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良去参加“相声有新人”第一阶段录制,走了一个星期。
往常和堂主去外地演出,九良都是那个最急着下班、最不急着回北京的熊孩子,一定要在当地玩儿个过瘾。
结束了节目录制,九良立刻拉着堂主去当地特色小店挑选纪念品。
“我的儿,开始懂人情世故了!师傅和师兄弟们不会在意这些的”堂主对九良说。
“给徐泽木的”九良正色道。
“唉”堂主长叹一声“我也是想瞎了心了”摇摇头说“走吧,祖宗”。
堂主陪着九良整整逛了一下午,最终求饶“祖宗,咱都看一下午了,就没有一个相中的?”见九良皱着眉没说话。
堂主又道“你孟哥实在是不行了,不行,你回去请她吃个饭吧!”九良也只能无奈“收工”。
九良走了一个星期,忙了一个星期。徐泽木很不适应了,遛狗很孤单,听相声也不那么开怀。同时,两件事儿困扰着徐泽木。
一是马上要学院毕业演出,他们寝室6个人,报了一个节目,名叫《探清水河》,借以表达寝室全体成员誓死为“德云社”代言的决心。
二是徐泽木被母亲大人逼迫相亲了,时间定在本周四。虽然徐泽木找各种理由推脱,但是,最终还是屈服在母亲大人的淫威和老爹的利诱之下。
九良回家的前一天,收到木木的微信。
木:周先生,您什么时候回来呀?
良:明天下午。
木:我请您吃饭吧,给您接风。
良:无事献殷勤,说吧,什么事?
木:大人英明[拱手]小女子,有一事相求。
木:您能教我唱探清水河吗?
良:为什么要学这个?
木:我下周要上台表演,寝室六人拆唱[苦恼]
良:这个听着简单,唱好了挺难,你唱哪几句?
木:第一句,还有。。。
良:让你唱第一句?[怀疑]
木:我是我们寝室最资深的二爷粉儿,所以,他们让我唱。
木:简单地说,就是一种“江湖地位”吧!
良:最资深的二爷粉儿?
良:那你找张云雷教你,多好?
木:那不是找不着吗?[奸笑]
良:再见。
木:别呀,刚刚开玩笑滴。
木:周先生?
木:小先生?
木:周宝宝?
木:冷淡老艺术家?
什么叫“一物降一物”,徐泽木和周九良就是。虽然一百个不情愿,星期三的晚上,周九良还是一字一句的教徐泽木唱《探清水河》。
期间,九良一再降低自己对艺术的要求,去适应徐泽木同学的客观实际。
开始信心满满,要求徐泽木第一句要字正腔圆,力求达到惊艳全场的效果。半个小时以后,九良明白是自己想瞎了心了。
遂降低标准,要求徐泽木第一句不要起得太低,以防后面不好唱。半个小时以后,九良认清现实,“高”“低”那都是浮云,能找着调就不错了。
苦战之后,就剩一个要求,要求徐泽木发誓打死不能说,自己教过她,一世英名,毁于一旦呀!
临别前,九良说“说好的谢师宴那?”
徐泽木谄媚地说“主随客便,钱包已经等不及了呢”
九良假装想想,道“明晚朕正好有空,地点定了告诉你”。
徐泽木刚要点头,立刻摇头,说“明晚,我有事儿”
“什么事儿?广德楼?”九良问,难道我还比不上广德楼那群兔崽子吗?
“不是”看着徐泽木吞吞吐吐的样子,九良知道肯定有事,就瞪着眼睛安静地看着她。
“我明晚要去相亲。”徐泽木迫于无形的压力,实话实说。
“那我先回去了。”没有给徐泽木解释的机会,九良立刻转身离开,怕自己慢走一步,就忍不住对徐泽木开口质问。
九良是气愤的,气徐泽木居然打算背着自己去相亲,更气自己现在连阻止的资格都没有。(德云女孩主持正义:大鹅怎么叫的?该呀!谁让你等着人家小姑娘自投罗网、主动表白?高冷这套煎饼果子,对堂主好使,对心爱的姑娘不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