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童?是谁?”梓童一脸懵懂的问道。
“梓童,你怎么了?”厉辜愖着急的问道。
“梓童是谁?你又是谁?我是羽诺啊。”
厉辜愖一脸震惊的看着梓童。羽诺?这三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梓童会说自己是羽诺?
“那你还记得些什么?”厉辜愖缓缓问道。眼前的人他可以确定是梓童没错。只是,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事?
“记得些什么……我的哥哥啊还有……还有爸妈,然后……”梓童有些痛苦的抱着脑袋。
“哥哥?你记得他的名字?”厉辜愖逼问道。现在他已经不确定梓童是不是还是梓童了。
“厉……辜愖?”梓童呢喃道。
“你到底是谁?”厉辜愖退后了一步,蹙眉看着梓童。
“你说什么?”梓童懵懂的看着厉辜愖、
“我就是厉辜愖。如果你是羽诺的话为什么你不认识我?”
“厉辜愖……你,我哥,我不知道好乱,头好痛……我什么都不知道啊~~”梓童抱着脑袋低吼了一声吼昏了过去。
“梓童,梓童~~”厉辜愖赶忙将她带到傅若璃那儿。
他不是不相信梓童就是梓童,他只是想逼她想起发生了什么,一切发生的太诡异,他……不能再让梓童成为别人的棋子。
·厉家
傅若璃检查过后,蹙眉道“根据你刚刚说的,还有她的一些情况来看,她该是梓童没错,只不过她的记忆被洗掉了,并且被植入了新的记忆。”
“至于,为什么是羽诺……”傅若璃沉默了。
厉辜愖点点头。
在那之后,梓童,也就是羽诺和厉辜愖他们去了国外,并且顺利的就读医科大。再后来就是三年后的今天。可是知道今天他们也没查出些什么,同样的三年了,没有人找过羽诺。这里面是不是真的有猫腻厉辜愖和傅若璃不敢去想。假如真的有些什么那……绝对不会是小事。
·时间回到现在
“事情就是这样。”傅若璃说着便走了。
冷言轩陷入了沉思。他从来没想过梓童会经历这么多。那三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梓童会说自己交羽诺?在背后操控的人是谁?总觉得事情不会那么简单,更不可能就这样结束。一定还有什么是被他们忽略的。
“轩,查到了。卫羽诺是坐厉辜愖的私人飞机去了孟加拉。直升机和手续都办好了”庭从休息室中走出说道。
“嗯。”冷言轩挥挥手示意庭先回休息室后喊来了季旭。
“轩有什么事?”
“我要出国一趟,这几天公司就交给你了。”冷言轩淡淡的吩咐道。
“怪不得我说怎么楼顶上多了架直升机。”季旭自言自语道。对于这样的事季旭已经见怪不怪了。以往也是有的。只不过以前冷言轩会提前的告知他一声,而今天则有些突然了。
冷言轩拿起椅子上的西装越过他走了。
·孟加拉
“小黑,我们到孟加拉喽!”羽诺轻快地蹦跶着下了飞机。
“喵呜~”果然小黑只会回答这一句。
“小黑,我一会带你去看大黄,你们也算是同类。最最重要的是,人家是母的,没准你们还能凑成一对呢。”
小黑兴致缺缺。
另一边·中国
“她去孟加拉了”一个男人对着电话的另一头说道,他的神情似乎有些挣扎。
“很好,按计划行动。”一个苍老的声音从电话的另一头传来。
嘟嘟嘟~~~,电话被挂断了。男人又拨通了另一个号码。
“洛炎,梓童还没死。三年前的那场大火是有人事先计划好的。”男人平静的说道。
“什么?怎么回事?”叫洛炎的男人震惊的问道。
“不清楚,还在调查。我待会把她的资料给你。记住了,她现在的名字是……是卫羽诺”男人犹豫了一会才说出了这个名字。
洛炎没有接话,电话就这么挂断了。
·中国·香港
“厉琛!!!”洛炎咆哮着掀翻了桌子。
仔细一看这不就是三年前为冷言轩做手术的炎吗?
三年前,洛炎为冷言轩做完手术后便离开了。从那以后他和冷家再没交集。这三年里他一直为自己杀死了梓童这件事而感到不安。如今却有人告诉他,她还没死,他怎么接受的了?三年来的良心谴责就像是个笑话。
这样的话他做的一切算什么?他们洛家又算什么?洛炎的思绪不禁回到二十年前。
·二十年前
洛家是有名的名门望族,与木家,厉家并驾齐驱。(那时楚氏、冷氏等许多企业还未崛起。)而他——洛炎,则是洛家的长子。他有一个姐姐叫洛情,比他大两岁。他们从小就生活在一起。因为家族生意的原因,从小洛炎的父母和他们姐弟两接触的机会并不多。所以洛炎和洛情是最亲的。
后来,在洛情二十岁那年,他们的父母去世了,因为一场车祸。但,这并打击不了他们。洛情一手撑起了洛家的半边天,他们的生活还是和以前一样,平静而安宁,就是多了几分忙碌。可是,那一天,洛情遇上了厉琛,而他夺走了原本属于他们的一切。
那是一个美妙的生日晚会。洋溢着热情的音乐与欢快的舞步,洛情度过了她二十一岁的生日。宴会上,她邂逅了一个叫做厉琛的男人。男人很俊逸,看起来有几分冷冽,颇有几分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意味。但是,洛情却一眼喜欢上了他。这大概就是一见钟情吧。
洛情一直都是一个敢做敢当的女人,很多时候只要想到什么了她就会去做。所以,那天晚上她也这么做了。在宴会结束的时候,她向厉琛表白了。可是结果却是被拒绝了,可是她很坚强。虽然被拒绝了,但她不会就这么一蹶不振。她对厉琛说“你可以不喜欢我,但是你不能剥夺我喜欢你的权利。”厉琛的回答是“那是你的事。”
尽管他对她真的很冷淡,可是她总是那般热情。洛炎为她感到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