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黄雀的眼里,洛裳在宁宁面前向来是个戏精,每次宁宁犯错,她从未见过主子发过脾气,但是主子总有一百种方法让小丫头哭着认错。
等到小丫头哭唧唧的睡着以后,黄雀这才朝洛裳汇报道:“主子,今天跟宁宁讲话的那个男人很不一般,至少在榆州城我从未见过这样气势的人,那庄子门口还有一批随从,但依我之见,怕是一群身手不低的暗卫。不知道榆州城什么时候出现这种人物了。”
洛裳一直在给二喜梳理着它褪下来的毛,听见黄雀这样说,她倒是也没有什么反应,只是提醒了一句:“榆州城没有这样的人物不代表其他地方没有啊。说不定,是京城的那批人已经到了。这几天你看紧了她,别让她跑出去了,我们无意跟京城那批贵客牵扯上任何的关系。”
黄雀应了一声。
……
洛裳原本是准备在这庄子上多住几天的,但是一来隔壁庄子上来了一群不知身份的人。再者,这几天一直在下雨,她的身上有不少的旧伤,一到了下雨天就很难受,所以母女俩带着二喜他们还是提前离开了这里。
鱼淅淅沥沥的下着,将窗外的景色浸润的更加鲜明。萧镇站在窗前,手边还放着一杯茶。他背着手站在那里,远远的看去,那一身满是孤寂。
“主子,查清楚了,隔壁是榆州城刘家的庄子。那小丫头应该是刘家的小外孙女。据这城里的人说,刘家当年生意一度落魄,刘金宝的兄长又病逝,所以他们夫妻俩就将侄女给接了过来,只是没想到侄女被人给祸害了,因此生下了那小结巴。”东弓站在后面简单的将打探来的消息告诉了萧镇。
萧镇越听越皱眉。
大姑娘被**害生下了那小结巴?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怪不得小丫头说自己的爹死了,而且还一副很开心的模样。
“主子,我们明天就要进城了,榆州知府韩兵今天送来了一份帖子,请您到陈记酒楼下榻,明日中午他在那里等着您。”说着,东弓就将一张极好的请柬放到了萧镇的手边。
“通知他,明日我们去刘记。”萧镇垂眸看了眼那请帖,语气轻飘飘的道。
“是。”不管去哪里都是主子的决定,只是,主子这般决定,应该是因为那小结巴吧?
……
刘家收到消息的时候,洛裳带着宁宁刚刚回来。
“裳裳啊,不好了。”母女俩刚走到后院,就听见李兰姜微胖的身子一个劲儿的在转悠,旁边的刘金宝看起来也有心事儿。
“娘,怎么了?”洛裳牵着宁宁坐下,一脸不解的问道。
“大小姐,咱们府上刚刚收到消息,说明日中午京城来的贵客要到咱们酒楼来吃饭呢,知府大人那边匆匆来的命令让咱们好生准备。可之前明明是陈记应下的这差事儿,咱们家酒楼药膳比较多,这一时半会儿的也不好准备。”旺叔在一旁给洛裳解释道。
“爹,咱们家之前不是有本什么宫廷菜谱吗?”洛裳记得在书房见过这书。
“裳裳,那书还不知道是你爷爷从什么地方淘来的呢,什么宫廷菜谱?人家宫廷菜谱还能流落到民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