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个哈欠,婉龙提着来人,回到卧房,倒下就睡。
身穿夜行人的男人一脸惊恐,这个女人太恐怖了,他呜呜呜一阵乱叫,刚刚闭眼的婉龙猛地坐起来,“吵吵吵,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说着,直接点了那人穴道。
翌曰一大早,龙锦月他们过来的时候,婉龙就乐颠颠上前,“姑娘,抓住了。”
“哟,还真有大鱼啊!”
龙锦月原本也只是猜测,却不想让她一下子猜中了。
她“嘿嘿嘿”笑了三声,“走,去看看。”
姜氏等人也好奇的紧,跟着走进卧房,就看到了那蜷缩在角落里,木着脸的男人。
“他喜欢呜呜叫,我就点了他的穴道。”婉龙解释一句,上前解了穴道,继续开口,“我发现这人的时候,他站在水缸前。
我当时困的厉害,天也太黑,就没去探查。早上一看,才发现他在水里下毒了。”
“哟呵,人证物证都在啊!”
龙锦月摸摸下巴,笑眯眯道:“如此,那便送去衙门吧。小飞,你去拿铜锣,小麦你和婉龙押着他去县衙。
记住了,去的路上,一边敲铜锣一边把事儿说清楚了,这人着实可恶,居然给吃食铺子的水里下毒,害了我们的生意是小,闹出人命才是事大呢!”
白小飞、白小麦和婉龙得了龙锦月的叮嘱,立刻去办这事儿了。
大清早的,伴随着一阵铜锣声响,婉龙他们将人押到了县衙,途中本就吸引了很多老百姓过来,这一下,县衙外是围满了人。
陈俊很兴奋,他今儿起得早想要来龙氏串串香看好戏,却不想看到了这一幕,顿时吓得魂飞魄散,立刻就去找二爷。
然而这一次,他却连二爷的门都进不去了。
县太爷得知有人在吃食铺子的水缸中下毒,顿觉事情的严重性,当即升堂,着令捕快将水缸抬进县衙,一番探查,竟然是砒霜剧毒。
这一下,人群就炸开了,“靠,这是要害死人啊!我早上就准备去吃龙氏串串香呢。”
“亏得龙老板机警,白天发生了找茬的事儿,晚上怕出事儿专门留了人在铺子里。不然今儿县城里,得死多少人啊?”
白小飞一脸悲愤,“还请大人给我们龙氏串串香一个公道。我们家老板是正经做生意的,串串卖的便宜,讲究的是积少成多,是准备在县城长久开铺子的。
可不知道我们铺子是碍了谁的眼?白天刚刚有人找茬,被我们老板聪慧的渡过了;晚上就发现了投毒的人。
这些人着实心狠手辣,我们老板说了,龙氏串串香开不开是小事儿,可若真是闹出了人命,这事儿就大了。”
县官的如何能不明白这其中的道理。
他看着那身穿夜行人的男人,“说吧,是谁人指使你下毒的?”
那人跪在地上,身子都在打颤,被点穴蜷缩了一夜,双腿麻木,能勉强跪着就不错了。
他张了张嘴,道:“没有人指使我。”
“呵,嘴很硬啊,给我打!”这么多老百姓看着,注定这审案的过程来不得半点儿虚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