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嘉云看着这一幕,目光闪烁了一下。
看来,儿子虽然不算一个好东西,但显然表姐夫两人的感情到是不错。
是的,宋怀萍是她的表姐。
是她妈妈那边哥哥的女儿,小时侯,每年寒暑假都会在外公外婆那边见上一次,而这位表姐待她也不错,会她带一起去玩,也会教她化妆。
作为表姐妹这层关系来讲,关系虽然谈不上很亲近,但是也可以了。
至少比起那位跟她打架抢东西的堂弟来说,关系好多了。
刚才搜寻中,看到宋怀萍的脸,凭借着修士强的记忆力,她很快就认出对方。
她离开时宋怀萍都是一个大姑娘了,面貌基本已经定型,几十年过去虽然人老了也非常的憔悴,但是通过眉眼她仍然还是一眼就确定了是宋怀萍。
所以,她才会出手帮忙。
不然非亲非故,权嘉云很少会多管闲事。
这时,宋怀萍给丈夫喂了水之后,立时想起了权嘉云的存在。
她忙给丈夫说道:“对了,还来了一位客人,今天就是他帮我把任修竹领回来的,给了我不少帮助。”
说着她把床位摇高了一些。
如此便方便不能自理的任信然看人,任信然顺着妻子的目光看去,便看到了站在那里光鲜亮丽,一看就知不俗的富家少爷。
他目光一闪,艰难的扯着嘴角道:“谢谢你了。”
权嘉云看着这个干瘦,只能从骨相看出以前应该长得不错的男人,脚步往前一跨,直接走到了床前,抓起了任信然的一只手,搭上了他的脉博。
宋怀萍看着对方这个动作一惊。
他还是医生吗?
宋怀萍有心想说,不用浪费他的时间,这病各大医院都没奈何。
但显然对方是一片好心,宋怀萍嘴巴蠕动了一下,终究没有说出来,而是默默的看着他的操作,又向门口处看了一眼。
这时任修竹还没有到。
权嘉云搭着任信然的脉,一道滋养万物的木灵气便从他的脉搏出打了进去。
很快,对方的身体里面情况,进入她的视野里。
据宋怀萍的说法,任信然到不是得了什么癌症,也不是被谁打成了重伤,任信然是得了一种血液病。
病头在哪里他们也不知道,因为医院的说法也不统一,现今这时代武者吸收的兽血过杂,一旦得了血液病,根本找不到原因。
反正就是医院那边也没奈何,最终的结论就是化疗着听天由命。
可这疗也没什么成效,再加上常期住在医院收费昂贵,所以,最近一年都是在家里吊命的拖着。
最初任信然虽然弱不经风了,但多少还能走动,如今也是拖到病入膏肓的程度。
上午一度任信然停了一会的呼吸。
所以,宋怀萍才那么焦急的去找任修竹回来。
权嘉云看着任信然的内部情况,微微眯了眯眼。
任信然的内脏已经衰败到极点,没什么好的措施,的确也就是这一两天的奔头了。
权嘉云又打了一道木灵气进去,将他的内脏包围起来,这样多少可以温养他的内脏一下,多少让他多苟活一会。
随而权嘉云掀起眼帘道:“我需要一些你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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