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那个女孩说,“这可尴尬死了,那牛奶说是有人订了的,好在我机灵说我掏钱买还不行吗?可是他们说给钱也不能卖的,数量有限。”最后她拿回来了一些切好的香蕉过来了,可是那香蕉很显然有点不新鲜了。对桌的那个女生。吃饭的时候显得很是痛苦。而语冰明明知道,但是还是说,“我们上课的老师说了这自助餐都是杜绝浪费的。”年龄小点的那个女孩说饺子太好吃了,我打的这些我都不想吃了,我想去吃饺子。”语冰便笑,“我们上课的老师说了,吃饭要有修养,别被人说成我们跟农村人似的。”
还有一件更搞笑的事情,室友说去年有两个女生也来参加培训,每当吃晚饭的时候就会说,下次一定要少吃,可是每到吃饭的时候就会在盘子里夹了好多菜。结果总是会吃得很多,吃多了又怕那些饭在身上转化为多余的肉。于是在饭后就绕着学校的教学楼不停的地跑,一直跑,直至到累得跑不动了为止。下次还是如此周而复始的地继续。一直拒绝住高楼的语冰,还是被分到了五楼,隔着窗户看着窗外的万家灯火,那一个个的窗口发出的灯光颜色就是不同的,有白的有昏黄的,有的楼层顶楼,还被安满了红色的信号灯。住进去的第二个晚上,语冰才望着窗户突发奇想:把这窗玻璃应该是推不开的吧?否则岂不就是太危险了?可是心里一旦动了这念头就忍不住好奇要一探究竟了。于是语冰把身子低低地贴在房间内墙角,而两只脚则是竭尽所能地向后延伸着,先是把窗玻璃向右拨就是拨不动,以为真的是固定死的了,后来再向左拨居然是动了。然后一边小心地把玻璃拉开一只手的距离。可是,还不能将头探出,但却发现窗外根本没有防护栏。想到学校的屡次的跳楼事件,便把头缩回了,可是忍不住又想探个究竟,于是把窗户再扒开一点警觉地探出一个头,“唉个妈呀,这么高,这不是要吓死人的节奏吗?”
岩儿是去哪里干什么了?发着这样的牢骚:只是签个字而已,排好的资料拿回来后居然到了工序都对不上的地步,还得按照打出来的顺序重新找,然后排序。头大了,无语!这是银行还是她自己的问题?她在搞兼职还是仅是出去办事?
同桌,“班老今天叫大家写反思,我写了五百字嘲讽他,但是我怀疑他看不出来,这样我会很伤心,就要让他一个人尴尬,”同桌,“没事,我也没有多讨厌他。”
语冰,“你很优秀,就别再雪上加霜了,他其实也很可怜,对一个人最大的惩罚就是不理他,也就够了。”
隔壁住着的女孩竟是从晚上十点过后房间里开始响起了电视的声音,但听起来总是像在听课,明明是住着一个女生,为什么喜欢听老头子讲课呢?到底讲的什么课,语冰也不是很明白,因为她不是和她一起参加培训的。而且他们是要上晚自习的。培训还要上晚自习,这就够辛苦和不幸的啦。想来,语冰就觉得自己还是很幸运的。只是这房子为什么一点都不隔音啊,仅是因为宾馆的老板不用自己住吗?气温越来越低似的,可是语冰不想开空调,只好在房间里走来又走去。竟然发现橱柜里还有两套白色的大浴袍,厚厚的,似乎是全棉的。套上后华丽地在镜子前故意转个身发现穿着这白色的感觉比其他颜色的衣服要好看得多。再加上刚洗完头发,头发似乎还是淋着水,散披着很有点清水出芙蓉的意味。也许这就是所谓的自我感觉良好的说法吧?室友是本地人,晚上就回家了不过是等吃过了自助餐才回家的。不要钱的饭,没有人不愿意吃。而且她只要步行十来分钟的路程就到家了。而自己班级的只有自己一名女生,其他班的都不熟。语冰于是在手机上刷了一会儿视频,实在懒得有与任何人联系。环顾这一个人的房间,只有一个人呆在房里,紫色的漆门,米色的墙壁,白色的天花板,搭配的倒也和谐。坐得久了冷气似乎先从膝盖处入侵了。可是空调是万万不能开的,而且也有没有发现遥控器。而且那玩意在哪里,语冰也没有去找,也更不会去咨询客服就像在电梯里听到这两个男生在吵嘴的画面:一个说,“免费住耶,既然不用我交电费,那我就得整天整夜的开空调。”
另一个听了立刻吓得说,“要开空调就去别处住,反正我不跟你一个房间,开空调嗓子会干得难受死了。”然后,这个反对的男生又补了一句,“水也不要钱,那你不在里面整天泡着的?你干脆也别去上课了,就泡着吧。”
风不大,空气却干燥,就像一个失意的发的:拥有,一呼一吸,世界是你的;没有了,一呼一吸,你是世界的。所以,在这个世界上,我们能拥有的只有呼吸。因此,请善待自己的肺,尽量呼吸新鲜的空气,让肺部时刻清新洁净!所以晚上睡觉时语冰特意把窗户闪了一点缝,又晾了一条湿毛巾,只是奇怪的是那毛巾天亮的时候竟几乎干透了,可是明明就没有开空调啊,而在家里面放湿透的毛巾,只会第二天早上闻到那毛巾上的一股怪味。
等室友到的时候语冰说起此事,那室友才熟门熟路地将收伸向厕所外的墙边一按,那空调就开了,原来为了遥控器被摔坏,已经改成在墙上手按了。
“那空调既然没开,为什么会有一种轰轰的声音呢?”语冰就是百思不得其解。
室友是去年就来过的,“那是抽风机,除湿的。”
“哦。”语冰便也不好再继续问下去了。
不管如何,本来语冰还担心湿答答的衣服不干呢,潮湿更是让人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