因着常年弹琴有一些些的粗糙,他的食指碰在自己的嘴唇之上,缓缓的下滑。
触碰到了脖颈,到了胸膛,伸入了被子,一点点的下滑,摸到了自己最柔软的地方。他……
若菲猛地一睁眼天已亮了,浑身都是汗,一起身,头上的面巾掉了下来,艰难的起身,想着推开门看看外头怎么样了,但发现门是自内锁上的,那昨晚的那些感受或许是中毒之后的幻觉。
好在现在只是身体比较虚弱,洗了脸之后擦上些许的胭脂,惨白的面容上有了一些血色,对着镜子笑了笑,看着已经融化为一滩泥的刀疤假面,这下靳文翰应该是不会怀疑自己和那银子会有什么关系,那到了晚上自然也可以再次溜出去。
“放在那里就可以了。”推开门只见院子中摆了许多的花卉,看样子是春天到了把不好看的绿植做一个替换,想来那块荒地也该动手了。
古府中,管家着急忙慌的跑进了东苑,在古大夫人耳边言语了几句。古大夫人这几日倒是有派人调查过,之前惜春说的没有一处是错的,那福成最近忙着招揽生意嘴上更是长出了嘴泡,只因那投进去的三百两银子是霍子墨唯一剩下的银钱。
但那位买了霍子墨地皮的买家却没有找到,只因是个走南闯北的商人,居无定所,所以这几日便让管家好生去查了查,现在得到消息,那买家已经露面,且就在那醉仙楼等着霍子墨赴宴。
醉仙楼中,一雅间上,韩丰华手拿单筒望远镜,看着楼下那个房间里的动静,一小儿进去又送了几壶酒,但出来的时候门并没有关紧。
管家蹭蹭蹭跑上了楼,原那霍子墨请了迷香苑的头牌杨影怜,正好酒好菜的招待他的朋友蒙达列汉,并给韩丰华指了一指,而那块地的事也并没有那么简单。
因着出了那件事,加上赔偿和疏通,霍子墨花了不少的钱,便把那块最要紧的地抵押给了蒙达列汉,换取银钱一千两,月息50两。
但现在蒙达列汉看霍子墨已无力偿还,且自己也急需银钱去做生意,便要求他尽快归还银两,要不就将那块地连同那一千两的债务一起卖掉。
而此时那霍子墨也正在里面赔笑脸,但那蒙达列汉执意一定要在半个月内归还。
“一千两银子,月息50两?”韩丰华怔了怔,目光凝注,缓缓道,她的嘴角带着微笑,眼睛亮了许多。
雅间里一记重重的声响传来,小二忙推开门去查看但却被一脚踢了出来,门大开着,里头的情况一清二楚,霍子墨怒吼着:“他日我是如何帮你的你难道忘了吗?”
只见里头一带着异族帽子留着大胡子的男子缓缓的拿起酒杯一饮而尽,豪爽的大笑着:“霍兄,我这次难道没有帮你?但真的是家有急事,我需快些拿回银钱早日归家去,我想你也定是个通情达理之人,不是吗?”
“那你也该知道之前那件事对我损伤很大,半个月实在是不行,两个月我一定连本带利把银钱还上。”那霍子墨面色沉重,厉声道。
“就半个月,不是我不想帮你,而是我真的有困难,你先于他人处借来银钱,到时再归还便可,小弟实在是有事,要不也不会提出这样无理的要求。”那大胡子言辞恳切并不像是忽悠和故意为难人的样子,喝光了壶里的酒便拍了拍霍子墨的肩膀,飒飒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