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星阁异动,帝宫惊变 14
作者:行松      更新:2019-08-17 08:18      字数:2147

第一卷星阁异动,帝宫惊变(14)

千柏恭敬的回答道:“那我就给少主从久弦的创世开始讲起吧…………”

万万年前,宿主创世,百无聊赖之际造就星界,为了巩固新界,宿主便以帝宫为轴,分出东南西北四块大陆,也就是今天的久弦、雀翎、赤罟、和幽竹,它们呈合围之势守护新界。而在四陆之上,还有一座帝宫,说到这,千柏有些停顿。

久怵潇抬眼看着千柏,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帝宫只是个传说,却从未有人真正见过,也没有人知道帝宫的具体位置在哪,但每个人却都对此深信不疑,千年前,久弦遭妖灵侵犯,在即将灭族之际,一年轻男子弹指间便使万千妖灵灰飞烟灭,解救了久弦,一时间久弦上下,将此男子视若神明,当时由于那男子周身被一层气体围绕,看不清容貌,但气质卓绝,清雅无双,浑然天成,整个人犹如神明,浑身透着令人忌惮的威压。事情解决后,那男子就先行离开了,只留下那老者。

宫主想要恩人留下姓名,好好报答解救之围,那老者却意味深长的说了句:“星界之下,四陆之上,怀烈宫主莫挂怀。”

宫主当时愣了下,便开口说道:“此大情大恩,没齿难忘。”

那老者看着男子离开的方向语重深长的说了句:“宿命之劫。”说完便紧跟着离开了。

之后千年,久弦慢慢恢复过来,又因为灵泉加持,发展愈发猛烈,其他三陆当初一心坐等久弦和妖灵大战,坐收渔翁之利,却未料到久弦大胜,且发展日渐昌盛,便开始嫉妒眼红,私底下连结起来,对久弦处处进行打压,抑制其壮大。

族内又因为此次大战后,自动形成两大势力,一方是以久狄罗为首的长老院,一方是是以久耽尘为首的新贵。久狄罗闭关后,将长老院交给了大长老和二长老,二长老没陨落之前,长老院尚能维持平衡,二长老陨落之后,院内争势肆无忌惮。尤其是以三长老长威为首的激进派,在如何面对三大陆的骚扰问题上,处处主张武力解决,表面上是为了保护久弦,实际上是为了造成久弦长老院内部混乱,借机上位。

大长老千楚菁因为脾气耿直,处处与之作对,二人积怨已久,到现在水火不容,明面上都未说破,私底下各见真章,

说到这,千柏神色古怪的看了眼久怵潇,开口说:“说来少主和大长老家还有些渊源,大长老的独孙千煜还是少主的定亲对象。不过已经过了千年,当初的口头约定,大家也不一定记得清了。”

久怵潇仿佛未听见似的,淡淡的对着千柏说道:“说些有用的。”

千柏咳了咳口气,神色尴尬,见久怵潇面色平静,便又一脸严肃的开始说道:“现下除了长老院内部分裂的这两大势力之外,还涌现出一股新势力,这股势力成分比较复杂,他们当中大部分都是外陆人,因为在其它三陆受到迫压,从而流亡到久弦,在久弦落地生根,时间久之,也愈来愈壮大,成为久弦的新贵一族,久耽尘趁机拉拢他们,纳入自己的羽翼之下,成了他们的首领,此人奸诈圆滑,笑面虎一个,他坐山观虎斗,对长老院内的哪一派都亲近,也哪一派都疏远,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在族内一直就被打压的躁动分子,久夯轩之势也甚嚣尘上,小规模内制造乱像,迷惑众人,从中作梗,久弦内部现在的局面就像一张蜘蛛网,盘节错杂,牵一发而动全身,所以宫主一方面装聋作哑,一方面私底下派出经阁的人暗地里盯紧他们,以防他们在久弦大难之际做出背叛之举。

久怵潇听到这对久弦的大局心中差不多有了些掌握,看来,这长老院的问题才是最主要的矛盾,要想平定外忧内患,看来不得不先对长老院做出整顿。其余的久耽尘、久夯轩等人也不过是见风使舵,隔岸观火,唯利是图之辈,长老院势消,他们也会如秋风扫落叶,跟着安分起来。

“看来长老院是该换换天了,年纪大了,总免不了些耳聪目明之辈。”久怵潇冷笑道。

千柏诧异了会,心中却开始重新打量眼前的少主,他之前好像是忽略了些什么,此刻再仔细看来,少主仿佛换了个样,和之前大不一样,但让他具体说有什么不一样,他还真是说不上来,只是感觉到她身上似乎有一种胸藏丘壑,却闭其锋芒的感觉。

等千柏从自己的思绪中缓过来时,才发现马车已经停在了白玉阶前,他们不知不觉中到了天啸宫的门口。

千柏对车内的久怵潇恭敬地说道:“少主,天啸宫到了。”

久怵潇平静的掀开车帘,在护卫的搀扶下,缓缓地走下马车。

抬头远远的看向恢宏庄重的门庭,上面用金粉刷出“天啸宫”三个大字,两侧是青龙、朱雀两大神兽顺柱而上,三百六十五层白玉台阶,延展开来,愈发显示出宫内之人的身份尊贵。

立在殿门口的侍童瞧见阶下马车落地,便洪亮的传声道:“禀告宫主,少主一行已经到了,就在阶下等候。”

怀烈猛地起身,激动之情难掩于面。一旁的久荇亦是高兴的泪落满面,紧紧地攥着袖口,慌乱的起身。

殿内众人则面色各异,心思万千,他们齐齐的望向宫门口,想见见这位从天而降的少主到底是个怎么样人物。

久怵潇定了定神,干净利落的踏阶而上,千柏随其后。

当久怵潇出现在宫内时,一时间空气有些窒息,安静的仿佛针都能落下来。

怀烈和久荇大步走下高座,向着久怵潇站的地方走过去,每走一步,心情复杂一份,这就是他们的女儿,他的血脉,从此以后,他定要护她周全,一家人不再分开。

久荇早已哭成泪人,激动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两眼直直的盯着站在她眼前的这个戴着面纱的年轻女孩,突然,忍不住情绪似的,紧紧地抱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