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拜师
作者:划过忧伤温柔      更新:2019-08-18 01:22      字数:2898

南霸天将目光看向狗剩,说道:“狗剩,不错,是个汉子,来人,给狗剩添酒!”

早有人过来给狗剩添满了酒,南霸天和狗剩的酒碗狠狠地碰了一下,两人俱都一饮而尽,这才相视大笑。

南霸天道:“狗剩兄弟,以你的勇猛,以后当是我趟将中的佼佼者,所以,努力吧,兄弟,你的未来是辉煌的!”

狗剩道:“多谢大当家的夸奖,狗剩自知自身,以后自当发奋图强,争取做一个合格的趟将!”

南霸天“哈哈”大笑,拍了拍狗剩的肩头,投过去一抹鼓励的目光。

随后,大家便继续饮酒庆功,大碗喝酒,大块吃肉,聚义厅的气氛达到了高潮。

经过这一次的战斗,狗剩在焦古山山寨总算是绽露头角,他的光辉竟然压过了许多的老人。

这一日,狗剩正在刻苦练功,忽然有人过来传话,说大当家的有请,于是,狗剩便急匆匆赶了过去。

待到了南霸天的院子外,听到了院子中传来阵阵的呼喝声,狗剩知道,这是南霸天在练武。

狗剩走过去,那守卫也认识狗剩,便说道:“狗剩大哥,你进去吧,大当家的在里面等候!”

狗剩拱了拱手,道声“谢了!”便进了院子。

这时,狗剩发现在院子中,除了南霸天,两个随从,还有一个约莫四十来岁的魁梧汉子。

这时,南霸天早已住手,正在接了毛巾擦汗,狗剩道:“大当家的,我来了!”

南霸天道:“狗剩,来来来,快坐快坐!”

说罢,便让人搬来了凳子。

狗剩道:“大当家的,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吧,我站着就行!”

南霸天道:“狗剩,你可记得当初我给你说过,要给你找一个师父?”

狗剩道:“记得!”

南霸天道:“狗剩,你看,这位就是我给你找的师父,他可是个高手,原来在大总统府当教头的,身手甚是了得,我的这一身功夫,也有好多都是和他学的!”

狗剩忙施礼道:“狗剩见过师父!”

那人将狗剩扶了起来,说道:“大家都是朋友,不必客气!”

这时,狗剩才算看清了眼前的这人,只见这人年纪约有四十四五岁,身材魁梧,浓眉大眼,古铜色的皮肤,呈现出一种充满了爆炸力的感觉,一双深邃的眼睛,似乎可以将任何人都看穿。

狗剩站了起来,南霸天道:“狗剩,他就是大名鼎鼎的方大同,方师父!”

狗剩纳头便拜,口中说道:“方师父在上,请受徒儿狗剩一拜!”

方大同扶起狗剩,说道:“狗剩,不必多礼,我收下你便是!”

狗剩立即喜笑颜开,说道:“多谢师父!”

南霸天道:“方师父,恭喜你今天收得弟子,走,我们去喝一杯!”

方大同还要推辞,但是,南霸天不容他多说,便拉着他往前厅而去。

狗剩自是在后跟随,不一会儿便来到了聚义厅,南霸天让人上了酒肉,众人便吃了起来。

三人有说有笑,一边吃,一边说些江湖的见闻,场面很是融洽。

席间,方大同询问了狗剩的事情,狗剩都一一作答,方大同不住地点头,南霸天也是边喝酒,边侧耳倾听,也是非常关注。

最后,方大同感觉狗剩是个练武的好苗子,值得他倾囊相授,于是便向南霸天表示,这个狗剩将是他方大同的关门弟子,以后他方大同的衣钵就传给了狗剩了。

南霸天也是哈哈大笑,说道:“方师父,你看我给你找的这个弟子是不是很不错?你怎么报答我?”

方大同道:“我尽力把狗剩培养成才就是!”

南霸天笑道:“如此就有劳方师父了!”

两人又是客套一阵,这才继续饮酒。

酒足饭饱,南霸天回去休息,而狗剩自是跟随方大同过去练武去了。

从此,狗剩就在焦古山上,跟随方大同练习拳脚,狗剩本就聪明,所以,好多的东西学起来还是相当快的,不久便已掌握了许多的战斗技巧,看得方大同也是嗞嗞称奇。

这一日,狗剩正在和方大同一起练武,忽然,有人过来通报,说大当家的有请。

狗剩和方大同赶紧收了架势,赶往聚义厅。

当他们来到聚义厅时,只见聚义厅中早就聚集了许多人,最上面的三张虎皮交椅上,都坐了人,当然,大当家的南霸天,狗剩是认识的,三当家的刘鸿志,狗剩也认得,但是,在左手坐的那人,狗剩却是陌生得紧。

不过,看那人的年纪,竟然和狗剩不相上下,看上去文质彬彬的眼睛中也透露出睿智的光芒。

南霸天看到他们的到来,便叫道:“狗剩,方师父,你们快过来,给你们介绍一个人!”

说罢,便把左手边的那人一指,说道:“这位就是我们山寨的二当家的,小诸葛陆定勋!”

方大同和狗剩都拱手道:“久仰大名,方大同,狗剩,见过二当家的!”

陆定勋微笑道:“都是自己人,不必多礼!”

南霸天也笑道:“二当家的去省城有一段日子了,今天刚回来,大家好好亲近一下!”

刘鸿志也道:“二哥,你不在的这段日子,可把老刘我给忙坏了,前一段时间,收拾江南茶商的那条肥羊,都差点要了老刘我的命!还好我老刘福大命大,这才只不过受了点皮外伤!”

陆定勋道:“老三,以后做事要三思而后行,免得到时慌乱!”

刘鸿志道:“知道了,二哥!你就像我妈一样啰嗦!”

陆定勋微笑不语,刘鸿志道:“对了二哥,大哥前一段时间收的小弟狗剩,非常不错,你也给看看!”

说着话,便把狗剩拉了出来,陆定勋这才看清狗剩,只见这个年轻人二十来岁,和自己几乎不相上下,魁梧的身材,炯炯有神的眼睛,坚毅的脸庞,还有那从他的骨子里透出的一股不卑不亢的傲气,使得陆定勋都感到微微惊讶。

陆定勋道:“这位兄弟,敢问尊姓大名?”

狗剩道:“二当家的,小弟姓张,名狗剩!”

陆定勋愕然道:“兄弟没有大名?”

狗剩道:“乡下之人,说什么大名小名,能够胡乱有口饭吃就不错了,小弟小时候,父母也是为了好养活孩子,才给小弟起了一个狗剩的名字,意思是哪怕是能够吃狗剩下的东西,只要能够活命,都是万幸!”

陆定勋道:“狗剩兄弟说的也是,现在写兵荒马乱的时代,也只能如此了!”

刘鸿志道:“二哥,都说你是喝墨水的,肚子里有东西,你要是觉得狗剩兄弟的名字不好,你就给他再起个大名吧!”

陆定勋沉吟片刻,说道:“要说狗剩这个名字也并没有什么不好的地方,这要是在农村,其实也未尝不可,但是,我观狗剩兄弟的面相,非是凡人,俗语:金鳞非是池中物,遇到风雨化作龙。狗剩兄弟以后当有大的抱负,以及未来,这样,狗剩兄弟的名字也就显得有些小气。嗯,对了,就叫做得胜吧,张得胜,旗开得胜,如何!”

陆定勋的一席话结束,在场的人都是报以热烈的掌声。

狗剩更是激动得热泪盈眶,说道:“二当家的,多谢了,狗剩日后若有发迹之时,定然不会忘记二当家的大恩大德!”

陆定勋道:“张兄,说什么话,我们都是兄弟,客气什么!”

张得胜,也就是狗剩忽然端起酒碗,大步来到陆定勋跟前,说道:“二当家的,得胜敬你一杯,一切尽在不言中!”

说罢,一饮而尽,然后将酒杯倒了倒,表示已经滴酒不剩。

陆定勋也端起酒碗,同样一饮而尽,两人相视而笑。

刘鸿志叫道:“大哥,二哥,还有得胜兄弟,今天我们难得相聚,就让我们一醉方休,如何?”

南霸天也笑道:“一醉方休!”

于是,众人便开怀畅饮,众人俱都把酒言欢,气氛一时达到了高潮。

这一夜,焦古山上是灯火通明,大家都是开怀畅饮,很有一番喜庆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