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钰被萧镇说出口的声音里的沙哑给震惊到了,说起来,她好像已经有很多时日没有见过哥哥了,基本上嫂子露面的时候都很难见到他,他们夫妻俩好像忽然生分了一样。
“我问你话,她人呢!!!”萧镇见萧钰愣愣的坐在那里不说话,他仅有的一点耐心也用完了,一句低吼就朝着萧钰放了过来。
萧钰浑身吓得又是一哆嗦,她忍住眼角要出来的湿意,伸手指了指外面的方向道:“夏沉沙好像有事儿来找嫂子,嫂子刚刚出去。”
她的话还没说完,高大的黑衣男人已经从她身边大步走了出去,冰凉的衣角划过她的脸,终于带出了她眼里的泪意。
哥哥这人一向是副冷面心肠,所有的温柔都只给了嫂子。
明明两个人都有感情,为什么要生分呢?很多事情只有到了穷途末路才知道,冷漠才是最大的无情。
二喜从小到大都是个警惕的狼崽崽,洛裳带着它刚出大门,二喜这个大家伙直接朝着站在府前等着的红衣少女扑了过去,同时,张开了它的血盆大口。
“啊啊啊,娘啊!”夏沉沙纵使是有不错的武功在身,可二喜这速度还是惊吓到了她,她一个旋身就扑到了萧家门口的石狮子顶上蹲着,目光警惕的看着这毛茸茸的大家伙。
洛裳喊了二喜一声,在二喜溜溜跑回来的时候,她面无表情的开口问道:“你找我的事情恕我无能为力,为了你自己的小命着想,你还是快些回去吧。”
“洛裳,你站住。”见二喜成功的回到了洛裳的身边,夏沉沙这才从石狮子的头上跳了下来,她大步走到洛裳的身边,目光坚定的道:“我都听说了,你最近在跟萧镇闹掰了,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能跟我做这个交易?”
“你就不怕赵淮北发现事情真相后动怒,将你们夏家满门抄斩?”洛裳清楚,夏沉沙这一脉只剩她这么一个独苗苗的,但是她可还有两个叔叔的,虽然不中用,但夏家也的确不是没有人了。
谁知道夏沉沙一听这话更来劲了,只见她张牙舞爪的兴奋道:“好啊,我正愁没有理由将他们都给剁了呢,我小时候他们可没少欺负我。”
“你”洛裳也是无语了,但是,夏沉沙一个孤女自小守着将军府,这背后的艰难,想来也知道。
“对不住,我已经嫁人了,帮不了你,你还是另寻别处吧。”并不是人人都喜欢当皇后,人人都喜欢赵淮北的。
夏沉沙见洛裳要走,她就开始撒起了泼,腰上缠着的小鞭子一甩,洛裳听见动静躲避的时候,她和二喜都跳了起来,只是那细鞭子还是将她的一缕头发给打到了。
“嗷呜!”二喜彻底被惹怒了,它张开锋利的爪子朝着夏沉沙就扑了过去,但是一道黑色的身影比二喜更快,二喜刚冲过去,那道红色的身影已经被一掌重重的击了出去。
“噗,萧镇你噗”夏沉沙心口一阵剧痛,血水都从嘴里吐了出来。
她眼睛被踹得直冒金星,视线中一片模糊,唯有那双黑色绣金的靴子,死死的印在了她的脑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