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国皇城朝阳门。
来自北联的驻启国大使馆的人员,已经在这里早早的在此等待多时了。
现在已经是朝阳当头,时候也不算早了。
北联副使看了看手表的时间,已经是上午十一点左右了,副使放下来手,再看着远处的天空,说道:“嗯,差不多,那位要接的祁黎同志,应该就是要到了。”
是的,这位北联副使到这皇城朝阳门的任务,可不是闲来无事的到这启国启氏皇族的面前什么都不做,就是要迎接那从北方下来的祁黎同志。
当然,对于副使来说,他也只是知道那位祁黎同志今日要乘坐启氏的皇车过来,而上级也是叫他早早等待着。
而任务也颇为简单,那就是将祁黎同志迎接下来,前往至北联驻启国大使馆的就够了。
只是虽然任务是很简单,但是实际上,却并不轻松。
“各位同志,现在起,注意力要高度集中,只等待那位祁黎同志过来之后,就可以快速的迎接离开,切不要有过多的举动,耽误时间。”时间就要到了,那位祁黎同志也要来了,副使提示周围的使馆同志将注意力集中,不可马虎大意起来。
而让这位副使这般举动的,那还不就是就在使馆的等待中,那就在旁边不远处,从朝阳门中出来的那些个启氏皇族的车马水龙的队伍呢。
那些队伍出了朝阳门不远处,就是排成了一个整齐的方阵,打头的是一个身穿黑衣的苍劲老者,那老者副使可是认得,是主持着启氏皇族各个大礼的祭祀,而摆出这种阵容的意思,那可就是只有在迎接重要人物,又或者重大事情,例如就在不久前,北联南下外交团抵达启国皇城之后,那祭祀就是亲自出面迎接的。
而用出这种迎接规模和等级的,不用说,说不得就是跟副使他今日的任务中,要接的这位祁黎同志定然有着关系。
“看来上级,是有所知道的,让我小心提前准备呢。”副使结合着在出发前的给他的情报中的信息,心里已经是有了大多的了然。
副使扫着那已经沉默的立了快个把小时的方阵,也是在思索到时候,该怎么让那位祁黎同志给尽量平和的安全迎接到。
副使这么想的原因,那可是那祭祀的迎接的架势下,可不见得能够是平和交流的呢。
不过即使不平和,副使也没有什么好说的,那就是不受限制而已。
北联身为最强,纵然有什么事端,那也不见得会对启国有什么退让的。
副使对于北联的强势性这一点,那是牢牢的记住的。
任何事情,即使是北联的错误,第一时间,也不能先退让,只要不松口不退步,犯的错误之后北联会给公正的给出满意的结果,但是第一时间的退让,那么只会让敌人得寸进尺,更进一步!
在北联同中域各个国家建交的这些年,深深知道这些国家欺软怕硬的根子的外交部,对于干部的培养,那是首先培养外交的强势性,而后才是对于事件的外交扯皮。
同样的道理,这个原则,可不单单是只有北联的人才会培养教育的,与北联对立的,更加会了解的。
……
……
“祭祀,那北联大使馆的人还没有离开,现在估摸着这个时间。那位殿下就要来了,要不?”祭祀的身后,有个身材矮小的仆从凑了上来,在祭祀的耳边小声的问着,要祭祀现在宣布命令。
老者闭着眼睛,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好像没有对仆从的话放在什么心上一样,也没有见者有什么波动,不过又等了半晌之后,老者睁开眼睛,不动声色的扫了那北联的大使馆的人那里一眼,然后微微摇了摇头,“不急,那位殿下还没有到。”
在那位殿下没有到来之前,在此多生事端,不是什么益事。纵使祭祀老者已经是清楚这北联的人今日这么巧到此,也正是得了那位殿下的消息,而且也知道北联的人是要迎接着那位殿下回大使馆,但是祭祀老者也不能当做出头鸟,先行这一步。
别的不说,就是用了什么法子,可对于北联的使馆那别的人来说,又有多大作用呢?
北联从来不是好相处的邻居,更不要说,这外交的大使馆,更加是北联这位邻居最强有力的口舌了。
而且更重要的是,那位殿下是从北联下来的,所以北联大使馆将那位殿下迎接走,那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祭祀犯不着要为了这个,而惹上北联这一身麻烦,更不要说,现在紧盯着朝阳门这里一举一动的,那这皇城里,可不只是有启氏和北联双方重视那从北联下来的殿下的旅途,更多的势力,那可是寸步不离的在盯着呢。
况且,皇城里边,也不见得会有人对这南下了的那位殿下感到高兴吧,说不定,这北联的人将那位殿下给接走了,那是正中那些人的下怀呢。
老者身为启氏的祭祀已经多年了,对于启氏内里的一些个里里外外的,那是心知肚明。
不过到时候要是不管的话,也不见得可以,毕竟这个事情上,唯一比较难以回复的,那可就是那位老族辈了,那位湛老得知之后,可是对那位殿下的到来,是颇为高兴的。
毕竟,那湛老可是知道后,直接就是向着陛下去亲自谈了话的,让陛下出动皇车,以启国最高的等级来迎接的。
他这位祭祀虽然身份高贵,但是到底是没有那位湛老尊卑,所以祭祀也不得不要好好想一下,这其中的细节关索了。
总之,湛老是万万不可让其发怒的,湛老发怒了,是个什么结果,祭祀可是清楚的很。
要知道,那个启威可是就在昨日,被湛老亲自下令处死的,恭亲王来了都没有用的,甚至于,恭亲王来都没有来。
祭祀心里盘算着,到时候那位殿下真要被北联的人给带走了,又该如何向那位湛老言说呢。
这种时刻下,即使只是祭祀,也要为自身的地位而着想了。
……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