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从里面拉开,一股清爽干净的气息扑面而来,晋若溪下意识地朝后退了一步。
秦羿川也刚洗过澡,头发还是湿漉漉的,穿着一件深蓝色的浴袍,腰间的带子松松垮垮地系着。
晋若溪只瞥了一眼,便不敢再看,慌忙别开眼去,脸色也不争气地飞上红云。
盯着她又羞又气的脸蛋,秦羿川露出笑,双臂环胸,懒洋洋地靠在门框上:“有事?”
晋若溪抬眸,跟他深如夜色的眼睛对视上,咬了咬唇,鼓起勇气道:“那个,刚才在车上,你……你m了我,是不是该扣掉两万块了?”
秦羿川故作不解地挑眉:“我有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晋若溪登时气急:“你不许赖账!”这还是刚刚发生的事呢,他就想赖账,恐怕到了明天,更不会承认了。
这也是她现在就必须找他说清楚的主要原因。
“哦……那只是在测你的心跳。”秦羿川恍然大悟似的,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始终在勾勒在唇畔,有些委屈似的说,“你要非把那算成是的话,那你也m了我,我们算是扯平了。”
“你……无赖!”晋若溪瞬间气结,眼泪都快要飙出。
“你别生气,既然你这么想抵消那两万块,我可以给你机会。”他话刚说完,在晋若溪还没领悟出他话里的意思时,她整个人突然被他拽了过去。
接着,唇上一热……
……
“好了,这次,你可以扣掉三万块了。”一开口,他的嗓音低哑而性、感,早已失去了原色。
这声音……
让还处在恍惚中的晋若溪微微一怔,举目望向他。
那晚……
“愣什么呢!”他看向她的眼神,幽暗得深不见底,仿佛下一秒就会将她席卷而去,然后万劫不复。
晋若溪恍然回神,眼帘也蓦地垂下,又抬起,氤氲着水雾的眼睛里添了几许犀利的暗芒:“那晚,是你吗?”
“什么那晚?”秦羿川一时没反应过来,原本低哑迷离的声音也恢复了原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