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岩儿一起出去兜风的时候竟遭遇了雨,本来报告说是暴雨转中雨的,但是因为下过了的,以为便不会再下,却谁知在走到路的中途时却下了起来,正好打的程度,如果坚持走到终点,但她们还是走到了终点,倒没有全,因为路上可能还有风的缘故,如果有路就一直坚持走,这不知是励志故事还是一首歌,她们就这样一路高歌着骑在电动车上以车导航的速度向前急驶着。
岩儿其实是去看乡下的一个久已不联系的的,那见了她们便抱怨道,“哎呀,为什么选个雨天来啊?”
岩儿便进屋便也不耐烦地,“你也就别抱怨了,能来就不错了,不下雨谁又有空啊?”
那便有些纳纳地,“哦,那看来是只有下雨你才闲下来喽。”
岩儿则四下搜寻着什么可以填肚子的东西边摆摆手,“也不是,下雨天也有事情做,只是来了也是一时心血来潮,你这不是早就发出的邀请吗?不来怎么好意思?”没搜罗到便在外面的园子里摘了个黄瓜与语一人一半地分着吃了,见了,便热情道,“你们若是想要,回家可以捎上一些,这东西地里长的,多得是,老了也没人吃。”
岩儿摆着手,“不用,不用,这东西饿的时候倒是想吃上两口。”
“这才几点?你们是午饭没吃呢?还是准备要吃晚饭。”
“当然是晚饭了,快六点了吧?我们每到六点就要吃饭的。”
那妈听见了便急忙忙着去做饭了,这边这个女便很快地与岩儿家长里短起来了,语正好就闲坐着听故事,反正是故事语都听,先是庄南的谁谁父母离婚了,也是她的发小,订婚的时候母也没有被请到,或是准确地说是请了也没有去,这也怨不得别人了,然后就是庄东的一家小青年也离婚了,但因为有孩子,离婚后女方又想再回来帮带孩子,而要新娶的人则不要之前的房里的一切家具,要求重新装修,少不了要个十万以上的装修费的,所以大概为着钱犯愁畅,男方大概便有些地摇摆不定了,还有谁又考上了什么名不见经传的高中,看来高考想上好点的大学也是无望了,庄后的一对年轻人也是不在家,女方独留个孩子给老带着,自己则是去了丈夫打工的地方,这倒是个好主意,增进夫妻感情,只是孩子也似乎已是适应了,并没有表现出什么不适。
晚饭竟然是饺子,实在有些让语感到意外,家里包的到底与饭店的味道不一样,吃着吃着就有些多了,但由于是刚下过雨,外面的地面还是很的,她们三人便只在家院里转着,刚落过雨的天空星星都特别地亮眼,有一颗还像在游走。
“看,那一颗好像最亮还在不停地走,是不是流星呀?”岩儿叫唤着。
“你是城里呆得久了吧?那哪里是星星,分明就是飞机。”给她纠正道。
语忽然听到空中有隆隆的声音,“不会是又要下雨了吧?可是天上明明有很多星星啊,我记得有星星的夜晚好像是没有雨的。”
“确实是啊。”那也抬头望天,“看那里,分明就有个飞机,是它发出的声音。”
岩儿欢叫道,“哦,原来是它们在作怪啊,那灯还真漂亮,不但一闪一闪的,还一边灯,一边蓝灯,只是这灯要有多大啊?它们看见路吗?还是跟我们晚上车上带的车灯似的,只能照着眼前的一点呢?”
便也没了答案,“那谁知道呢。”
家养的小狗也在边上转,语本是怕狗的,但这狗实在可得很,好像知道她是客人似地,对她们都很客气,她若向它看上一眼,它便摇摇尾巴,一声不吭,而且语夜里还起来过一次,那小狗见了她也是只是站起来向她摆了摆尾巴。语夜里起来是拔插座的,因为电动车的电只在夜里才会充好电。而此时岩儿得正鼾,语其实也是给冻醒的,因为条件有限,她们俩是共一,语本就地感冒,可是岩儿还是坚持晚上要铺那个凉席,后来她俩商量好席子上铺被子,但只铺一半,岩儿里面那面没有铺被子,本是讲好的,谁知夜里忽地就冷了起来,岩儿就不自觉地向语那有被子的一面靠,而上面盖的一被子不知什么时候也被甩到了下,语只好起把它抱到上,而下的被子语又使劲把它向上推了推,无论岩儿的体重,实在不能把那半被子塞到她的身下,而刚拾上去的被子倒是被她一下瞬间夹到了两腿之间,语本想起身把窗户关上的,无奈又实在不惯不通风的屋子,所以一直忍着那风强撑着,后来实在受不了了,便把自己的裙子也套在了身上,后来还在头到了一个洗干净的罩衣,也是没有办法就把它套在了脖子上,不然浑身发冷,肩膀冷得她只想不停地揉搓,可是困意又不停地袭上心头。
套上了裙子还有那个罩衣,就能勉强依着岩儿的后背躺下了,好在身下还有铺着一薄被子,不然真的是不知如何是好了,岩儿倒是没事人似的一觉到了天亮,语真的不得不佩服她的没心没肺,这样的情况下也能得如此安稳,还真是没把自己当外人,也完全没有什么“夜里不知身是客”的感慨,而是就仿如在自己家里了。
语不知道的是自己不仅仅是感冒导致的身体发冷,还有就是好事来访了,游泳是不能再去的了,而这游泳已是把她预定的日期推迟了接近两天,看来有人说的长期在水里泡着的后来这好事都没了,还不是无稽之谈啊?只是那个女教练前两天她明明还见着她在浴室里塞那姨妈巾的,可是由于她的职业所在,她却不得不继续下水,只是相对来说少些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