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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夏沉沙飕飕的离开,且身边没有一个侍女,洛裳的眼睛便一直盯着她离开的方向看。
“怎么了?”萧镇蹲在她的身边,宽大的掌心一直放在她的头顶,像是摸二喜一样摸着,直到二喜用嘴筒子将他的手给顶了下去。
二喜将萧镇的手给顶下去以后,它就将自己的嘴筒子搁在了洛裳的肩膀上,那双幽幽的眼睛瞪着萧镇。
萧镇见此,也不跟洛裳说话了,他专注的看着二喜,然后在二喜的注视下,慢条斯理的拿出了帕子,不断的擦着自己刚才被它嘴筒子触碰的地方。
他不断的来回反复的擦着,就差将帕子给擦出个窟窿了,二喜看的时间久了自然也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意思,它那双耳朵瞬间毛躁的竖了起来,嘴里发出着低低的嗷呜的声音。
“我没想到夏沉沙会来看萧钰,也没想到……她进了宫还是这幅模样。”洛裳说话的时候,二喜不断的在她脖子上蹭着,她只得伸手在萧镇的肩膀上佯装打了一下,见此,二喜这才满意的收回大脑袋。
“以后她就会知道,这几天会是她最幸福的日子。”萧镇伸手将洛裳从家中带来的那一束花给接了过来,他单膝蹲在那里,低着头便认真的绑了起来。这些花上都有刺儿,他怕刺着她。
“后宫里的人确实可怖。”洛裳很赞同这句话,后宫的女人要不然需要一个强大的母族,要不然需要皇上的爱,倘若两者都没有,那十有**就会是炮灰了。
“所以,当我的女人多好。”萧镇勾唇,将捆好的花儿又给她递了回去。
即使过去了五年,她还是不喜欢扎发髻,喜欢披着头发。而她蹲着的时候,一头乌黑的发全都散了下来,映着她手中那还带着雨珠的花儿,看得萧镇喉咙一阵发干。
“钰儿,人会有下辈子的,下辈子,莫要再那样喜欢一个不爱你的人了。”洛裳话刚说完,就察觉身边那个一直注视着自己的男人将他的腿给伸了过来。她下意识的要打人,却在下一秒觉得自己屁股下面多了一个支撑。洛裳垂眸看了看那伸过来给自己当凳子的腿,竟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他这是怕她蹲的腿发麻,所以拿腿给她当凳子吗?
“坐就坐,这可是你让我坐得。”洛裳咕哝了一声,然后就一屁股坐在了他的小腿上,顺便又从包袱里掏出黄纸和火折子来。
看着她一脸认真的烧纸钱,他的眸色忽然深了深,修长的手指不断的把玩着她的发丝,他心里的疑惑也问出了口。
“裳裳,你……上辈子是怎么死的?”在说这话的时候,没人看见他的手狠狠的颤了颤。
洛裳啊?了一声,然后就歪着脑袋道:“稀里糊涂的回来了,一觉醒来就变成小傻子了。不过,既然我来到了这里,那以前的我肯定就死……”
“死”这个字还没有说出口,她的唇就被人给堵住了。
萧镇顺势将她往上衣拉,然后就恶狠狠的咬了她一口,咬牙切齿的道:“别说了,纸钱也别烧了,烧了她也拿不到,还不如祈祷她来世有个好脑子。”
说着,他就将人给提了起来,此时恰巧一道风吹了过来,坟前那一堆纸钱瞬间被吹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