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算是聪明做的选择还算是正确,本宫跟你说现在三皇女跟太女,都是枫儿最大的威胁你现在也是入了清平王府的人,算是我枫儿的人了你也得为她做点什么才行。“
“要妾身做什么?父妃尽管开口说王爷是妾身的一片天,是妾身的妻主妾身自然是愿意的,毫无怨言父妃是王爷的爹爹,也就是妾身的爹爹为父妃做事情也是理所应当的。
最主要的是他长孙风雅,也是我的敌人是我们长孙家的耻辱。“
萧玉影拍着巴掌笑了笑:“好还算你有觉悟,男人这一辈子就是要争男人跟女人还不一样,女人要有自己的政绩,可是我们男人呢终归是围着后院转的,但是后院的主位,可终究只有一人。
你现在没名没份,也得靠你自己博了本宫虽不是很喜欢你,因为你拉了我枫儿。而且把没把她拉上去,反正把她拉下来,现在是你该好好表现的时候了……“
长孙枫泾有些后悔当初自己的口不择言,莽莽撞撞可是那会儿也是危难关头,他也顾及不了太多,切,只怪太年轻太年少无知了些,若是从前不主动去勾搭南宫枫,而是日后风风光光的大驾,必定是有名份的。
掌握不好火候,忍和等这两个字没有拿捏清楚也算是换来惨痛的代价,人总是在不断的犯错当中,才会不断的长记性,才会慢慢的变聪明。
“父妃不如我们就安排一场郎情妾意,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好戏?“
长孙枫泾知道,有些话萧玉影说的并没有错,他是应该为自己拼搏,他不为了别的就为了自己,以后在后院儿能有一席立足之地,就算当不了后院主位他长孙枫泾怎么可能甘心,只做一个侍人。
他就是一个心高气傲的人,想要的东西就是权力,至高无上不然当初也不会就想跟着南宫枫,还不是因为那会儿,就看南宫枫八面威风,在皇女里头也算是颇有气势的,总是想着身为一男子早晚要嫁人,他就是要嫁得比所有人都好,地位比他们都高才能心满意足。
结果反倒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萧玉影反正也正有此意点头认同:“非常好,你已经慢慢上道儿了你跟长孙风雅,从前一块在长孙府里头,你们是一起长大的兄弟,他的事肯定是你知道的最多,有些事你说太后也会更相信。“
长孙枫泾有几分得意说起从前,在长孙府的日子还真是春风得意,顺风顺水的很。
“从前长孙风雅,只是跟在妾身身旁的一个贴身小侍,一个下人的身份。
从小到大都是他陪伴在妾身身侧,伺候生活起居的,父妃说的对,我对他是了如指掌。
胆小怕事的怯懦性子,永永远远都是个私生子,登不了大雅之堂,上不了台面儿的,要不是太后娘娘看花名册的时候相中了妾身,可妾身心里却一心只有王爷。
又怎么会轮得到长孙风雅,过现在的舒服日子,从小到大他舒服日子,都是妾身赏他的罢了。“
长孙枫泾还是有一股子名门望族嫡子的样子的,从小娇生惯养长大的,跟唯唯诺诺受气长大的,自然是有性自生本质上的区别。
这股子傲气还真是学不来的,是与生自来的萧玉影该磨锐气磨锐气,不过长孙枫泾这一股子天生的傲气,既是让萧玉影不喜欢的地儿,也是让萧玉影喜欢的地儿。
“名门望族的嫡子果真不一样,光这一站就闪闪发光,闪的本宫眼睛好生的疼。
既然你也认本宫这个父妃,那本宫也就出自一片长辈的关怀之心,多多提点你两句“。
萧玉影这压倒性的气场和气势,让长孙枫泾觉得好生紧张,毕竟在萧玉影面前长孙枫泾还是个没出茅庐的黄毛小子。
萧玉影可以说是纵横后宫多年,什么风风雨雨没见过,大事小事没管过。
“是父妃,父妃请教诲妾身定仔细聆听“。
从上次被留在宫里学规矩开始,长孙枫泾就知道这个萧玉影根本就不喜欢自己,有意为难而已但是逃避自然是无用的,与其逃避,还不如努力改变自己,让他高看自己一眼,多多喜欢自己一点才是实打实的,有帮助的事情也可巩固以后在清平王府自己的身份地位。
“你虽然是长孙府的嫡子,可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俗话说得好好汉不提当年勇这个道理你明白吧?
你现在只是清平王府的一个侍人,该穿什么?该配的什么,那都是有规矩的,可不是由着你性子来,现在府里头只有你一个伺候的人,那就罢了你可曾想过,若日后有了有了福晋,你这样在打谁的脸?还是成心让谁下不来台。
日后掀起了什么大风浪,到时候可别怪本宫没提醒过你,这男人眼睛里都是揉不得沙子的,又岂能容得了别人践踏过去?
你这身衣裳,好看扎眼本宫看着都觉得不舒坦,不配你的位置。“
这话犹如一盆冷水,也让长孙枫泾醍醐灌顶,要是没名没分,没有后院儿的权威就算陪嫁过了再多的好看衣裳,好看的镯子,好看的头簪子他都没有那资格穿出来,绚丽夺目。
这是何等的打击人,这是何等的讽刺作为一个侍人就应该默默无闻,就应该寒酸到死,以后再有了旁的男人,人家是红花,他就只能是绿叶。
萧玉影这话其实刺激长孙枫泾也是警示,刺激他,是想让他尽快的摆清楚自己的位置,知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安安生生的当他的一枚棋子,去对付南宫婉,对付亲合王府,对付长孙风雅。
“是,父妃妾身明白了,以后不会再做这种与自己身份不匹配的事情,也不会再穿这种与自己身份不匹配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