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三十五章 用刑
作者:寒阔      更新:2019-08-18 21:37      字数:2208

一整夜,纳兰宓都不肯让轩辕不惑离开。当然,出了这样污秽的事,他也是不敢掉以轻心了。

已经被血迹染脏的衣衫被脱去放在了一旁,将她扶下,盖好被子,而她抓着他的手还是不肯放。轩辕不惑也只能坐在一旁相伴,却被她直接钻进了怀里。

这里是安全的,这里的温度是她熟悉的。听着他的心跳在耳畔,竟如时钟滴答,渐入梦乡。

如果说呼延绝一直是她心里最深的爱,那轩辕不惑应该就是她最温暖的港湾。

不急不燥,不会因为她的任性妄为和突发奇想就对她吼叫。他的性子极好,或许也是年纪的关系,本就将她当孩子一样的宠着。

可是,这男人是否成熟稳重其实与年龄并无太大关系。

韶华虽然年纪尚轻,可处事却极其沉稳,相比宁修和呼延昱,他们可都年长韶华,确是一个比一个幼稚。

一早醒来,纳兰宓睁开眼,却看得轩辕不惑已然睡在身旁,他的龙袍上满是血迹斑驳。

看着他沉睡的脸庞,纳兰宓的心里不由得生出的怜惜。如果自己真的是他的王妃,如今就该是这大明的皇后了,便由不得那些脏东西肆意。

如果她是这大明的皇后,便要将这里焕然一新,绝不会俯首陈规。

可即便她不是,这里的一些东西也该变一变了,否则他会一直这么累,一直这样被人左右却无力反抗。

这一刻,她却想要保护这个男人,尽管力量很微弱!

“姑娘,您这是......”陆总管跟着纳兰宓来到了看押昨夜那两名男子的刑房。

“不是三个人吗?”纳兰宓还记得清楚。

“姑娘,皇上昨夜赐死一人!”陆总管婉转的说道。

纳兰宓心里清楚了,该是被轩辕不惑当场杀了吧。

两个男子看见她竟还敢出现,也是一惊。

“如何?”纳兰宓问道刑讯的侍卫。

“已经连夜审讯,刑具上了几道,就是不肯说!”

“原来还是硬骨头!不过我就喜欢啃硬骨头!”纳兰宓看着他们,嘴角凌冽的笑意忽现。

轩辕不惑寻来,却看得她在刑房中,便没有走进去,只驻足在门外观望。

纳兰宓走过刑具台,指尖轻滑过每个刑具,这些她从前只在电视里看过,如今倒是都摆在眼前了。这两个人不开口,便是因为他们所奉的主子会有更大的权势。

可她从来不信有她撬不开的嘴。

“陆公公,麻烦您帮我找两个歌舞姬,即便是死,也得让他们死之前再赏心悦目一番,才不枉此生!”

“这......”陆总管迟疑了,这个时候找歌舞姬?可是抬眼看到了门外的皇上,皇上冲他点了点头,他也便应下了,忙吩咐人去宫中的歌舞坊找两个歌舞姬来。

轩辕不惑虽不懂她的用意,却也很是好奇。

随着姑娘们的到来,纳兰宓也挑好了刑具,那是一把极小却锋利的弯刀,她在桌角砍了一下,顿时桌角削去了一块。

“无论你们用什么手段,只要能让这两位公子对你们有兴趣,便赏金百两!”纳兰宓对着姑娘们说道。

赏金百两,这样丰厚的奖励可是姑娘们做一辈子歌舞姬都无法赚到了,怎能不使劲浑身解数。

轩辕不惑站在门外,看着那些歌舞姬对着两个男子搔首弄姿的妩媚妖娆,于被捆绑在木桩上的男子身上摸索,好一番勾引。而纳兰宓却只是冷笑着看着他们。

那轻露香肩,百媚撩动的样子,同在屋里的侍卫们都流了鼻血,赶忙去擦拭。

看得轩辕不惑在门外都笑了。这般撩拨,再如何都是血气方刚的男子,怎能抵得过这种诱惑。

终于,那被捆绑着的两个男子也呼吸沉重,不敢再看。而最明显的身体变化已然出卖了他们。

纳兰宓走到一人的面前,靠的很近,说话的气流该是充斥着那男子的耳膜。

轩辕不惑看着她贴得那样近,可却无法听到她说了什么,只看得男子突然瞪大的双眼,随着她手猛然的扬起,一声惨叫如杀猪般的嘶吼传遍了整个牢房,震耳欲聋。

而后,地上的血迹一片,她手中的刀也滴答不停。

纳兰宓缓缓的后退,众人才见得那男子的裤子上鲜血淋漓,全身都在颤抖着,而地上……是他的命根子!

那一刻轩辕不惑彻底惊住了,这丫头……

不由得让他想起了当初在王府,红叶一根一根将人的手指切下的场面,多么熟悉,如出一辙。

疼痛的嘶吼声不断,那男子全身的抖动越来越厉害。看着地上自己的命根子更是疯了一般。

“如果不能给我想要的答案,留着你们也无用!只是我这个人有些特别,喜欢看别人活在极端中,欲望的深渊,夹杂着痛苦的无措,很好看!”纳兰宓的脸上挂起的诡异笑容。

一旁的另一个男子顿时脚下湿了一片,已然吓尿。

“这位公子好像对你们不太满意!”纳兰宓冲姑娘们说道。

姑娘们也被她方才的举动吓住了,可她如此说,也不得不硬着头皮再上前撩拨。

这一次,那男子狠狠的闭上了眼睛,惊吓已然将他从方才的欲望之火坠入了冰河,全身冒冷汗。

纳兰宓见得这软招怕是不行了。于是招手让姑娘们离开。

“我听说江湖上有一种刀法,能将人骨肉分离而不死,我一直很羡慕却总也不得相见。既然你们不肯说,我也不强求,刚好拿来给我练练刀功!”

她的刀划过被他阉割的男子身上,那已经奄奄一息的样子,连她的刀扎入皮肤的疼痛都感觉不到了。

看得旁边的男子浑身青筋暴起,那是一种极度的恐惧。

“呀,他昏过去了!我才切了一片!要不先拿你练吧!”纳兰宓拿着从那男子身上切下的肉给另一个男子看,吓得另一个男子全身发抖。

“我说,我说!”男子的心里防线彻底被她击溃了。

纳兰宓收了刀,用陆公公递过来的巾布擦了擦手。

“说吧!”

“是贵妃娘娘,我等是贵妃娘娘招入宫中的!”男子哭呛着吐露。