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慢着,那里面不还是学校前面那新式的玩艺吗?那也不是语冰想要的糖葫芦啊?正在语冰犹豫着要不要继续向前跑的时候,突然见到那摊位不远处有个穿着超长衣摆的帅哥手里举着老式的稻草把上插着一串串的语冰想要的那种山楂糖葫芦。
“同学,要买糖葫芦吗?”当语冰气喘吁吁走近了的时候那男生很柔和地问,那笑容要有多么地美啊,正当语冰要出神之际,突然那男声来了一声震天雷地呼喝,“唉,你怎么跑到了这里?”
“我?”正当语冰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般地发愣之际,突然头上被对面的男生拿着冰糖葫芦重重地敲了一下,“当然,说的就是你啊,不然这里还有谁?我还能说我自己吗?”
“啊?”语冰定睛一看,这个卖冰糖葫芦的不是别人,正是代倾,“你,你怎么会在这里?”这一发现果真是让语冰吃惊不小,还真的希望自己就是在梦里呢。
代倾却是一点不觉得尴尬,本来尴尬这种事情就是与对方比谁更有胆量,语冰正想问,“你不上课了?”的时候,代倾却伸手从那挨挨挤挤的糖葫芦中挑了一串似乎是最大的递给语冰,“小馋猫,送你了。”
“不要钱的吗?”语冰还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若都像你这样做生意,不是很赔的吗?”
“不然能怎么样,你有钱吗?”代倾右边的嘴角习惯性地下拉了一下,似乎带着免费挤出来的一点笑意,“请问你有带钱吗?”
“我当然有钱啊。”语冰开始在身上不停地上下摸,“唉,奇怪,我的口袋呢?我的手机明明是装在口袋里的啊。”
“这种衣服哪里会有口袋?”代倾的笑容里很明显是戏谑的成分更多一点了。
“可是你不也是穿着这样的衣服?”当语冰刚想问他,“那你收的钱都是放在哪里呢?”时却见对面的代倾摇身一变般地换成了夹克,就是学校里那种平常的装束,而语冰还没来得及看看自己穿的是什么时,已被岩儿的吵闹声惊醒了。
语冰皱着眉头对着站在窗口的岩儿,“你怎么这么吵啊?”
“哦,对不起,我实在是太兴奋了。”岩儿对语冰道,“你快起来看看啊,这菊花已是有三四朵冒头了,都是紫色的呢。”
“这有什么奇怪的啊?它们不早晚都是要开的吗?”语冰又闭上眼睛,很想再回到刚才的梦里。
“这我也知道啊,只是一旦开学了,我恐怕就会没心情再注意到它们的。”岩儿有些沮丧地,“唉,班级里的碎事实在是太多了。”
语冰有些没好气地,“你以为班长就是那么好当的啊?不过原先的班长可是没有你这么多的牢骚哦。”
岩儿不服地,“那是她根本就不用学习的,好不好?”
语冰只好告饶,“好好好,你努力,你学习好。”
岩儿不服地,“我虽不济,但还不至于像她,那个纯粹是进大学交朋友的。”
语冰当然记得这句话其实是出自明星的口,而昨儿个语冰还听到语文老师在课堂上不知是夸明星还是损明星的,“我看班上没人的皮肤有你白。”难道白就可以称之为白马王子的么?
空间里有蜻蜓发的自恋拍,还配了文,“总归还是会有人用最质朴的方式喜欢你,不是套路,也不是撩你。是那种,好喜欢你啊,想对你越来越好。”
“谢谢你今天陪我打球,散步,聊天,心情舒服多了。虽然电影没能看成,但我还是要谢谢你,缓解了我一段时间的压力,和心情。和你聊了生活,未来,理想,以及爱情,我真心谢谢你。”
有人问,“那为啥只有你露脸呢?”
他回,速度很慢,“她不好意思。”
体育课的时候听到别班女生跟另一个女生说:不喜欢你的人太可怜了,我都想给他们发起水滴筹,帮助他们换个眼角膜。
婷婷也有心思:他来朋友家吃饭然后和他一起来的那个喝醉了他就一个人回市区。然后那天本来我要去和某人喝奶茶的结果那天他放我鸽子了,我就下午才回学校然后在街上等车的时候我去买东西(感谢那个司机师傅等我3分钟我才能和他一辆车)然后我上车就随便找个位置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上的车过了大约半小时车子拐弯我坐窗边睡觉太阳太刺眼我就抱怨了一句好刺眼啊。
我的那个位置没窗帘他坐我前面看看我就说他旁边没人问我去不去我当时一心想睡觉我就去了后来想想他要是长得不好看我怎么可能会去然后我坐下去他就把帘子拉上了等到没阳光的地方,他就拉开帘子透风然后我们俩就拉上呱了他问我哪个学校我就实话实说,他还挺惊讶的我又问他哪个学校他说得太快我没听清,过一会他打王者我就看他玩了一会我这该死的近视眼,连他游戏id都没看见但我知道他是至尊星耀,车上有个中学的学生的学生证那个售票阿姨就说谁在那个学校上学就给带过去免得找不到还要补办费事(其实那个学生证早就在那个车上了)他就说他可以带去,他初中时是那里的我当时就觉得这个人好温柔啊。到医院的时候有人要下车因为我坐在外面行李又多(我换座位的时候行李是他帮我拿过去的)我就问他什么时候下车他说他家在华夏花园(也可能是花园小区记不太清了)他还问我坐到哪我说建设局他说他可以在建设局和我一起下车,然后打车先把我送回学校,然后他再回家,他还真的就这样做了,而且下车帮我开门上车帮我开门还帮我拿行李主动拎包,但是他身上有烟味,即使满身烟味不掩心底温柔。
后面有备注,就是在责备那个某人放了她鸽子的,马上有人示好,下回出门他陪她,但并不见她多高兴,因为此人终究非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