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卫羽诺!”羽诺点点头含笑道。韩宸铭牵起她的右手轻轻的印下一吻后走开了。
冷言轩不悦的看着羽诺的右手,就好像原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被抢走那般,浑身的冷气更甚了。
羽诺看着离去的韩宸铭心里对他是肯定的。怪不得这件礼服这么出色,原来是ben设计的。话说,没记错的话她之前看过的那种类型的礼服好像也是ben设计的吧。
她收回视线,抬眸间又不小心对上了冷言轩看着她的视线。好冷!这是羽诺第一眼的感觉。只是,她怎么有点小心虚呢?一定是错觉!嗯,没错就是错觉!这么想着,羽诺别开了眼。
殊不知,韩宸铭的这一举动在现场掀起了一场小风波。
“什么?那件礼服竟然是ben的处女作?”
“听ben的语气那不会是昨天的那件礼服吧?”
知道这是ben的处女作后,那千金有些恨恨的瞪着羽诺。
这时,主持人出来了。
“请各位安静一下,谢谢!今天是……。”主持人简单的介绍了一下会场的情况和宴会的目的之后才说道“接下来,有请我们今天宴会的主人公楚老太爷出场,大家掌声欢迎!”
紧接着音乐响起,一个身着西装,看起来二十来岁的男人推着楚老太爷入场了。他的五官很柔和又颇有几分忧郁的味道。他就是现任楚氏集团总裁——楚流笙!也是三年前那个阳光帅气的暖心男孩。只是,岁月的雕琢似乎在不经意间雕去了他的阳光。
“大家不必拘束,今天老夫大寿,只是讨个喜气,各位自便就好。”楚老太爷一脸祥和而和煦的笑道。
紧接着,众人纷纷上前祝寿。嗯~,与其说是祝寿的话,倒不如说是献宝。
什么珍珠玛瑙、珊瑚海礁、玉雕金像无奇不有。
不过,羽诺想想也是。毕竟楚氏是出了名的大集团,讨好了它就相当于在为自己铺路。
只不过,楚老太爷似乎对这些东西没有太大的兴趣呢。
就在众人献完后,楚老太爷淡笑道“各位有心就好。这些东西就当是各位捐给下个月楚氏慈善义卖的物品了,谢谢各位了。”
话一出,有心疼的,有敬佩的。
心疼是心疼自己花尽力气来讨好楚老太爷却被这般巧妙的化解了。敬佩是敬佩楚老太爷的胸襟。
就在大家各有心思的时候,厉辜愖站了起来,手里拿着一个老旧的盒子走向了楚老太爷。
众人疑惑不已。楚老太爷不是已经暗示不收礼了吗?怎么厉辜愖还要献礼?
“老太爷,这东西本该属于你。”厉辜愖淡淡道。语毕,将手中的盒子递给了楚老太爷。然后回了座位。
看着陈旧的盒子,楚老太爷并没有鄙夷的意思,只是笑笑接过礼物直接拆开。
然后,楚老太爷欣喜的笑了。看得众人直蒙圈,都好奇盒子里到底是什么。一时之间场面又热闹了起来。
有人说里面是稀世珍宝夜明珠;有人说是珍奇古玩琉璃杯,也有人认为或许是罕见尤物佛舍利。毕竟楚老太爷是出了名的喜欢收藏珍稀古玩。
就在众人七嘴八舌之际,冷言轩也站了起来。他朝季旭摊开手,季旭将一卷不知名的物件放到了他的手上。冷言轩接过物件,径直走向了楚老太爷。
“楚老伯伯,这是给您的。”一声“楚老伯伯”足以表现冷言轩对楚老太爷的尊重。他将手中的物件递给了楚老太爷,楚老太爷接过后他便回座了。
楚老太爷在接过物件的时候发现它有些陈旧,似乎也是有一定岁数的了。再仔细一看,这不是他那个年头才有的纸质吗?
楚老太爷缓缓的打开,看着上面的内容,眼角不能自已的泛起泪花。
座下众人不解的看着楚老太爷手中的物品。不就是两件比较酒的东西么?怎么楚老太爷好像很激动?
“各位,今天是老夫失态了,真是对不住啊!不瞒大家。我真的很感谢这两位年轻人。他们两位献给我的是一颗桃木种子,和一副我年轻时的画像。这两样东西于我而言,意义重大啊!”楚老太爷感慨的说道。
语毕,便埋头注视着手里的物件,好像百看不厌般。
这两件东西的历史还得追溯到楚老夫人还在世的时候。那时的楚老夫人和楚老太爷很甜蜜恩爱,总是为彼此制造浪漫。而这桃木种子就是那时楚老太爷赠与楚老夫人的,上面镌刻着他们两人的名字。楚老夫人一直没舍得种下,便留在了身边。一直到她去世后,这枚种子又回到了楚老太爷的手里。
而画卷,更是楚老夫人的用心之作!当年为了给楚老太爷一个惊喜,楚老夫人花了数月的时间去学习画画。而这一幅画就是楚老夫人的第一幅作品,也是最后一幅!当年楚老夫人画完后便停了笔。她说她只为楚老太爷一人作画,也只作这么一幅画。那时的楚老太爷好不感动。
只是,一年前,楚家被窃,这颗种子连带画卷也被贼人拿了去,估计是以为这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吧。楚老太爷很是心痛。为此还有一段时间曾卧病不起。他还以为再也找不到了,真是没想到,没想到啊!在自己八十大寿的时候居然还能看到它们,叫他怎能不激动?
“咳咳、咳!各位请便,咳!老夫身体有些不适,先回屋了。”
楚老太爷打过招呼后,楚流笙便推着他下去了。
只不过楚流笙再次出来时身边却多了一个褐发男子。
仔细一看的话,你会发现那就是多年不见的墨殇!
伴着一去柔和的社交舞曲的响起,自动升降桌沉了下去,会场俨然变成一副舞会的模样。众人纷纷的涌向舞台中央。其中不乏邀请羽诺和傅若璃的人。只是她们都婉拒了。
随着人潮的涌动,她两最后不幸走散。冷言轩和厉辜愖在一旁有不少想上去和他们搭讪的,只不过他们一个眼神那群人就不敢靠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