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震住了这几个拦截的男人。
权嘉云惊奇的眨了下眼睛,看着司承天的侧脸,笑着向他传音道:“可以啊,装得挺像,还会爆粗口了。”
司承天回道:“我军中也是有不少粗人的,要学一下,并不难。”
“还挺帅的。”
权嘉云笑着勾了勾他手心。
司承天嘴角的弧度一扬,握紧了她的手。
眼见两人亲亲密密离去的背影,几个男人羡慕嫉妒恨的冷哼了一声,低声啐道:“神经病,护得跟什么似的,等他被选拔上了,他还有时间管吗?”
“就是说。”
几个男人骂骂冽冽的走了。
在不远处欣赏了这一出画面的几个女人,讥讽道:“真是看到她就讨厌,就她一人装清高,搞什么一夫一妻制,真是可笑,有得享受不知道享受,还守洁,笑看腾方这次走了之后,长时间不在一起跟其他女人搅合上了,她是怎样一个表情。”
“那必然是很精彩的,我都已经开始期待了。”
几个土著女毫不客气的讥讽着权嘉云此时所装的余柳儿。
因为当在一个奇葩的制度里,唯一一个正常人,就会被他人当奇葩异类不爽而排挤了。
若不是这余柳儿是村长的女儿,并且一嫁就嫁了一个修为不错的老公,日子必然是更难过的,绝对不能任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了。
前方的权嘉云听着这些钻进耳朵里的声音,微微笑了一下。
在这个奇葩的制度之下,其实这些土著女享受开放的观念也没错。
毕竟男人都可以随意去找女人发泄,她们明正言顺多拥有几个丈夫享受一下也不是什么问题,至少比傻白甜恋爱脑要好一些。
如果她们能对同样是女人的被劫来女,多一些尊重的话,到时侯处理这个地方的时侯,她也不是不能留下她们命。
可惜……
权嘉云目光掠过那些被折磨得毫无精气神的女人,心中一叹。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在一个说是男女平等,但其实仍然是隐性的男权社会里,男人给女人的压迫已经够多了。
至今都没有一个女尊盛世。
所以,对于同是女性的人,只要不是特别惹怒她的人,基本她都会对女人容情几分。
这样的她,尤其忍不了仗着男人威,舔着男人脚底,作威作福欺辱其他女性的女人,尤其是女人还搞得比男人更重男轻女那一套,更是恶臭之极。
权嘉云收回目光,不在多看这令人不太愉悦的画面。
这里的事情,待她之后才处理。
很快,两人便走到了大祭司所在的住所前。
大祭司的房屋跟其他人的不一样,在这地下水平最高的地方,加之栽种在周围的树木,很容易给人产生这里无房屋的错觉。
权嘉云搜过魂,自是知道这里怎么进。
她掠过几株树之后,就霍然出现一条略有些陡峭的斜型梯子,她一步步走了上去,很快就到了石壁之上的一个岩洞。
岩洞并不是大开着,而是用珠帘垂吊着做门。
这一次,她没在直接走进去,而是敲了一下旁边的一个石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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