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我也早看出她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了,你爸在单位在院里哪个不夸他是老好人,真没想到会被她害成那样,简直就是个害人精!”
“你爸这眼看都快熬到退休的年纪了,现在害得连公职也丢了,退休后没退休金到时候还不得全靠你来养活他们?”另两个愤愤不平地接话,似乎在替晋若溪打抱不平。
“就是,自打她嫁过来,都没见她那个儿子来过,估计将来是指望不上了,到时候你一个人养活两个没一点收入的老人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要我说小溪,经过这事,你就应该跟你爸好好说说,趁早跟她离了算了,免得到时候给你增加负担。”
几个妇女你一言我一语,看似是在关心她,替她打抱不平,实则是在煽风点火,欲将一个原本和睦的家庭拆散,顺便再看一场大笑话。
这种心理,在市井小民中并不罕见。
晋若溪掩饰住对她们的厌恶和反感,客气地说:“对不起阿姨们,我还有事,要先走了。”
大嘴巴妇女却拉住她:“先别急着走哇!你好不容易回来一趟,阿姨们还想跟你好好说会儿话呢!”
“这位阿姨,你一说话口气太重了,连我离这么远都闻见了,谁会愿意听你说话呢!”
身后,突如其来的声音,令几个妇女同时一惊。
周梓乾走近几步,眼睛冷冽地扫向将晋若溪团团围住的八卦妇女:“还有这几位阿姨,你们身上的汗酸味都能熏晕蚊子了,不如赶快回去洗澡,免得污染了空气。”
几个妇女终于反应过来话是对她们说的,一个个气得差点背过气,大嘴巴妇女首当其冲,抬起一根手指指着周梓乾:“你、你、你是谁?怎么说话呢?”
“就是,你怎么说话呢?我们虽然不像你一样穿得衣冠楚楚的,但我们也不至于你说的那么寒碜吧?”另一个帮腔。
几个人虽然人多势众,可面对气质卓越、一看就是成功人士的周梓乾,底气却是明显不足,这种人物不像他们小县城的,而像是大地方来的。
周梓乾神情倨傲地俯瞰着她们,冷幽幽地说:“我就是你们嘴里那个害人精的儿子。”
“你就是梅凤的儿子?”几个人几乎异口同声,语气透着明显的惊诧和心虚,还暗藏着不易被觉察出来的嫉妒。
以前周梓乾也不是没来过这里,只是次数屈指可数罢了,更没有被这几个爱八卦的妇女遇到过,所以,她们会出现惊诧情绪属纯属正常。
“几位阿姨这么不辞劳苦的在这破坏别人的家庭和睦,就不怕遭到什么报应?”
他极地寒风一样的眼神,掷地有声的质问,让几个妇女更加心虚,不知谁先说了句:“啊,我都忘了,我锅里还炖着东西呢!我是要先回家了。”
“我家孩子好像喊我了,我也要回去了。”其他几人闻言,也都纷纷找了个理由,如鸟兽般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