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程璧,我是有相公的人。”苏落音羞愤的冲着他大骂了一句,:“你要当真想将我送到那里去,我相公若是知道了,可饶不得你!”
刘程璧摇着头,啧啧有声!
这时,他用手挠挠耳朵,轻声道,:“把嘴巴给我封上,太吵。”
苏落音心中一阵着急,要是当真由着他们封上嘴巴,这就真的是连救命声都发不出来了。
远远的,只听见一阵马蹄声传来。忽的,那些正准备捂她嘴巴的人齐齐整整捂上了自个儿的嘴巴,苏落音闻着味道也是奇怪,一种骚儿!正吃惊之间,又见到,一个男人远远的向着这边走来,
手上还牵着一头马。
那人就是那日自己在山中遇到的?苏落音心中一震,连忙冲着那人叫了一声救命。
只是,救命之声才刚刚喊出口!刘程璧的下人已经用帕子捂住了她的嘴。苏落音摇着头,想要将嘴里的东西吐出来,可最终还是无济于事。
“这人是干什么的?一股味儿让他走远些。”刘程璧皱着眉头,冲着身后的下人招呼着。
那些个下人也不想跟前面的一人一马靠近,你推我推的,被人群推出去的那个人,心中有些顾忌,看了看自家主子,这就往前面走。
只听得双方交涉了一阵,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之后,下人便是朝着这个方向跑来,走到刘程璧身旁,怪笑道,:“回少爷,是给母马配种的。”
众人下听着一阵好笑,刘程璧冷声一哼,不悦道,:“难怪一股骚味,你给他说过让他走没有?”
明显,他见了这马儿主人,继续的向着他们靠近,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刘程璧越发不喜,那股味儿越来越浓了,弄的刘程璧的胃里一阵一阵的,翻滚着,要吐又吐不出来。
他不断的用手在鼻子处扇动着,很是嫌恶。
“我说了,可是他说,东家还等着他去给母马配种,这会儿工夫可耽搁不得。”
下人巴巴的将这些理由说出来,这才刚刚说了这话,不曾想,刘程璧猛的扇了她一个耳刮子,面色一顿,吼道,:“你这叫什么话?我是叫你让他滚,而不是,叫你去问问他牵马过来干什么?”
听了这话,下人半晌没回神。这时候刘程璧发了火,又扇了他一个耳光,他这才回神,连忙捂着脸,向着那人靠近。
又是见得那下人噼里啪啦的说了一阵,牵马过来的男人,似乎被他说的妥协了,兀自的点了点头,这就骑上了马儿,正在大家觉得他要走的时候,忽然之间马蹄声一响,那人骑着马,飞快的
向刘程璧这边奔跑过来。
“少爷少爷!”
“少爷!”
众人吓得不行,哪儿顾得去拉苏落音,都一一的挡在刘程璧面前,用身子护住他,只怕刘程璧有个好歹!
刘程璧被人围成了堆,胃里难受,马儿过来,溅起了一层灰尘,他忙闭上眼睛,怒急!
这人胆儿可真大!竟敢在他刘程璧的头上动土,看他不弄死他!
马儿穿过苏落音身旁,竟是毫无阻拦!那男子微微躬身,伸手见拉着苏落音的手臂,猛的用力,将她拦腰拉住,横放在马背上,这才驰马而去。
这人好马技啊,这么窄的山路,竟还敢骑马,而且还骑的这么快
众人唏嘘不已,都觉得这人简直是不要命!而且,那股马骚味那么明显,也不知道那人是怎么受的的下。
但那人骑着马儿跑远了,众人缓缓的呼出一口气,只觉得周围的空气新鲜了不少,呼吸起来也顺畅了许多。
忽然,有下人这才回神,发现苏落音被那男人带走的事儿,惊道,:“不好,那娘们儿被他抢走了。”
这才说出这句话,刘程璧一个巴掌就拍在他的额头上,怒声呵斥道,:“你们就是这么办事的,人都在你们面前被抢走了!你们还一无所知,赶紧去追。”
那下人好生委屈,又不是他一个人没有发现,这么多人站着,可不都没有发现吗,为什么偏偏他谁也不打,就打自己!捂着自己的额头,下人欲言又止,迫于刘程璧的威力,他终究垂下头,
像个小媳妇一样将委屈吞下了肚中,只是点头,:“是,少爷!我这就去!”
这才跑出去几步,似乎又想到了什么?连忙回头看向刘程璧,一脸的无奈,人家骑着马,他怎么可能追得上?
可是,这话也不敢说出来,他只见得刘程璧开始磨牙,这就赶紧掉头往前面跑,随着那股骚味儿去,总比在这里遭他家少爷暴打强吧!
刘程璧见得其余的人都没有动,这就狠狠地看向了其余的人,其余人一惊,这又赶忙追出去,一时之间,就只剩下了刘程璧,刘程璧捂着嘴巴,鼻息之间还是那股子骚味儿,他忍不住趴在竹
子边上干呕起来,太恶心了!
好不容易将今儿个吃的东西全部呕了出来,他猛的向着竹子上拍打了去,心里一阵愤恨,让他抓住那马夫,他非得剥了他的皮不可!
手上传来一阵豁人的痛感,他垂头看去,竟全是竹子毛,一时之间,气的不行,原本还想砸竹子一下,手才刚刚伸出去,又让他缩了回来。
他看不傻,再砸一次,可不是再豁自己一次吗?狠狠地看向前方,他的手心握成了拳头。好不容易才将那臭娘们找到,原本是想着报仇,出一口恶气,可没成想,这才抓到,就被人给救了。
盯着苏落音消失的方向,刘春碧咬了咬牙,心中一阵恶感,这娘们到底是什么来路?竟有人出面救他,难不成,那人就是他口中所说的相公?
“没用的一群窝囊废!”愤愤的吼着,他这才不急不慢的拔着手上的竹子毛。原本此时此刻,周边的骚味儿已经没了,可他一想到那股子味道,胃里一阵张江倒海,一忍再忍,终于还是忍不
住了,扒在竹子下哗啦啦的呕吐个不停,将黄水都给吐了出来!
一直都在听苏落音说她有男人,难不成,刚刚那马夫就是苏落音的男人?
也难怪了,这世上还没有人那么傻,敢为了个女人,跟他刘程璧作对的。
臭娘们!一边吐,刘程璧心中一边暗暗的叫骂着。这笔账,他算是一并的记下了,他倒是要看看这两口子究竟有什么能耐,他就不信,自己堂堂刘成碧,还能将这两个山野粗人没办法了。
马儿不断的跑着,苏落音在马背上不断的颠簸着,胃里一阵一阵的翻涌,鼻子之间,全是马骚味儿,那种难受度,更是不用说。
终于,男人勒住马缰绳,跳下马,将她扶了下来,这就拿下了她嘴里的帕子,帮她解了绳子。
苏落音重获了自由,手一个劲儿的在胸口处拍着,有些想吐,这就走开了些,离男人的马儿远远地,以求那股子味道淡一些。
想到男人的存在,苏落音扭头,见的他正皱眉看着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嫌弃他的马儿,使得他不高兴了。
面上一阵讪笑,苏落音干咳道,:“谢谢救命恩人。”
这面前的男人好歹也救了自己一条性命,自己要是当着他的面嫌弃他的马儿臭,明显不太妥当,她连忙强装淡定,暗暗劝慰自己再忍忍。
男人倒是没有苛责她的这些小动作,淡淡道,:“这马,是这味道。”
苏落音倒是没想到他会直接说出,一时之间,有些尴尬。
“怎么今天又是一个人上山的。”男人见她不说话,淡淡的问了一句。
苏落音摇头,指着山里的方向,:“我相公在里面,我是去寻他的。”
男人面色不变,看向苏落音的目光却是明显的不信,:“要不我再送你一程,反正时间也还早。”
如果她男人当真在山里,她如何会陷入刚刚的处境当中?
苏落音摇头,想着之前被刘程璧踹在林子里的饼子,这就转身离开。
走了一阵,想到了男人的存在,忙回头道,:“恩人他日见面,定当感恩戴德,今日实在是有重要之事,再会。”
说了这话,她也不管男人是什么表情,径直的往前面跑。
她要去拿上她的包袱,那里面的饼子可够她在山里吃上些时日呢,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李淳风,多带点东西,无疑,那饼子就是她在山中,唯一能依仗的了。
好不容易回了远处,找到了饼子,显然,饼子已经被刘程璧弄脏了,可好歹能吃。苏落音跑过去将饼子捡起来,用手拍了拍,重新放回包袱里面。
一股马味儿再次传来,回头,只见得男人牵着马,跟在她的身后,正看着她,也不多问话。
他怎么来了?苏落音有些诧异。
将饼子抱在怀里,她笑了笑,:“这是拿在山中吃的。”
没有多做解释,这男人跟过来,怕也是不放心才是,苏落音心中感恩。
“我叫苏落音,敢问恩公贵姓?”
他的眉眼里依旧全是平静之色,:“我姓杨。”微信搜索公众号:wmdy66,你寂寞,小姐姐用电影温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