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我们又放了假,这是考试前的最后一个星期天,听起来是挺惨的,其实也是挺惨的,其实我并不想上赶着去冷吹笙那里找虐的,但是没办法,谁让我脑子不好使,想不出来答案,查电脑又嫌麻烦,还不如问冷吹笙呢,分分钟的事情。
身心俱疲的从冷吹笙家里出来,正好是吃晚饭的时间,冷妈妈很热情的挽留我吃晚饭,我拒绝了,原因无他,老妈不让,之前和我妈吵了一架,之后不知道为什么,我妈就很关心冷吹笙的家事了,不过这也,算是,好事吧?……
因为她经常做好吃的送过去,只可惜第二天冷妈妈又诚惶诚恐的送回来。
不过我们两家的关系算是好了很多,最起码我去他家不会被拒之门外了,不过冷妈妈每次虽然都很热情,可是我还是觉得有哪里不对。
可能是冷妈妈心里觉得我是勾引她儿子不好好学习的狐狸精吧,我倒是想做狐狸精,但是实际情况不允许啊。(?_?)
回了家,老妈正在看真人冒险的那种纪录片,我有气无力的喊了一句,“妈,我饿了。”
老妈瞥了我一眼,笑着说,“你舍得回来了?等着,我给你做饭,想吃什么?”
我无奈,“什么叫舍得回来啊,我可是光明正大去补课的,而且还不收钱,多好?”
“行行行,想吃什么?”得,看来老妈虽然喜欢唠叨,但她并不喜欢听别人唠叨。
“嗯,随便吧,下碗面吃。”我其实吃什么都可以,比较好养活,但是有点心疼老妈,想着下面应该挺简单的,就随口说着。
“行,你等一会儿。”老妈说着就去了厨房。
我瘫软在客厅的沙发上,和老爸在看着电视,等着饭,喊了一句,“爸,你吃饭了吗?”
我只是客气客气,寒暄一下罢了,然后我就听到了老爸不屑的声音,“吃了,你以为我们跟你一样啊。”
(?_?)扎心了,老爸,我想我再也当不了你的贴心小棉袄了。
气氛很尴尬,我不知道再说什么话,便跟着爸看电视了。
电视上放的是真人探险旅程的那种,正看到他们在一片大沙漠里,要在黄金72小时之内获救,其实看着挺有意思的,只是唯一不对劲的就是他们都是外国人,配的音是中文,所以听着怪怪的,更忍受不了的是嘴型对不上,这让我有点抓狂。
没错,我就是那种有心里强迫症但是懒得没什么行动的人,我觉得还是有必要和老爸多说说话的,关心关心他的思想。
就说,“爸,你说这把两个人放生到荒山野外,再让他们求生有什么意思啊,我们又不会去那种地方。”
说到这儿,我又脑洞大开了起来,“爸,我觉得还是不错的,要是有人把我绑架了,扔到那个地方,我还可以现学现卖呢,多好。”
“行了吧,谁会绑架你啊,不是瞎了吧?”老妈这个时候端着一碗热腾腾的面过来,好,很好,这是亲妈,(?_?)。
我含着热泪把面吃了下去,真的是在冷吹笙家里被虐惨了,我吃了面就想睡觉,想想,这好像有点像某种动物,嗯,我是不会承认的。
在家过了两天‘生不如死’的日子,我们终于迎来了亲爱的期中考试,刚好是星期三,我们一共考三天,考完就放假,多好。
其实不过是放星期天但是我还可以自我催眠的把放星期当做放期中考试的假。
因为高一高二一起考试,教室又不够,所以我们就和高二一起同桌考了,不过是从星期四开始,因为他们只考两天,有些羡慕嫉妒恨,不过想想以后我也是这样,心里就有些平衡了。
第一堂是考语文,我最不害怕的就是语文了,尤其是作文,我这人虽然又丑又懒,但是人贵有自知之明,而且我也是一个有尊严的懒人,对于作文,我是绝对不会抄袭的,这可能是我最后的倔强,与我最后的坚强~
虽然我提前做完了题,但是老师说了不能提前交卷,虽然考试规定的是不能提前半小时交卷,但是我实在是没有那个胆子跟李老师对峙,只好乖乖的等铃声,我还在草稿纸上无聊的画了几只乌龟呢。
铃声响起,交了卷之后,整个教室都是乱哄哄的,我赶紧回了自己教室,结果都是一样,因为要跳开,不能让一个班的在一起考试,那样容易作弊,所以就按照姓氏来排考场,很幸运,我跟学霸还有婉儿在一个考场。
回到了教室,刚坐下学霸就进来了,我们这次不过是期中考试,虽然考场严,但是草稿纸和卷子都就给我们了,只交了一个答题纸还有答题卡,不过语文的选择题向来不多。
我正想倒杯水喝,看到学霸也拿起了杯子,我立马就胆大包天的把自己的杯子塞到他的手里,学霸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我,这个时候,我很紧张,他的眼睛到底干不干。
“你不是要倒水喝吗?整个捎上我的。”我横着脖子,用最后一点点的勇气与学霸说话,这次他倒没有盯着我不放了,拿着两个杯子就去倒水了。
“哎哎,你什么时候勾搭上我们的冷吹笙了,快点从实招来,我们的高岭之花就这么被你拿下了?”我旁边的董品突然冒出了头,吓了我一跳。
“什么什么啊,你别胡说了。”我瞪了他一眼,这儿这么多人呢,这家伙怎么一点也没眼色?
被我瞪了一眼的董品突然‘哦~’了一声,那荡漾的语调我是学不来了,他还一边淫荡的笑着,给我抛了个媚眼,说道,“好好好,我都知道了,你不必多说。”
说完的董品还装模作样的捋了捋自己不存在的胡子,一幅世外高人的模样,我一脸懵逼,他明白什么了?突然就这样了。
这时候冷吹笙刚好回来了,看到董品那副模样也是一脸的嫌弃,把粉嫩嫩的杯子递到我的手上,问,“董品怎么了?”
我一脸的无辜,“我不知道啊,可能是他考的不好,所以受了点刺激吧。”
“考的不好还这么兴奋?”冷吹笙一幅信了你就有鬼的模样,我撇撇嘴,“他脑子跟常人不一样,你又不是不知道。”
这次冷吹笙竟然很赞同的点点头,“这话倒是没错。”
我,“……”我是不是该为董品默哀两秒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