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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这里面放了什么药?”这父子俩的表现都太镇定了,萧镇的脸上也没有一丝要发怒的迹象,可谁都知道,越是这样,眼前的这两人便越危险。
听见萧镇这样问,萧廷摩挲着手头的那个青花瓷茶杯,他抬眸,语气很淡,仿佛自己所说的是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不过喂了些失忆的药。萧镇,你不蠢,你应该知道,从悬崖那样高的高度落下去,单单是她入水的冲力就会将她的经脉给震碎,她若是能死里逃生已经是万万分之一的机会,更不用说他还被我喂了那药。即便他能活下来,也早就不记得你了。那河跟寻常的河也不同,那河通达的尽头是无人之境。”
管家一直站在萧廷的身后,他说话的时候,少爷的身体一直在微微颤动,若是仔细听,还能听见从少爷手中传来的手指嘎嘣的响声,这一切的一切都在昭示着:少爷的情绪已经紧绷到极点了。
暴怒已经是马上就要发生的事情了。
“这件事情不怪我,也不怪其他人,怪只怪你自己。你若是不闹出那般大的动静,不想着自立为王,便不会有她的今日。女人终究是祸水,只有她死了,你和淮北两人才会死心。”萧廷缓缓的阐述着,他慵懒的靠在椅子上,眉目间全都是手握生死大权的随意。
在萧镇的质问面前,他不仅没有丝毫的遮掩,而且将这所有的缘由都推在了萧镇的身上。
管家担心的看着萧镇的情况,生怕下一秒萧镇整个人都要崩溃。
就在管家担心的注视下,萧镇忽的轻笑了一声:“淮北?你终于肯承认了?其实,从始至终,你就一直站在赵淮北的那一边吧?你这人虽然手段了得,但是对皇家忠心耿耿,对传统规矩也是计较的很,朝中上下人人都知道你站在太子那一边。可这一切不过是幌子,你虽然忠于皇家,却也忠于这江山,赵淮北才是你认定的君主。呵,至于这药**,也是他给你的吧?”
萧廷不过起了一个头,萧镇已经将所有的事情都给连了起来。
“你让裳裳去乡下住原本也是为了躲开赵淮北,可当赵淮北动用五万禁军来抢夺她的时候,你就起了杀心,所以你不仅要杀了她,还将这以前都没有用上的药也给用上了。可是萧廷。”萧镇的声音忽然拔高,他水眸的那瞬间,一阵亮光闪过,东弓腰上的剑已经被他给拔了出来。
剑光一闪,那剑刃直指萧廷的喉咙。
“你这是要杀了我?”萧廷轻笑道,即便是那剑尖都已经触碰到他的皮肤了,他的面色始终不动如山。
“我你怎么会杀了你,你可是我爹啊!”萧镇的笑声阴森森的在这小花厅响了起来,可这笑声还没落地,他手中的剑花已经癫狂到没有人能看清的地步了。
血花因为他的剑花瞬间飞散了起来,而伴随于此的是两道极重的闷哼声。
“爹身上的武功也没有什么用处了,下棋也不是什么好兴趣,所有这两条手筋,我就给你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