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啊!上去啊!”
“快点啊,别浪费时间啊!不行就滚啊!”
我身后的人群在不断地催促着我,可我根本就还没有搞清楚状况!什么鬼勇士,什么鬼规则我什么都不懂好吗!什么鬼花魁,什么鬼初次经历啊,谁想要好吗?
不对!
什么来着?
初次??经历????
哇哈哈哈哈哈哈哈!!!!难道这个就是传说中的洞房吗??这个东西我喜欢啊!!!!哈哈哈!
雄浑的力量如今充满了我的身体,肌肉也变得发达不少,两根麒麟臂好像比我撸管的时候还有力量,双腿壮比千里马,胸膛能碎万重山,腹肌硬过金刚石,胯下····
咳咳!
反正如今的我别说眼前的这个顶着一头不梳不理的乱毛,光穿个破布短裤,还披个油迹斑斑的没刮净狗毛的狗皮背心的毛头小子了,就尼玛春哥来了也就是三拳两脚外加点特写给他的事,绝对撑不过八行字。
此刻我信心倍增,为了花魁的初次经历,为了花魁在第一次的时候有一个温柔的男人呵护她,贴心地动作,给她带来一个甜蜜的回忆。
这,是我义不容辞的。
因为,这就是我要坚守一生的信念啊!!!混蛋!!
我踏前一步,横眉冷指乱毛男,说话语速缓慢但坚定:“你,已经死了。“
顿时,四周一片哗然,不少人嘘叫高呼。红袍媚女淡然一笑,“呵呵,还挺有意思的。“
“哼,算你有胆量,就让让你,这不用力气打跟你打吧。”乱毛一脸不屑。
只花了一秒我就登到了台上,以猛虎之姿向乱毛俯冲,我的麒麟臂青筋凸起微微一躬后猛然发力,使出我在电脑前苦练六年的绝技“龙吟震狮碎”。
自我出拳那刹那间,台上似有虎啸猿啼,而四周噤然无声,仿佛都在为我这一拳的惊艳而倾倒,心中不禁窃喜,从来都没有受过专业训练的我居然有如此的神威,看来我真的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练武奇才啊天!什么时候去称霸一下世界啊哇哈哈!
然而若不是事实一直在扇我耳光的话,那恐怕我就是宇宙第一。
因为汇聚我全身乃至打飞机的力量的健壮右拳居然连那乱毛男的阻挡我的一根手指都没有打弯!我有点茫然,难道说我这几年的管都白撸了?一根手指就能挡住我了吗?
乱毛见我一招不效,居高临下地对我轻蔑一笑,眼中尽是不屑与嘲笑,他露出一嘴黄的发黑的牙齿,阴险而猥琐:“就这么点实力?还想跟爷爷我抢女人?你若是现在跪下来舔下来给我吃脚趾的话,我可以考虑考虑完事后给你她的一条短裤闻闻,还可以考虑下收你当我奴隶,留你一条狗命来给我做杂务,怎么样呀,嘿嘿嘿。“
“呵呵,我怎么会答应你呢?我来到这个世界,可没有打输过啊,乱毛”我反唇相讥,目光与他相对。他眼中除了对我的嘲笑外,还有着深深的对生命的漠视,标志着他以前一定有着什么特殊经历,或是打过无数架,手里走过几条人命,要么就是个标准的远逃的亡命之徒,趁这机会吃霸王鸡。
可是我又怎么会跟他妥协呢,里面的那些美女那么漂亮诱人,只要不是第三条腿被打断了都可以玩个爽啊好吗?
想的虽然多,但实际上连一秒都没有过,在他眼里,我几乎是刚听完他说的话就起脚踢他蛋。如果说刚刚那拳是虎啸猿啼的话,那这叫就是真正的龙吟狮啸,威力不可谓不大。
果然,一击命中后乱毛明显虎躯一震,毛发更加竖张,原本猥琐眼神顿时变得迷茫,似乎是对自己蛋蛋是否还存在着感到了怀疑。我见状立马乘胜追击,用起了我小时候看过的叫洛洛历险记的一部动画中神奇的招式。
“妈的,鬼影惊天浪涛杀·······!“
可惜,别说出手了,喊都没有喊玩,那乱毛就已经把我抓住,这次换我一脸懵逼了,我举头望去,只见他一脸的忍俊不禁,那样子就好像再说我就是个小丑。可是他刚刚不是明明被我打得蛋鸡分离了么,卧槽?
还在我迷茫的时候,他把我举了起来,不过说起来也真的是巧,不知道这个世界的人是不是因为下面不举才老喜欢举别人,这一天下来我至少给人举起来三次。乱毛眯起了眼睛,再次轻蔑地笑了笑:“我是真的没有想过居然还会有这样的招式,但是我不得不说这样的攻击很有效果啊哈哈,小伙子你很有天赋········”
我顾不得故技重施,又一次朝他裆下使出让我数次化险为夷的绝技“九天雷霆多脚蹬”,双腿连绵不断地朝他踢去。这次效果很明显,他已经痛到无法把我举起,落地后的我立刻变得自由起来,手脚不再受约束,于是立刻竖起双指往他凸起的眼睛插去。
然而,事实在往我头上大力拍翔。我的“无耻”行为已经惹怒了那个乱毛,在我双指插到他眼珠之前他就把头微微扭了过去,完美地躲开了我的绝杀。而他刚刚在捂裆的手也抽了出来握成拳头,猛一下打在我肚子上,他的拳似乎是深陷在我腹中已经融为一体一样,当他把拳头抽出的时候,就好像把我的肠子拉了出来一样,剧痛使我立刻瘫软在地,一股血的腥味立刻从我喉间溢出了。
乱毛没有给我喘息的时间,抓住我的头发把我的头提起来,又重重地扇了个耳光,只这一下我的脸就肿了起来,开始慢慢转青变紫,牙齿似乎也有了一些松动。
“你可真是个星号东西,夸你一句聪明还给老子牛起来了?你觉得你的拳有点力气么啊?废物一个!”说完,乱毛一脚踹向我胸膛把我踢到一边,在台上滑到了几米开外,又顺势滚了几圈。着地时的撞击再一次冲击了我的身体,身体翻滚间我终于忍不住吐出了一口鲜血,双眼开始变得迷蒙,呼吸困难不已,我想那一脚应该已经把我的骨头踢断了,朦胧间回头望去,好像看见了他从腰间拔出了什么白亮的东西,而那冰冷的“铿”的一声,让我知道了那应该是用来夺去我性命的利刃。
我从来没有如此接近过死亡,而我也不知道居然抢个女妓也会让我处于死亡边缘。俱于死亡的我迸发出了生存的潜力,向后翻滚数圈后半跪在台上。
尽管处于昏顿的我无法听清楚四周的喝声的内容,但我能猜得出他们要么在喊我滚要么是在给乱毛加油,毕竟我现在这么狼狈。迷蒙间,我再一次看向那座灯火阑珊的红楼,接着视线又转移到红袍女身上,我不禁由衷她们是那么地相像,一样那么地美丽而有诱惑力,明明我看那楼时只能看见一片模糊的红黄交汇,灯火的黄光在跃动,好像在跳一支诱人的性感舞蹈勾引我前往,而那深邃不已的血色不曾移动,撩起我前去探索的欲望。
我现在已经没法看清楚红袍女的脸和身材了,可是光是那些红和白、那只能模糊地看到的肌肤色泽、那只能靠想象来补全的红袍依旧具有引燃我冲动的能力,我仍然想把她按倒在我之下尽情肆虐。可是,一个无法看清的女人,能说是美吗?
是说,我此时思维已经模糊了。
还是·······
尽管思维穿梭在电光火石之前,但我正面临死亡,提刀的手完成一条命的收割,从来不需要很久。
乱毛男,已经紧步逼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