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源宗的长老修名,修长老,这么称呼你没有错吧?”
陈申海坐在椅子上后,看着还站着的那身穿黑色长衣的长发中年男子说道。
“是的,在下正是镇源宗的长老,修名。陈镇委直接称呼在下修名,还是修长老都可以。”
长发男子抱拳,微微弓了弓腰,想着陈申海尊敬的回答道。
“嗯?修长老一口普通话说的真好啊。”
与陈申海同时一起进来的李歧听着那修名一口字正腔圆,谈吐清楚的汉语普通话,不由得发言赞叹了一句。
那修名听得李歧的话后,转了个角度看向李歧,“这位镇委廖赞了,在下的这口普通话,不过是年轻时多方游历得到的罢了。”
李歧对此,耸了耸肩,不接话了。
现在是陈申海说话的时候,他还是从旁看看就好了。
“修长老坐吧。”陈申海指了指椅子,示意修名坐下。
然后陈申海见着修名迟迟没有坐下,顿时恍然,然后道:“修长老来此所谓重要事情,但是,什么重大的事情,也得要慢慢地说来才听得明白吧。”
“先坐下来吧,我再给你三分钟的时间好好整理一下,你再给我说是什么重大事情吧。”
“这……好吧。”修名听得这话,只能是按耐住情绪,坐了下来。
见得修名坐下后,陈申海静静的闭上眼,等待三分钟,虽然这样看起来有点子拖,万一是什么很赶的事情,要时间的事情,这说不定就是耽搁了,但是这已经是陈申海几十年的习惯了。
陈申海的习惯是什么?
一个字,稳!
三分钟过的很快,陈申海重新睁开眼,看着修名,缓缓地说道:“修长老,你可以说说你想说的是什么事情了。”
李歧的视线下,就见着这镇源宗的长老修名听得陈申海的话后,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开口说道:“还请北联的各位镇委能够明鉴,我镇源宗,当真与北联的失联的镇压部队并无半点关系。”
“不过,那支镇压部队我们镇源宗的确有接触过,不过,我们真不敢对北联王朝的镇压部队伏击啊,也没有那个能力!”
“那支镇压部队之所以与我们镇源宗有点联系,纯粹是因为当时有一支小队找上了我们镇源宗,要从我们这里拿得穿行令。”
“穿行令?什么是,穿行令?而那支镇压部队的人为什么要到你们镇源宗索要穿行令?”
陈申海听到这里,发现了一个细节,他打断了修名的话语,干脆的问道。
而陈申海这一问,修名的嘴角却是泛起了一丝苦涩的笑容,他回答道:“穿行令,我们镇源宗的传承至今之所在还在的基本,有了此令,就可以进出于断横川的死亡屏障,迷障。”
“我们镇源宗当时并不想给那队而正因如此,我们”
“最后我们得到的消息,是他们穿过了断横川的屏障,进了断横川的深处去了。”
“嗯,你这话,我只能信一半。而且是看在你亲自来到我们这里的原因。”陈申海实话实说,他对于这修名,并不抱有很多的信任。
“嗨,陈镇委说的我无法反驳,也确实,没有办法拿出真实依据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