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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二十八、二十九两日期末考试。
开考前封小瑜双手合起,一直祈祷着:“如来佛祖观世音菩萨,求你们一定要保佑题目不难让我考个好成绩。”
要题目太难能及格就谢天谢地,想得个良那甭想了。
邬易安哈哈直笑:“封小瑜,你这就叫临时抱佛脚,没用的。”
封小瑜冲上去掐邬易安:“若是没考好那绝对是你害的。”
可惜佛祖菩萨没听到她的祈祷声,期末考试的试卷一如既往地难。
考完以后,邬易安跟封小瑜两人都趴在桌子上装死。
邬易安苦着脸说道:“完蛋了,我考得好差,江南去不成了。”
封小瑜听到这话,哈哈大笑:“这是报应,都是报应呀!”
邬易安捏着拳头,很想揍她一拳。
清舒笑着说道:“易安,我准备后日就启程回太丰县。”
“为什么这么赶?”
封小瑜就喜欢跟邬易安抬杠:“你这不是废话吗?清舒想顾外婆跟安安了,自然归心似箭了。”
“清舒,就今年回去还是以后暑假都要回去?”
清舒笑道:“就今年回去,以后要去也去福州不会再回太丰县了。”
今年情况特殊,她不得不回去一趟。
邬易安可怜巴巴地说道:“清舒,我也想去江南,你帮帮我吧!”
“这个我怎么帮?”
邬易安说道:“只要你与我祖母跟娘说你会帮我补习功课,她们就会同意我跟着去江南了。”
清舒一口应下。
封小瑜眼睛瞬间就亮了:“我怎么那么傻呢?清舒,你也可以给我补习呀!”
邬易安一点都不想看她嘚瑟,说道:“小瑜,你觉得长公主跟你娘会同意吗?”
公孙樱雪也插话道:“就算长公主同意,你娘也绝对不会答应的。”
封小瑜顿时恹了。
晚上回到家,邬易安就与邬老夫人说道:“祖母,清舒后日就要启程回太丰县了。祖母,我要跟她一起去。”
“怎么那么快?”说完,邬老夫人盯着她问道:“是不是你考得不好,所以就怂恿清舒在成绩出来之前离开。”
易安直呼冤枉:“祖母,我是那样的人吗?是清舒今日中午说她想她外婆跟妹妹所以想早些走。祖母,你若不相信我明日下午带清舒过来,你亲自问她。”
“我自是要亲自问她的。”
虽清舒主动提出暑假给邬易安补习,但她们做大人的肯定要有所表示了。
三场考试考完,封小瑜捂着脸大哭:“完了完了,暑假没的玩了。”
看着她装哭,众人都笑了起来。清舒说道:“成绩就还没出来,也许就能达到长公主的要求。”
封小瑜根本不报期望:“我算学只做了一半,就这一半有些还是胡编乱写。你们觉得我能达到我祖母的要求吗?”
清舒拍了下她的肩膀安慰道:“那你暑假好好在家补习吧!”
祝斓曦也笑道:“小瑜放心,暑假我会去你家看望你的。”
夏岚跟公孙樱雪也跟着附和了。
封小瑜一脸悲痛地说道:“你们这些没良心的家伙,我要跟你们绝交。”
众人哈哈大笑。
“辛苦一个学期,咱得好好犒劳自个一番。中午去福运楼吃饭,我请客。”
众人都知道清舒是个小富婆,也没跟她客气:“行,咱去福运楼吃。”
吃饱喝足清舒跟着邬易安去了邬家,至于祝斓曦等人都各自回家了。
邬夫人特别喜欢清舒,握着她的双手说道:“你跟我说是不是易安威胁你,逼你明日就走的。”
清舒笑着说道:“没有的事。老夫人,是我想外婆跟妹妹所以想早点回去。”
“没骗我?”
清舒莞尔:“老夫人放心,易安还威胁不了我呢!”
邬老夫人这才相信了她的话:“既如此,那我就将易安交给你了。若是她不听你的话四处乱跑,你就让墨雪她们将她捆起来。”
邬易安非常乖巧地站在一边,半个字都不说。怕说了,老夫人跟邬夫人不让她去江南了。
“好。”
清舒说道:“老夫人,这次来我是想求你跟伯母一件事。”
“不用客气,有什么事你就说。”
“我们去年来京城时半道遇见了水匪,所以这次回去以防万一我想多带些人手。”清舒不好意思地说道:“老夫人,伯母,我想跟你们借一些护卫用。”
邬老夫人笑着道:“我还以为你要说什么?易安与你一起去江南,我原本就准备让她多带些人的。”
“除了易安的四个贴身女护卫,再带上二十个护卫,你觉得够不够?”
清舒笑着说道:“够了,足够了。”
说了一会话清舒就要走,邬老夫人很舍不得:“怎么就走呢?留下吃过晚饭再回去不迟啊!”
“我还得回去收拾东西。”
清舒走后,邬夫人有些心热地说道:“婆婆,老三家的易扬年岁与清舒差不多。你说,要将清舒定给易扬怎么样?”
邬老夫人也喜欢清舒,巴不得成为自个的孙媳妇:“易扬能力平平样貌也不出众,配不上这孩子。”
邬夫人很是遗憾。她真的很喜欢清舒懂事又贴心,不像易安就没让她省心过。
清舒回到家就整理东西,收拾完书房选了一套文房四宝交给蒋方飞:“蒋护卫,你将这套文房四宝送去给符少爷吧!”
“好。”
符景烯听到清舒要回江南,有些担心地问道:“怎么走得这般急,可是出什么事?”
蒋方飞笑着说道:“符少爷不用担心。是姑娘想老太太跟二姑娘,所以想早点回去。姑娘说,希望符少爷能早日学成归来。”
符景烯点点头,然后又遗憾道:“可惜我现在这样子,没办法去送林姑娘了。”
“你现在好好养身体。”说完,蒋方飞从袖子里掏出两张银票递给他:“这是姑娘给你的,你收着。”
符景烯不要。
蒋方飞小声说道:“姑娘给你的,你就拿着吧!你要身无分文去聂家,也容易被人小瞧了去。再者到了洛阳若要置办什么东西,总不能伸手跟聂老先生要吧!”
符景烯这才没推辞。
“对了,姑娘还说了她不喝酒,酒窖的酒是卖是送人由你决定。”
符景烯点点头说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