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意味着,他的身体也会受到不可挽回的重创!
这本来就是叶白准备好的,万不得已的情况之下,跟这位赵长老同归于尽的招数,但是如果有一线生机,他是绝对不会这么做的。
看来,今天应该是真的无法幸免了!
叶白眼中露出决然之色,他不是那种扭扭捏捏的人,既然要死,那么就一定要死的轰轰烈烈才行!
所以同样的,在他的心里面,很多事情都是这样的,现在,他已经做出了决定,那么,就不能再犹豫了。
叶白缓缓闭上眼睛,天元功那无比熟悉的路线浮上心头,随即,他开始默念口诀心法。
“怎么,知道自己要死了,所以闭上眼睛等死么,呵呵呵,叶白,我不会让你就这么死去的,那样的话,对你来说实在是太便宜了,我一定会好好的折磨你,我要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痛苦,同时,我还要让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会有多么的凄惨!”
赵长老的脸上露出无比的快意,同时心中终于是长舒一口气。
今天的事情已经让他感到非常的不可思议了,更重要的是,在他的心里面,他已经发现了,叶白的真实实力绝对不可能是凝元一重,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根本就无法看透叶白的修为!
但是不管怎么样,他都知道,现在的叶白就已经能够伤到他,如果给叶白一定的时间成长,甚至不需要多久,那又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赵长老只要一想到这一点,就有一种头皮发麻的感觉,无论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将来,他都必须在现在,也就是叶白没有成长起来之前,就把他给斩杀掉!
想到这里,他的心中已经是想到了很多的事情,同时更加重要的是,此时此刻,在他的心里面,很多事情都是这样的,他已经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了。
某一刻,赵长老的身体突然站定,因为叶白,已经近在咫尺!
看着叶白那张年轻帅气的脸,赵长老冷冷一笑,眼中却是突然露出厉色,右手一翻,一掌直接朝着叶白的天灵盖,拍了下去!
同时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叶白的眼睛骤然睁开,一道璀璨的金光闪过,让赵长老的眼睛下意识的闭了闭,与此同时,他的右手动作,也迟缓了那么一秒。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四周,突然风声大作,叶白全身毛孔大开,恐怖的吸扯之力就像是无数的触手一般,疯狂的将周围的灵气席卷一空!
赵长老的神色瞬间大变,他的眼中更是露出匪夷所思的神色,同时脚下暴退,顾不得击杀叶白,就要马上离开。
然而,这个时候已经是迟了。
就在他要离开的时候,叶白的一只手,已经是悄无声息的扯住了他的衣服,与此同时,恐怖的灵气,从他的手掌之中,喷薄而出!
“砰砰砰砰!”
叶白身体剧震,全身毛孔被撕裂,无数鲜血流淌而出,染红了衣服,洒落在地上。
但真正让叶白免控都有些扭曲的是,他体内的经脉在这一瞬间,几乎全都都断裂了,那些被吸扯到体内的恐怖灵气,全部转化成为了真元,差点让他瞬间自爆!
虽然叶白本能的反应就是自保,和赵长老同归于尽,但是这一刻,那些真元却仿佛是找到了宣泄口一般,源源不断的从他的手掌中喷薄而出,打在了赵长老的身上,狂涌进他的体内。
只是片刻功夫,赵长老眼睛睁大,脸上涌现出了一抹潮红,失声叫道:“你,这,这怎么可能,你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真元,你绝对不是凝元一重!”
“赵长老,你不觉得现在说这些,其实已经是晚了吗?”
叶白眼中露出冰冷的杀意和嘲讽,他已然疯魔,既然别人要他死,那他就必须杀死别人!
这是在强者为尊的世界里,唯一的生存法则!
从这一刻,根本不需要人的教导,叶白就已经学会了。
随着越来越多,哪怕是赵长老也觉得恐怖的真元涌入了他的体内之后,此时此刻,赵长老的神色已经是彻底的变了!
如果是在平时,在这么强大的真元面前,他只会觉得激动,只会觉得兴奋!
但是现在,他却感觉快要死了,先不说体内恐怖真元肆虐,将他的经脉,五脏六腑纷纷震碎,哪怕是那种要爆炸的感觉,也让他知道,这样下去,只怕他已经是必死无疑!
尤其是,当他看到叶白脸色如常,不仅没有任何的痛苦,反而觉得很舒服,那些真元也如同是无穷无尽一般,他的眼中就露出了深深的恐惧。
是的,这一刻赵长老是真的怕了!
他从来没有想到,在他眼里如同是蝼蚁一样的人物,居然能够爆发出如此之大的潜力,尤其是在他的心里面,这叶白,居然真的能够威胁到他的生命!
这实在是太让人难以置信了,也实在是太让人难以接受了。
几秒钟的时间过去,赵长老的气息一直在爆发增长,当达到极致的那一颗,他的脸色已经呈现出了一种异样的红润。
“去死吧!”
赵长老突然暴呵一声,眼中露出疯狂之色,一掌拍在了叶白的胸口!
“嘭!”
沉闷的响声传出,叶白的身体就如同是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倒飞出去,重重的撞击在地面上。
嘴角流出鲜血,叶白惨然一笑,还没有等他爬起来,他就觉得体内震荡绞痛,眼前一黑,更是直接晕了过去。
不远处,那赵长老已经知道自己是必死无疑了,因为就算是叶白不再传送真元,他的气息已经是在不断地攀升,这一幕实在是极为的诡异。
天空中,几道身影闪烁而来,不多时,陆元和几个长老就已经站在了叶白的院子里面。
“赵长老,你怎么了?”
陆元旁边,刘升天一看到赵长老的模样,脸色顿时大变。
这赵长老一直都是他这一系的人,也是他的强大助力之一,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够坐视对方出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