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了若指掌,应该说,她藏起来的秘密,都被任缚非发现了。
在已经发现了秦曼资料有问题的状况下,任缚非何等谨慎聪明的人,也不可能就这么不去深究。
他在看见秦曼藏起来的某些过去之后,一向淡漠的情绪都有那么一些波动。
毕竟这样巧合的事情,发生在他的身上,也非常罕见了。
任缚非从来没有想过会在这样的时刻去知道曾经嫁给自己的那个女人身份,在今天赴约之前任缚非已经知道了秦曼的身份,只是他并没有打算去联系秦曼,虽说他很惊讶,但始终是过去的事情了,而他和秦曼的合作也已经结婚,那位神秘的任太太早就消失不见,他们离婚的消息也早就传遍了各大圈子,任缚非不需要再在任何人面前伪装自己的已婚身份。
因此,即便知道了秦曼和自己之间牵连的那些关系,一切也应该就此结束了才对。
如果不是今晚他又在本不应该看见秦曼的场合里,看见了秦曼。
沈妄过去从来不会带任何的女友到他们的聚会中,那些和他有些关系的女人都没有资格真正进入到沈妄的圈子,也只有在某些必须要出现的交际场合里,沈妄身边才会有那些年轻女孩儿的身影,他真正的私生活从来不会有她们的参与。
沈妄这个人看似多情,实则无情的很,他就没有将那些女友放在心上过,一切都是彼此心知肚明的交易而已。
但今天秦曼是跟着沈妄来的这事儿,让并不知道某些内情的任缚非有些诧异。
和秦曼的关系在这个时候成为了非常尴尬的事情,若是沈妄真的像今天表现出的那样,对秦曼是特殊的,那么
只能说,他们几个人今晚演的戏,演的是真的不错,就连任缚非都没有立即察觉出不对劲来。
又或者是,有些东西干扰了任缚非冷静的判断,导致他没有办法在这个时候去理智分析。
此刻的车上,任缚非将资料翻看到了最后一页,确认了秦曼的身世以后,也骤然明白了她当初要答应和一个她根本不知道身份长相年纪的人结婚是为什么。
这个世界上有许多人做的事情都是自己无法控制的,无能为力这个词的含义只有真正体会过的人才能够明白,若不是真的被逼到过绝路,又怎么会去抓住每一根能够拯救自己的稻草?
至少当时的秦曼只有那样一个拯救自己的办法,任缚非可以给到的那一大笔钱,就是秦曼可以抓住的最后一根稻草,除了那根稻草以外,秦曼就没有别的生路了。
因此秦曼无论如何都会抓住那样的机会。
任缚非通过资料理解到了秦曼当时的想法,无波无澜的内心也稍微泛起了一点涟漪。
秦曼得到那笔钱之后,才给了自己一条生路,否则现在的她或许早就被那个家庭逼到走投无路了。
任缚非将文件放回文件袋里,搁在一旁,然后说:“你和沈妄的事情,我想你可以慎重考虑。”
“嗯?”
任缚非眼神淡漠,依然像是一尊高高在上的神祗,无情的俯瞰着人间万物。
至于他为什么在这个时候说这句话,是因为即便是任缚非,也不由得产生了一些同情。尤其这个人还和他有着那么一段称得上是有关系的关系。
所以只是顺手帮一下而已。
任缚非没有说沈妄的不好,只是这样去提醒秦曼。
沈妄不是一个好驾驭的人,所以要想和他在一起,需要做好十足的准备。
曾经和沈妄在一起过的那些女人里,也曾有抱着改变沈妄想法的人,她们总是认为自己可以成为那个独一无二的存在,让浪子为了自己收心,为了自己而改变。
但真实的情况却是,没有任何一个人成功过,沈妄依旧是那个薄情风流的沈妄,他从未变过。
若是沈妄真的看上了秦曼,那么这段感情之后的道路并不会顺畅。
任缚非用自己的理智思维去分析,秦曼的事情不会被发现,因为和他有关的人,除非拥有比他更高的权限,否则是无法调取到那些资料的。
沈妄也不可能莫名其妙的去调查那些深藏的资料,因此并不需要担心这一点。
男人在短时间内思绪飞扬,眼神高深莫测。
秦曼看着他的表情,一下子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她是真的有些懵了,只觉得任缚非好像离自己更远了。
“我只是这样提醒你一句,你也可以不用听。”
秦曼缓缓眨了下眼,说:“任先生,你误会了。”
“我误会了?”
任缚非皱起了好看的眉。
“实际上这个情况......可能是造成了一些误会,今天我们都只是开玩笑的而已,沈先生将我带去你们的聚会并非对我特殊,而是需要利用这一点去骗过所有人,这只是他计划中的一个环节......”
任缚非很多年都没有尝过这样的滋味了。
费心思考了许久的解决方式,然而突然发现,他的想法一开始就已经走偏了方向。
很......尴尬。
任缚非别过了脸,冷冷的回应:“原来如此。”
“所以其实我和沈先生并没什么关系。”
任缚非的手指微曲,在腿背上反复敲击着,若是熟悉他的人会发现,他这样的表现是因为有些烦躁。
至于任缚非在烦躁什么,就不会有人知道了。
秦曼说完以后,再次道歉:“很抱歉,我们只是开个玩笑而已,没想到您不知道内情而产生了误解。”
为什么要这样反复的和任缚非道歉?
秦曼想,大概是因为她不希望在任缚非心里留下类似于拜金女那样的印象吧。
或许在他们看来,任何接近他们的人,都是为了他们的身份地位和丰厚资产。
那些东西对于大部分人来说,也着实很有吸引力。
没有花多久的时间,车子已经平稳的停在了小区外面。
秦曼等车停稳,便礼貌道谢,下车打算离开。
“你等一下。”
任缚非敲击的手指总算停了下来,从公文包里拿出了一张名片,递到秦曼手里:“有事儿打电话。”
秦曼:“......?”
“你可以走了。”
任缚非说完便示意司机离开,留秦曼留在原地,手里还攥着那张任缚非的私人名片。
连姓名都没有,只有他的联系方式,完全不像是名片的一张名片,足以看出任缚非的身份有多么重要和神秘。
把名片放进了衣服口袋里,秦曼不自觉的伸手进去,手指在触摸到名片的纸张手感以后,才有了种这不是幻觉的真实感。
为什么?
任缚非最后递名片的动作放慢了在秦曼的脑海里重播,男人随便什么动作都优雅贵气,好看的像一幅画。
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秦曼百思不得其解。
她是个很有钻研精神的人,至少在学业和工作上都是如此,无论面对什么不明白的事情,都一定会深究到底。
这一次她仍然希望和过去的每一次一样,找到最深处的原因。
但她过去的钻研精神,好像不适合放在任缚非的身上。
啊......好麻烦。
可是,心脏的某一处,又分明是在喜悦的跳动。
江丝楠不知道她苦心想要隐瞒的秘密,已经被任缚非发现了。
正如厉聿深所说,有些事情无论怎样想去隐瞒,都抵不过命运的力量。
甚至让任缚非产生想要去调查秦曼想法的原因,也只是因为他觉得秦曼有那么一些眼熟而已,从那一刻开始就已经注定了,无论做什么,结果都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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