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香啊!”
“表哥你在偷吃什么?”
书房门突然打开,徐大勇家的龙凤胎闯进来,循着香味找过来,拿起串串就开吃。
一边吃,还一边愤愤,“表哥,有好吃的,你居然都不告诉我们。”
说着,看向龙锦月,“月姐姐,这就是你家卖的吃食吗?真是太好吃了。”
看着凌真殷这一对表弟、表妹,龙锦月笑得很是友善,“觉得好吃,我以后再给你们带。”
“不用不用,等我们攒钱了,自己去镇上买。月姐姐你们做生意也不容易。”
两个小家伙懂得还挺多。
“不是跟你们说过了,在表哥读书的时候,不允许打扰。”门口响起一道冷厉的女声。
杨晓非、杨晓悦身子一抖,将吃了一半的串串藏在身后,怯怯的看着钱舒蓉,“娘,我们再也不敢了。”
“姨母,就让表弟、表妹陪我一会儿吧,月丫头送了串串过来,您也尝一尝。”
钱舒蓉眸光寒凉的盯着龙锦月,几乎是将对她的不喜明晃晃写在脸上,“夜深人静,你一个姑娘家,还是要自爱一些。以后不要来找我家小真了!”
钱舒蓉是个严苛的女人,从她的儿女对她的害怕就能看出来。
钱舒蓉很不喜欢自己,龙锦月也知道,但是她并不是凌真殷的亲生父母,也不能左右凌真殷的想法,所以她并不在意。
笑了笑,龙锦月冲着凌真殷挥挥手,“我先回去了,你看书也不要太晚,再见!”
目送着龙锦月离开,凌真殷将串串拿进屋,招呼徐晓非和徐晓悦吃,而后看向钱舒蓉,“姨母,你对月丫头的不喜和敌意,太明显了。”
“小真,我都是为你好。听姨母一句劝,不要和她走的太近,她不配。”
对于钱舒蓉的说辞,凌真殷未置可否,只是拿了一串肉丸子,低头吃起来,味道很好,香味浓郁,就像龙锦月这个人,回味无穷。
龙湾村轰轰烈烈的插秧行动结束的第三天,下了一场润物无声的春雨。
常和医馆。
常青山刚刚治了几个打架斗殴的病人,洗干净了手,这才坐下,问:“那个女人的相公还没有回来吗?”
“没有。”小厮也很无奈,带着几分同情道:“如果不是我们医馆仁慈,这个女人恐怕早就饿死了。送她来的人,早就没影了。”
小厮口中这个值得同情的女人就是余红。
自从送进医馆之后,钟大憨留下五百文钱就没了踪影,如果不是常青山仁慈,她早就死了。
另一边,富贵赌坊。
独眼儿提着裤子从厕所出来,系好裤腰带,懒洋洋在休闲区躺着,今儿他运气不错,带过来的三两银子翻了两番,变成了十二两,够他潇洒一段时间了。
刚刚躺下,眯了一会儿,就听到一旁有人说话。
“嘿嘿,我刚才看到钟大憨了。”
“就是那个被戴了绿帽子的钟大憨?!说起来,他能发现自己媳妇给他戴了绿帽子,还是我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