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还记得中考那年入秋的日子吧,那一年我的心比秋天的落叶还凄凉。我的爸爸被该死的许校长气病啦,那天晚上爸爸昏迷了生命垂危,于是我跑到梅家求你妈妈救救我爸。可是你妈正挎了药箱准备出门,说是去隔壁村帮人接生,无论我怎么说你那个自以为是的妈妈就是无动于衷,还说什么大人捱得住,救孩子要紧,说什么那边是两条人命,这边是一条人命。人命关天她不知道吗,人命是能用数学方法来计算的吗?”
什么强盗逻辑,梅朵无力道:“就因为这个你就记恨我妈妈,就要害她惨死?”
任真强词夺理狡辩:“我不是让她活了那么多年吗,这些年我不是一直去看望她孝敬她吗?那么欠我爸爸的她是不是也到时候该还了?”
“你真无耻!”我真想上去狠狠给她几耳光,只无奈那该死的黏东西挡了道。
我气得浑身发抖,对慈祥的梅妈妈她尚且如此狠毒何况是我们,所以我忍住悲伤与她摊牌:“姓任的看样子今天你是不会放过我们的,说吧你想让我们怎么死?”
“哈哈哈哈……”疯魔的女人用浪笑来回应我的问话。
等笑够疯够之后才阴阳怪气的说:“想死,没那么容易,你们要死啦,我一个人在这了无人烟的湖底该有多寂寞呀!”
“任真”旅洁收起尊严,苦口婆心劝道,“真儿,收手吧,坏人再多自有法纪去惩罚他们,你没有权力动用私刑,千不该万不该,你更不应该伤害那些无辜的人。”
“错,旅洁请你别用那副大义凛然的姿态来教训我,我所杀的每一个人都该死,他们早已被自己的**熏黑了良心,他们就是社会的祸害是毒瘤,而我只是拿起了割瘤的手术刀。”
“醒醒吧,你的所作所为与他们有何区别,无非都是满足自己的**,他们是为了钱为了权,而你不过是为了报复……”
“你住口!”
任真蛮横的打断旅洁,不愿再听她唠叨下去。
说服不了魔头只能想办法救可怜的梅朵。
旅洁跑过去想扶住朵儿,又被她任性的推开,出口的还是那个字“滚!”
我和旅洁都不愿放弃,我突然想起什么惊问:“对啦,朵儿你不是被光子带走了吗,怎么也来到了这里?”
任真发出一声冷笑,是否我的问题太幼稚。
她得意道:“这就是基因的魅力,我给她注射的再生物质会让她产生依赖性,并且那种酶里面含有遗传因子对它的出生地也就是我这个实验室会有记忆功能,只要前期注射的药性一过,梅朵就会控制不住再次索取的**,再生细胞就会凭着记忆带着她自动找上门来。”
我去,玩的全是高科技,我膛目结舌半天听不明白。
老样子弄不明白的事我定不会多想,现在能考虑就是这里的疯魔主人要怎样才肯放过我们。
耳边响起梅朵的乞求声:“真儿,求你啦快给我一针吧,过去的事我都会既往不咎,只要你能让我变强大,你要做什么我都会替你去做。”
任真将几只试管中的物质混合在一起,示意旁边的替身取支注射器过来。
旅洁着急阻止:“朵儿,不要,那些东西会害死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