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欠条是吧!我给你,你给我好好看清楚了,认清楚。”
说完只见到老者拿出一张纸砸在罗典脑袋上,等着看罗典怎么解释。
“丁生财,你确定这是欠条吗?我虽然没有去过私塾,但是也在这世道上摸爬滚打了这些年,欠债的欠条和那官道上的通行证我还是能轻易辨识出来的。”
“你们想讹我也不应该这般啊!放开,给我放开,我警告你们全都给我放开。”
“你们没权利这般做,娘,你现在去报官,我要告这些人。”想明白的罗典那个气急败坏。
跟个疯狗一般完全就是一副要咬人的状态。
上门找说法的人见到罗典这幅死不认账的样子,全都气的不行。
倒是丁芬芳听到罗典的喊话,异常不确定道。
“儿子啊!真的能报官吗?他们不是说你欠。”
“欠什么,我什么都没欠好吗?但凡做生意就有风险这事大伙难道不知道吗?当初有那丁贵,一旦赔了你们就怪丁贵。”
“现在丁贵没,赔了就怪我吗?丁贵有钱不计较,甚至还拿钱出来给大伙填补那亏了的钱,好日子过久了,以为谁都跟我那亲家一般那么傻吗?”
“我告诉你们,没门,好时代已经过去。我可不吃你们这一套,更没有丁贵家那家底,我家还一穷二白呢!”
“你们找我要说法,我找谁要说法去。这做买卖的本来有赔有赚,赔了就是我的,赚了就是你们的,哪有这样的好事。”
“娘,报官,我不但要告这些人私闯民宅,我还要告这些人毁坏我家门栏。娘,你快去啊!愣着作什么,我们才是那站理的一方。”
“差点我就被这群人唬住了,我前几天是脑子秀逗了吗?”
罗典见到丁芬芳没有动,不免生气的眉头一皱催促着,见到丁芬芳真的向着远处跑去这才自顾自的说道。
那得意的劲,看着一群人忿忿不平,拳头全都握着咯吱作响。
要不是克制,再克制,绝对不会打的罗典好看。
从来没见过,这么臭不要脸还理直气壮的人。
如果没有这人他们能赔成这般吗?
此时此刻,大家才想起丁贵的好来,才想起丁老爷子丁贵的大气。
原来对丁贵各种不满,不服气,各种牢骚,觉得大伙都是来做生意的,却处处都要听丁老爷子的一群人。
这一刻,听到罗典的指控后,一个个不免怀念丁老爷子丁贵来。
想到如果这事发生在丁老爷子丁贵手里。
丁贵丁老爷子绝对不会如同这罗典这般,错了没有任何表示不要紧,还理直气壮。
所有人都坚信,丁贵,丁老爷子根本不用他们这般就会把这事揽在自己身上。
为此,全都懊恼不已在丁老爷子的葬礼上答应跟那罗典的合作。
丁家两个儿子是没有丁老爷子这个能力,但是心地好啊!出了这样的事。这丁寅,丁卯绝对会自己出钱出来摆平的,即便辜负了自己也不会辜负别人的。
这一点他们异常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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